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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小白不知道,在他離開莊茹家去公證處的時候,很遠的地方一個隱蔽的角落裡有一雙眼睛正在面紗後面看著他。這人還在用責怪的語氣自言自語:“傻哥哥!三千萬的賞金不要,卻為十幾塊錢忙乎了半天。”
……
“窗臺上的那盆花真好看,是你種的嗎?”在公證員正要在小白拿來的委託書上簽字蓋章的時候,小白突然指著他身後問了一句。
“是我種的,辦工嘛也要講究點環境。”公證員回頭看了一眼然後在面前的委託書上簽字蓋章,交給了小白。
小白說了聲謝謝離去,心中卻在偷笑。就在公證員回頭的那一瞬間,他的左手用極快的度把桌上的委託書換成了幾乎是一模一樣的另一份,只是委託人與被委託人的名子顛倒了。公證員是不會再仔細看自已經查驗過的內容,就這麼輕易的讓他矇混過關。
事後回想起這件事,小白覺得如果別人也這麼幹是很可怕的,因為這樣可以用來行騙,甚至騙很多重要的東西。至於自己嘛,他倒沒想那麼多。
……
第二天再到錢莊替莊茹辦手續,從上到下出乎意料的順利,不知是大家怕了小白還是趙襄理打了招呼。最後趙襄理簽完字的時候笑著說:“小白,你真是個人才!難得就難得在做事認真,認準了就一定要辦成。……回錢莊工作的事情再想想吧,雖然是個臨時合同工,但下面的人應該知道你是我調進來的,以後能找機會再安排的。”
白少流:“謝謝趙襄理的看重,我還是回家去考慮考慮。”
小白到財務室一共替莊茹領到了兩萬九千八百七十一塊九毛六分現金,已經裝好在一個大牛皮紙信封裡。他當著出納的面細細的點清,這才揣到懷裡告辭出門。在走廊上他也聽見了兩邊辦公室的人對他指指點點的議論。他們都知道莊茹曾經和嚴襄理的苟且關係,也知道她現在毀了半邊臉,卻沒想到白少流會突然出現幫她。
眾人的議論小白也聽見了一些,有些閒言碎語很難聽,但他也只能裝作沒聽見。嘴長在每個人自己身上,背地裡怎麼說話小白也管不了,更何況就算你不讓他說,人家照樣會在心裡那麼想。而對於小白這種特別的人來說,別人想出來和說出來其實沒有區別,他只要把錢拿走目的就達到了。
趙襄理誇獎小白做事認真,認準了就一定要辦成。白少流自己心裡卻清楚,他做事是直指人心的,真正的直指人心。走出錢莊大門時他回頭看著這棟氣派的建築,回想起趙襄理建議他重新回錢莊工作的話,心中暗道:“回來?我要是真回來,那也是收購了萬國摩通錢莊之後回來視察基層!……到那時再看看這些人是怎麼一副模樣對我?心中又是怎樣想我?”他不知不覺中又在做白日夢了,這個老習慣一直沒改掉。
莊茹足不出戶,也不知道小白究竟是怎麼辦的手續。當白少流將滿滿一信封現金交給她的時候,莊茹看著他的眼神是無比的佩服,她也沒想到以前這個根本沒有注意過的小同事做事情這麼有辦法也這麼有效率。她當時就要拿三千塊錢還給小白,小白卻沒有立刻接過。他讓莊茹先留著,就算自己住在這裡的房租。
“那你兜裡還有錢嗎?還要出門找工作呢?”莊茹問。
白少流:“我兜裡還有六百塊,足夠我零花了,等花完了再說。”
莊茹:“那你在我這裡住,也在這裡吃吧,反正就是添一雙筷子。吃住問題都解決了,找工作也就不用太愁了,慢慢來儘量找好的。”
白少流:“這倒挺好,我是不是要交你伙食費?”
莊茹:“不用交飯錢,但是你得幫我做點事。我不喜歡出門,買什麼東西我會寫在單子上你出門幫我買,錢我就放在門邊鞋櫃抽屜裡,用多少自己拿。”
白少流一聽覺得這主意倒真不錯,莊茹雖然留下了他那三千塊錢,但自己這大半年的吃和住都解決了。只要解決了這兩樣,其它的事情還真沒什麼好擔心的。自己雖然幫了莊茹,但一回頭莊茹給他的幫助更多,人生的遭遇就是這樣因果巧妙。
只聽見莊茹又說:“現在就麻煩你跑一趟了,去市場買點好菜,晚上我來做,好好慶祝一下。我剛剛想起來,今天是仲秋節。”
白少流這才想起又到了一年仲秋了,這是整個東方大陸許多國家傳統的節日,在月圓的時候祝福朋友與家人的團圓。他不禁又想起了遠方的姥姥、姥爺,聽說姥爺的手術很成功,病後恢復的很好,這也多少讓他感到一絲安慰。而莊茹,這麼多天來終於第一次心中有了一絲溫暖,甚至想起來要過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