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飫鐧畝�鰨��屎驢呂純宮相比,已然不遑多讓。撫摸著這一切,我這才明白,原來我心中對這些東西還是無比的渴望。我原以為我可以放下了,卻原來,從未放下過。
素潔見我如此,露出欣然之色,“娘娘,您終於苦盡甘來了。”
我微微一笑,未答她的話,只叫她去準備了東西梳洗。
當浴桶備好之後,按照以往的習慣,我仍是不叫她們前來侍候——我怎麼可能把夏侯辰留在我身上的傷痕讓他人見到?宮內有的是養顏治膚的良藥,不過兩三日,這些傷痕便會消失得無影無蹤,我又是一個如玉般的人,換來的東西卻遠比這些要值。
雖然不經意地摸到手腕上的青腫之處時,疼痛刺骨入髓,但我卻輕輕地笑了。
過了幾日,聖旨下到昭祥閣,封我為從一品的夫人,賜名“華”。雖早知道了這個結果,但看見我當尚宮之際,常為人準備的大袖生色寬袍、雲霞長裙、帶著玉墜子的霞帔、絳羅對襟朱衣、九株花釵的寶冠……心情還是久久不能平復。
如此規模,與后冠只略有不同,原來權力的感覺是會讓人逐漸上癮的。
我回來的前幾日,皇后都未來看我,我也未曾去拜訪於她。現在既已受封,前去拜訪自是應該的。
其他妃嬪不斷來宮中祝賀,我已然知道太后那件案子被李士元查出不少疑點,目標直指皇后,讓朝廷上下大譁。加上我消失得無影無蹤,而當時街道上卻有時家的人出現,且被抓住了一人,據聞是時府的管家,李士元便上奏直指時家殺人滅口。如此一來,朝政之上便終日辯論不休,既未查出什麼真憑實據,案件便只得如此拖著。信王原本娶的就是時家長女,與時家交情深厚,最後見案情最後指向了時家,再加上我是在他手上提審時不見了蹤影的,他無法辯駁,只得領了聖旨,回到邊疆。
其他各路藩王見信王都如此了,便不敢妄動,這才把時局穩定了下來。
我想不到最後的結果是這樣。如此一來,我所做的,便沒有引起任何反響,未達到應有的結果。多日以來,我以為幫了夏候辰,原來卻不是。難怪我能如此順利的入宮,原本李士元就把我設定成了受害人。經過這個案件我才明白,原來時家真的正在逐漸坐大,不然也不會在矛頭指向時家之時,此事便無疾而終了,想是時家用了不少手段使事情平息的。想當初在上官一族囂張之時,時家便能助夏侯辰順利登上皇位,又豈是一般的世家能相比的?也許那個時候時家就有了與上官一族抗衡的本錢。如此一想,夏侯辰倒真是前門拒虎,後門引狼,難怪他急著找我回來。我心想,若形勢這麼嚴峻,讓時家成了大氣候的話,等皇后涎下皇子,那時候的形勢便與前朝無比的相似。前朝皇上漸漸積弱,百病纏身,由皇后撫養太子,孃家把持朝政,難道說這一切到了本朝又會重演?
我有一瞬間的念頭,想到如果真是這樣,我會不會又選錯了效忠的物件。不,我搖了搖頭,不管錯與未錯,我都不能再回頭了。
我三番五次地投靠人,又三番五次地反了她們,可能在某些人的眼內,我早已是一個反覆無常的小人。但宮中便是如此,見高就爬,見低就踩,我不過比常人動作快了一些而已。
我只願夏侯辰是我最後一個效忠投靠的人。
位居一品,卻如鏡花
第二天清晨,我梳洗打扮完畢,穿上了從一品夫人的命婦朝服,戴上九釵花冠,滴翠的流蘇從花冠垂下,貼在我的臉上冰涼。我又讓素潔給我額頭貼上了攢金的花鈿,煙紫的顏色與我眼眸相襯,彷彿眼眸之中也帶了煙紫。素潔嘆道:“娘娘,您這一身穿起來,當真是豔壓群芳。”
新來的宮女素靈便介面湊趣:“要奴婢說,娘娘這一身更顯出娘娘骨子裡的媚,皇上若見了,可能連眼都睜不開呢!”
我冷冷地掃了她一眼。素靈容顏嬌媚,容貌比素潔的小家碧玉又是不同,竟略有幾分天生的媚骨。我想,只要她安守本分,以我為尊,我倒可以提供些機會給她。希望她不會畫素潔那樣,事到臨頭便縮了手腳。臉上身上打扮出挑又怎樣?夏侯辰的性子卻是欣賞那些膽大的人的。
素靈見我不應她的話,以為說錯了,臉現慌亂之色。我再望她一眼,道:“把那玲瓏耳環給我拿來。”
她忙急急地遞了耳環給我。耳環由上好的青石玉作墜子,以赤金鑲嵌,做工精美華麗,正是為了祠’上這些行頭而制。我道:“花冠再華麗,衣衫再精緻,但卻缺少不了這小小的耳環相襯。本妃也是這樣,如若沒有三兩個忠心的奴婢,本妃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