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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歲。
為此,太子憋了好幾年的悶氣。
咳,扯遠了。
紙硯嘆了口氣,在心裡默默道,攝政王輩分比太孫高,應當不會跟晚輩計較這等小事吧。
沒錯,攝政王是被太孫騙來的。
說什麼有十萬火急的緊要事,實則只是把攝政王誆來給自己挑個嬸嬸。
傅珩遠遠便瞧見了閣樓上的人,他皺了皺眉頭,抬腳踏上紅木拱橋。
他不認為這位東宮的紈絝真有什麼要緊事,只是既然知道他偷偷出了宮,必是要將人送回去,免得又出了什麼岔子。
畢竟這不是尋常的紈絝,惹是生非也比誰都在行。
傅珩的出現讓周邊的閨秀頻頻側目,臉頰也飛快的染上了紅霞,不知是凍的還是女兒家的羞澀。
有大膽些的,竟忍不住低喃:“京城果然養人。”
話剛出口,便被身邊的婢女急忙提醒:“小姐!”
那小姐自知失了禮,抿了抿唇不再吭聲,只一雙靈動的大眼仍舊盯著那正在上橋的人。
拋開身份不論,傅珩的長相絕對是京中翹楚。
曾有戲言,京中若要選美,傅珩必得魁首,但這話在傅珩成為攝政王后,再沒人敢提及半句。
傅珩的好看,並非英俊,而是...或許可以用絕美來形容,輪廓分明,面板細白,五官幾近完美,但卻並不讓人覺得陰柔,反而,那雙本該風情萬種的桃花眼因常年染著冰霜,讓人望而卻步,不敢褻瀆。
京中對傅珩傾心的貴女不在少數,但卻無一人能得他一句溫言,即使是這樣,也還是有許多貴女賊心不死。
“嘖嘖嘖,你有沒有覺得,王叔就像一隻小白兔,出了窩就被要狼爭先恐後的叼走。”
紙硯渾身一震,瞪大雙眼,他...不敢覺得。
這普天之下敢這般形容攝政王的,估計也只有他們初生牛犢不怕虎的太孫了。
再說了,攝政王那一身生人勿進的氣場,哪裡像小白兔了。
紙硯僵硬的看了眼自家興致勃勃的主子,或許...主子您應當宣太醫瞧瞧眼睛?
雪越來越大,不少小姐都已經撐了傘。
傅珩踏上最後一個臺階,立在橋中瞥向閣樓上的人,見對方朝他揮舞著雙手不停比劃。
雖然他不太想懂太孫的意思,但那瘋狂在他與周邊閨秀之間舞動的手,讓他不想懂都難。
傅珩收回視線,唇角微緊。
所以,又是騙他來相姑娘的。
小崽子!果然還是被太子罰的少了。
他想,他很樂意代勞。
傅珩又抬眸瞥了眼太孫,目光淡淡,唇角輕彎。
雖然只有一眼,卻讓李雲徵笑容一僵。
“完了。”
紙硯輕嘆,知道完了為什麼還總是點火呢?
“不對呀,王叔既不喜歡京中貴女,又不喜歡江南美人,那他喜歡什麼調調的?”
紙硯再次嘆氣,他不知道攝政王喜歡什麼調調的,但他知道,太孫要完。
“呀!”
突地,李雲徵一聲驚呼,趴在紅木欄上死死盯著下方。
紙硯嚇得趕緊上前將人扯住,直到見太孫當真沒有跳閣樓的想法,紙硯才後怕的拍了拍胸脯,朝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