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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塵:“我只能用一晚上時間讓你儘量記住,以後你自己慢慢去學去練習。至於學得會學不會我也不知道,有人一輩子也學不會,這需要看你自己了。”
小白:“是這樣啊?那不著急,等我從秦江回來之後你可以慢慢教我。”
清塵的聲音有些壓抑:“我也想,可是我已經打擾你太長時間了,我要走了!”
小白:“你什麼時候走?”雖然早知道這一天遲早會來,但是真來了還是有些傷感,心裡有空蕩蕩的感覺。
清塵:“明天凌晨就走,我不喜歡道別。所以我要在你出門之前走,不想看見你向我道別。”
小白心裡有幾分黯然,也有幾份不捨,這兩個月奇妙的相處他對清塵也有了一絲微妙的感情。但清塵終究是要走的,而且恐無再見的機會。
……
長這麼大,白少流還是第一次坐飛機。在機場拿著身份證直接就奔安檢口,被同事莊茹拉住了,她笑著問:“小白,第一次坐飛機?”
“是呀,莊姐你怎麼知道?”
莊茹:“要先去換登機牌才有坐位,你把身份證和行程單都給我吧,我來幫你辦。”
白少流第一次坐飛機,看見什麼都新奇,莊茹見他如此就把靠窗的坐位讓給了他,讓小白好好看看風景。這是一架一百五十座左右的支線客機,過道左右各有三列座位,小白坐在右側靠窗的位置,莊茹坐在他身邊,莊茹的左側是一個戴著高檔金錶的中年人。
飛機在起飛前滑行的時候坐椅上方的液晶螢幕上播放了安全須知以及緊急情況下的逃生常識,把小白聽的心驚肉跳的——有這麼恐怖嗎?以至於起飛時他閉著眼睛都不敢往窗外看。飛機衝上天空,小白閉著眼睛緊抓著兩側的座椅扶手,腦海裡不由自主想起了新聞中報道的種種空難場景,誰都能看出來他很緊張。
這時他聞到一股淡淡的讓人十分舒服的香水味,一隻柔軟的手在他手背上拍了拍,就聽身邊的莊茹小聲說:“小白,你好像很緊張啊?放心,不會有事的,從統計資料來看飛機是最安全的交通工具。生事故的機率比買彩票中大獎還低,你還是想想自己能不能中大獎吧。”
小白長出一口氣睜開眼睛不好意思的笑了:“中獎?我買彩票中的最大獎就是五塊錢。”
莊茹:“那一次你花了多少錢?”
小白:“我花了十塊。”
莊茹:“真有你的,總是這麼走運嗎?……我們已經在天上了,你看窗外,多漂亮的雲!”
憑心而論,莊茹這個人很不錯,小白對她的印像很好,除了她和嚴襄理有一腿。如果她和嚴襄理沒有那種曖昧的關係,她在小白心目中的形像應該是完美的。男人的心理就是奇怪,雖然明知道身邊那個美麗性感的女人不可能屬於自己,但是現她與別人偷情心裡總是有些騷動也有些失落。小白暗中嘆了一口氣,將眼光轉向了眩窗外。
飛機已經飛在雲層之上,小白從未見過如此壯觀的景象,白色的雲層似乎像凝固一般靜止不動,是一片巨大的平原。這景像讓人有一種錯覺,雲層似乎是堅實的,可以走下飛機在上面散步甚至策馬飛馳。遠處有幾座山峰,那不是真的山,是巨大的白朵堆朵,矗立在那裡似乎可以攀登。
小白看的出神了,出神中突然覺得眼前一花,極遠處巨大的雲山邊恍惚有一道七彩流光飛過,淡淡的光芒中是一個模糊的人形。這是怎麼回事?難道他看見了傳說中的天使?這天使也沒有翅膀啊?一定是自己看花眼了!陽光在雲層中的折射確實容易讓人看花眼,小白揉了揉眼睛,繼續看向遠方,卻再也沒有特殊的現。
空乘人員送餐的時候,莊茹悄悄捅了捅小白的胳膊,轉過頭來在他耳邊悄悄的說話。莊茹的口中吐出的熱息弄的小白耳朵和心裡都有點癢癢的,只聽她說:“小白,我們能不能換個座位?我旁邊那個男的太討厭了。”
小白剛才一直看窗外沒有注意身邊的,莊茹另一側的那個中年男子一直在找話題和她搭訕。他好像在說自己是做什麼事業的,經營多大的買賣,然後又誇莊茹長的漂亮,到了秦江之後如果有機會能不能請她共進晚餐?後來又厚著臉皮要交換名片,想留下聯絡方式。莊茹有一句沒一句的敷衍著,最後實在有些受不了要和小白換座位。
小白能夠感覺到莊茹的厭惡情緒,解開安全帶站起身說道:“莊姐,你不是也想座在窗邊看風景嗎?我們把座位換過來吧。”
莊茹說了聲謝謝和小白換了座位,那中年男子神情有些失望,偷偷狠狠瞪了小白一眼,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