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舟這樣的人,無論在什麼地方,註定都是要成為人物的,他的光芒無法遮擋。況且當年江舟發狠要與她斷絕來往的時候,她是真的信了的,她想,或許這樣對誰都好。
現在江舟這樣又算哪一齣?她也覺得剛剛自己的話很虛偽。朋友?似乎定義早就被扭曲,倒不如什麼都不是來得乾淨利落。
她不說話,江舟便也不再開口。車子一路前行,車廂內的氣氛靜默得讓人覺得沉悶,還有或多或少隱約的尷尬。
在不知道多少紅綠燈路口前停下時,葉知夢終於出聲:“江舟,你知道的,這樣並沒有意義。無論從前還是現在,我還是那個自私的葉知夢,一點兒都沒變。你看,沒有葉知夢,你的世界還是可以很精彩。”
江舟再次發狠般摁了幾下車喇叭,引來了周圍路人一片側目,葉知夢也跟著不由皺眉,剛想勸阻,江舟轉頭看了她一眼,隨後轉過頭不再看她,說:“你自私跟我有什麼關係?我愛我的,跟你又有什麼關係?葉知夢,我就告訴你了,我江舟,就是放不下你!我就是犯賤,你愛誰跟我沒關係,但我愛你,你必須知道!你討厭我,恨我,隨你便,反正我就是要讓你煩,讓你記著,讓你想忘也忘不掉我。”
葉知夢真的很後悔剛剛上了這輛車,她就應該直接果斷地攔下計程車,一走了之。江舟說得一點兒都沒錯,他的話確實烙在她腦海裡,記憶像生了根一樣攆不去,他的目的達到了。可這樣除了徒增兩敗俱傷,她真的想不出還有別的意義。她和他,從前不可能,現在就更不能了。
江舟沒再和她多說一句,她也不知道該說什麼,索性沉默到底。
她家的路,江舟駕輕就熟。將她送至大院門口放下,葉知夢說了聲“謝謝”,沒有得到任何回應。她剛下車關上車門站定,車子就從她眼前滑了出去,漸漸消失在視線當中,只留下空氣中未揮散完全的尾氣味。
冬天天色暗得很早,葉知夢迴到家的時候,北京城已經漸漸籠罩在一片夜色當中。大院裡的路燈都亮上了,一路上碰到幾個院裡的熟人,打了聲招呼,便匆匆小跑朝家裡跑去。
難得的是葉知秋和葉政委都在家,葉夫人剛給她打來電話問她什麼時候回來,大家等著她吃飯呢。葉知夢本來低落的心情瞬間又不見蹤影,剛剛一路小跑著回來,喘了兩口氣,才笑著說:“媽,我到家了,在門口呢。叫葉知秋給我開門吧,我忘帶鑰匙了。”
門開了,開門的果然是葉知秋。
葉知夢看著她“嘻嘻”笑了幾聲,不忘說:“好弟弟,乖!”
不過相較於葉知夢,葉知秋的臉色就沒那麼好看了。面無表情地給她開了門,面對她的調侃也置若罔聞,轉身就進了屋。
吃飯的時候葉知夢說她後天就動身了,葉夫人顯然沒想到居然這麼快,也稍是一愣,問:“不是下星期的嗎?怎麼突然又提前了?”
葉知夢點頭道:“嗯,原本是打算訂下星期的機票的,不過我想提前幾天走,去蘇州陪爺爺奶奶住幾天。我今天出去順便去了趟‘雲桂齋’,給奶奶訂了些她喜歡吃的點心。看時間還挺早的,就又去了趟潘家園。潘家園的東西現在是越來越不入流了,不過寶貝還是有的,這不,我下午兜了半天,挑了方端硯,色澤材質都不錯,‘寶慶祥’的朱老闆也算熟人,給了個友情價,賺估計還是肯定有得賺的,但應該賺不了幾個錢。”
葉政委在老爺子的薰陶下,對這些玩意兒也算有點研究,聽了之後說道:“等會兒拿給我看看,別被人騙了,買個贗品回來給你爺爺,盡丟人。”
“爸,你小瞧我了,沒有金剛鑽我也不敢攬這瓷器活,要是連真品和贗品都分不出來,我也不會想著給爺爺挑方硯臺當禮物了。再說了,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寶慶祥’好歹也經營了這麼多年,量他朱老闆也不敢忽悠我,不然我讓人掀了他鋪子去。”葉知夢打趣兒道。
葉夫人橫了她一眼,說:“你這丫頭怎麼說話這麼沒收斂,還掀人家鋪子呢,你以為你是城管大隊的啊?說話這麼匪氣,以前也沒見你這樣,下次在外人面前可別這麼說話,女孩子就要有女孩子的樣兒。”
葉知夢吐吐舌,忙賠不是,又說:“還不是爸小看我,一時激動就沒控制住,沒有下次,保證沒有下次。”
“你呀……算了,吃飯,吃飯。”葉夫人搖搖頭。
吃過飯,葉知夢拿著她下午淘來的硯臺去了葉政委書房。葉知秋被葉夫人指揮著去廚房洗碗,在葉家,男人完全沒有地位可言吶。
精心挑選的硯臺得到了葉政委的鑑定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