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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醫瞧著已經塗上藥膏的董鄂氏,言語間有些閃躲,這燙傷原本就不容易治,若是在別的地方他還不至於這麼擔心,留疤什麼的能擋擋,可是在臉上的話,沒有貢品雪玉膏(瞎扯的,效用再大也請無視之),他哪裡敢保證這臉是不是還跟以前一樣。
“這……”
躺在床上的董鄂氏因著臉上塗滿藥膏的關係,說話不是很方便,但是燙傷什麼的能不能全好她心知肚明,所以一時間顯得非常的著急。“御醫,你說實話,本福晉的臉到底有幾成的希望能恢復?”
“福晉……”
“這,九福晉,這燙傷易好卻容易留疤,若是有御賜的雪玉膏,有八成的希望可以恢復,到時慢慢調養便是。”御醫這個職業最大的特點就是不求有功但求無過,這貴人誰又是好侍候的,一點不對就被遷怒。
雖然董鄂氏還不至於要他的性命,可是因著這點事重罪董鄂氏一脈也不划算,所以平常只求手段溫和的御醫,這一次到是相當地盡職,能想得辦法都說出來的,大到御賜的雪玉膏,小到飲食起居,只要是能幫助恢復的,那是一一道來,沒有遺漏。
董鄂氏心中是怒火濤天,她原本是打定主意磋磨婠婠的,誰知最後偷雞不著蝕把米不說,還把自己的臉給弄傷了。更可氣的是她傷了自己還不能找婠婠算帳,茶是她要喝的,人是她選的,人家只是不小心……
“多謝御醫,老奴送您出去。”麗嬤嬤把御醫的交待細細咀嚼幾遍記在心裡,這才笑著準備送御醫出去。
“不必,嬤嬤還是好好照顧九福晉吧!”御醫瞧著九福晉現在的情況,哪裡敢勞動她的親信,連連推辭,最後麗嬤嬤只得吩咐姚黃送御醫出去。
待姚黃送御醫離開之後,麗嬤嬤走到床前,看著正閉目養神的董鄂氏,語氣輕柔地道:“福晉,這雪玉膏?”
御賜之物哪裡是他們他們想要就能有的,就算去求人也不知道誰手上有。
“嬤嬤不用擔心,這雪玉膏本福晉手上就有,之前只道是美容養顏之物,便硬求著爺討來了,沒想到真到用上的時候卻是這副光景。該死的兆佳氏婠婠,待本福晉傷好之時就是奪她性命之日。”握著拳頭,董鄂氏一臉的陰狠,若不是猙獰的表情引得她傷口疼痛,她怕是還不知收斂呢!
“福晉,不要為那起子上不了檯面的狐媚子氣壞了身子,而且御醫也說了,您這身子要戒急戒燥,萬不可動怒。”麗嬤嬤看著氣得不輕的董鄂氏立馬安撫,就怕她再氣出個好歹來。
董鄂氏深吸一口氣,想著臉上的傷,不由地慢慢平熄心中的怒火。現在不是跟自己較勁的時候,而且她的情況越壞,兆佳氏婠婠和那些賤人就越高興。
哼,她絕不會讓他們得償所願的。
“嬤嬤說得對,本福晉一定要好好養傷,絕不能讓那些賤人如願。”
麗嬤嬤瞧著恢復鬥志的董鄂氏,心裡莫名地覺得不安,好似有什麼事正在他們不知道的地方悄悄進行著。
“福晉能這麼想最好。”
當天晚上,夜色深沉,一個身影偷偷摸摸地避開耳目出了棲雲軒,一路上探頭探腦不說,還專挑不起眼的小路避開耳目,一路小心翼翼,直到某一處的院落這才停下腳步。
抬手敲門,只一下門就開啟了,一個丫鬟探出頭來,張望兩下立馬讓他進了門,看樣子這個丫鬟是早就等在這裡了。
“怎麼現在才來,主子都等了你好一會兒了。”開門的丫鬟對上來人的眼睛不禁低聲抱怨了一句。
“這也沒辦法,別看這兆佳格格一副不管事的樣子,可是她手下的人都是人精,特別是鄭嬤嬤那個老東西盯得緊緊的,要出來一趟不容易。”來人也是一陣抱怨,想來今天出來這一趟也不容易。
到了內室,兩人自覺地噤聲,輕手輕腳地往裡走。內室裡一片明亮,正品茶的佟氏一副享受的模樣。
“奴婢給主子請安,主子吉祥。”看見佟氏,來人給她行了一個大禮。
佟氏看著來人,臉上的笑意不自覺地加深了,招手示意來人和丫鬟一起上前,三人說了一會子的話,直到蠟燭快要燃盡,丫鬟才送那個人離開。坐在內室的佟氏嘴角揚笑,帶著一絲滿足,似確定自己所做的事情一定能成功一般。
次日,婠婠一如從前一般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自打跟胤禟從莊子裡回來後,棲雲軒的人都知道婠婠養成了睡懶覺的習慣,只要不請安,基本上是沒有人會去打擾她休息的,今天也一樣。
懶洋洋地起床梳洗用早膳,婠婠享受完美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