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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董鄂氏,就說胤禟,現在一多半的時間都宿在書房,偶爾過來也是抱著她純睡覺,這到是讓她頗為受寵若驚。
要知道這位爺自打她第一日進府開始,只要過來很少這麼老實,往往不折騰得她求饒是誓不罷休的,但是現在一連半月都老實睡覺,可想這些日子他有多忙、多累了。
好在她是個格格,還沒有資格進宮朝拜,所以眼瞧董鄂氏累得跟條狗似的,她只能說嫡福晉也不是那麼好當的。
“格格,近來府裡事多,那幾個丫鬟又不老實了,不是跟梨香院的丫鬟有接觸就是跟正院有聯絡,而且奴婢還發現其中一人不僅去了正院,還去了陶然居。”鄭嬤嬤低聲說道。
婠婠微嘆一口氣,她本想這些人若是老實便留他們一條性命,現在看來她的好意人家未必領情。“真沒有想到郎氏入府時間不長,這手伸得到是真長。嬤嬤,都準備好了麼?”
“回格格的話,都準備好了。”鄭嬤嬤看著垂目不再言語的婠婠,以為她是不忍心,便勸道:“格格,您別太心軟了。您今兒個要是留了他們的性命,明兒個他們就能幫著別人要格格的性命。格格可不能毀在他們這些人的手裡。而且,他們能做這些事,手上都未必乾淨。”
心軟?
婠婠抬眼看了一眼鄭嬤嬤,不忍打破她心中對自己的印象,只是點點頭道:“這事嬤嬤看著辦!反正這事就算我不做,別人也會想法栽到我頭上,與其等別人來害,還不如先行出手。”
“格格能這麼想最好,格格若是覺得累了,老奴讓人燉點甜湯,格格喝了小憩一會兒,這樣精神好。”鄭嬤嬤瞧著昔日靠在自己懷裡的小娃娃已經長成這明媚動人的少女,心裡也是一番感慨。
“嬤嬤看著安排吧!”婠婠點點頭,目光望著窗外的綠意,不再說話。
康熙四十一年一月中旬,郭氏在同郎氏見面時摔了一跤,流掉了一個已經成形的女嬰,並因此傷了身子,調養的好,幾年之後只要得寵還能有孩子,但是調養不好,怕是這一生都難再有孩子了。
這件事逼得近一個多月不曾要求他們請安的董鄂氏重新站了出來,郭氏一個勁地攀咬郎氏,說是郎氏害她,郎氏有嘴說不清,最後被罰了面壁思過。
婠婠坐在一旁看著這狗咬狗的畫面,心中冷笑,原本這場戲是完顏氏為主,董鄂氏和郎氏一起推動準備套在她身上的,畢竟滿府裡跟郭氏結怨最深的人就是她了。若是郭氏在她的地盤或者她面前出事,她怕是渾身長嘴也說不清,不過瞧著郎氏只被罰了面壁思過,她可不可以這樣認為——朗氏、董鄂氏已經結為同盟了。
郭氏不服,想繼續鬧,可惜現在的她完全沒了資本,也不知道下次請安,她還能不能出現在這一群女人當中。
“行了,郭姑娘小產未愈,身體不適。麗嬤嬤,送郭姑娘回去休息。”董鄂氏瞧著鬧得不成樣子的郭氏,面色微沉,也不再好言相勸,很直接地讓人把她拖了出去。
這後院裡,小產什麼的本屬平常,而且就郭氏的這般作態,小產是遲早的事,只是沒用在該用的地方。
想到這裡,董鄂氏不禁瞄了一眼坐在下首的婠婠,瞧著她越來越明媚的容貌,不禁下意識地摸摸自己的臉。她如今也不過是雙十年華,論起來比爺大上一歲也沒什麼,但是比起後院的這些女人卻不再鮮嫩了。
“好了,這事到此為止,郎氏留下,其他人都散了吧!”
“是。”
婠婠搭著青煙的手同佟氏一起往外走,這後院就三個格格,一個被留下,另外兩個自然要走在其他人前面了,而且沒有優勢和好處,這位份怎麼值得後院的這些女人搶得頭破血流呢!
正院裡,董鄂氏坐在上首,郎氏坐在下首,待屋裡的女人都離開後,姚黃動作俐落地給兩人重新換過熱茶,這才悄聲退了出去。
董鄂氏端起桌上的白瓷浮紋茶盞淺啜一口,目光落在郎氏秀氣的面容上,語氣冷淡地道:“這一次的事本福晉先幫你壓下,至於下一次,本福晉就不知道你還有沒有這個好運了。”
“謝福晉,奴婢一定事事以福晉馬首是瞻。”郎氏瞧著董鄂氏出聲,立馬跪下表忠心。
不管這次的事是意外還是被人陷害都容不得郎氏推辭,畢竟是當事人緊咬著她不放,她又沒有別的證據可證明自己的清白,唯一的出路就抓住董鄂氏這根救命的稻草。
董鄂氏聞言猛地將茶盞放在一旁的小几上,那‘咚’的發出的碰撞聲讓郎氏低垂的頭不禁垂得更低了。
良久,當郎氏以為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