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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皇上,他寵幸我,是他的恩澤,有多少女人渴望這一點呢。雖這麼想著,卻一點兒也減輕不了他加諸我身上的痛楚。
我只有想,這是他對我的折磨。我原應該想得到才對。我犯下那麼大的錯,他怎麼會不處罰我?如果這就是他對我的處罰,那便是我應得的,我還應該感謝他,只因這處罰太輕了。
雖然痛得幾欲昏了過去,從心底,我卻偷偷笑了。
難道不是嗎?這處罰也太輕了。
不知道他折騰了多久,我只感覺時間過得漫長無比。他終於離了我的身子,卻依然讓我赤身*地躺在春凳之上,雙手依舊被縛著。涼風穿過重重的紗帷撫著我的面板,良久,我才縮了縮僵直的雙腳,掙扎著想解開縛在長凳上的輕紗。
幸而那薄紗經過我的掙扎,已然鬆脫。我從春凳上坐起身來,望見自己滿身的狼狽,大腿之上有血跡蜿蜒而下,胸口有青紫的手印。
我緩緩地坐了起來,卻找不到一件可以穿的衣服掩飾我的狼狽。就算這一切不是我所求,我也知道,今天發生的一切絕不能傳了出去——如傳了出去,我的日子會更加難過。只要他不說,旁人只以為我是他冊封的選侍,冊封當天就被寵幸了。這會給人一種印象:也許,她能從太后一黨中全身而退,反被封於選侍,是因為皇上對她真的有……
天威難測,能測的,只是一些表象。或許我能利用這些表面現象,苟延殘喘?
可我依然不知道以後路在何方,何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