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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抱歉,這樣的事都硬讓你來……”主動,不會再有下一次了……
說完,穆遠低頭輕輕地吻了吻木木的額頭,然後把包成粽子狀的木木重新按會床上去。
“休息一下吧,明天,還有很多事。”
木木仰起頭,望著天花板,又看了看重新變回雕塑,坐在床邊的穆遠,眨巴了一下眼睛。
果然,這就是被算計了吧?
算了,能夠有人願意這樣算計自己,還是捂著被子偷著樂吧!
☆、領證吧
穆某人利用年假追老婆,雖然速度是非常的驚人,效果也是槓槓的,但是一點點的年假肯定是不夠的。於是穆遠的副隊就為穆遠這種惡劣行徑付出了慘重的代價,他略鍛駒緄忝聿櫸浚眉負躋卵5牽橐恢筆強檣遼練⒐獾拇笳信疲距暌簧蟻呂吹氖焙潁倍右裁揮杏縷サu飧銎蘋稻櫚畝衩
好歹穆遠同志還沒有那麼沒有人性,也知道自己的事情自己做,所以帶著木木見過了養公婆之後,只能趕快回去拯救快要代班代死了的隊副。
事情就演變成了穆遠嚴詞拒絕了穆國維同志企圖把木木進行巡迴展示的邪惡構想,表示自己的單位需要上班,而在第二天下午的時候,就拎著機票和木木,準備回s市。
穆國維得知穆遠竟然這麼快就要走,傷心得肝腸寸斷,但是無奈穆遠和木木都是工作狂的性質,只能退而求其次,非要他們保證下次是三個人來,才肯放人。
穆遠跟木木已經下了樓道了,穆國維還不忘把頭伸出來喊:
“回去趕緊的把證領了,要是不在這裡辦酒席,一定要記得請我和你嬸兒去啊!一定要先去領證啊!”聲音之大,震的木木的耳根微微發紅。好在穆遠依舊一臉淡定,一點表情都沒有地往外走。
穆遠面無表情地帶著木木離開了那幢看著非常溫馨的小樓。空著手的木木看著穆遠拎著自己行李的身影,悄悄地勾起了嘴角。
一直低頭走路的穆遠突然停下來,回過頭來看著木木。
木木抬起頭,用疑惑的眼神回望著穆遠。
穆遠咳嗽了一下,淡淡地說:
“如果你家裡沒有意見,就去吧。”說完,轉身繼續往前走。這年假不能白過,要是找隊副代了那麼多天班還沒有搞定,大概隊副會煽動底下的娃子們造。反。
木木站在原地,足足愣了三秒鐘,才反應過來穆遠指的是什麼。好吧,哪怕上次,也就是一個月之前,是木木主動提出要去領證的,我們也有理由相信,這次‘被’要求領證的時候,木木還是羞澀了!
果然,再攻的女人,在更攻的男人面前,總是……的
木木羞射完之後,開始思考一個非常嚴肅的問題,時隔一個月之後,她再一次帶另一個男人給她媽過目,這個速度……會不會太快了一點?
寫到這裡,我們不得不先把木木的背景拎出來說一說。
前面提到了,木木同學是個孤兒,所謂孤兒,那必須是沒爹沒孃的,那麼這個木木的‘媽’是誰,這裡就得囉嗦兩句了。
這媽,還真是木木的親媽。
木木的本名叫‘林堃’,木木的哥哥叫‘林驢蛋’,木木的爸爸叫‘林鐵柱’,木木的奶奶叫‘馬二妞’,而木木的媽媽的名字是‘樊若離’。所以,我們可以明顯地看出,木木的哥哥,爹和奶奶,才是同一個譜系的。
這個故事說起來很簡單,木木的爹是個土生土長的莊稼漢,住在電燈都捨不得開的窮山溝溝裡。老婆只給他留下一個兒子就死了,木木的爹進城打工,他走得很遠,一路打工一直打到了s市。那個時候,木木的媽媽是s市的富二代加官二代,生得貌美如花又聰慧可人,追求她的人可以在後面組成一個加強排。
不過很可惜,這並不是一個薛平貴和王寶釧的故事,木木的爹不但身份低微而且還生了一張滿是麻子的馬臉,貧窮小子和富家女的愛情故事跟木木爹沒有半毛錢的關係。木木的爹那時候給樊若離的家扛鋼琴,恰巧那個晚上家裡只有樊若離一個人,於是,一個見色起意的惡性刑事案件就發生了。然後,木木的爹鋃鐺入獄,再然後,就有了木木。
樊若離自然不願意養這個孩子,把木木丟回了木木爹的老家,滿腔憤怒無出發洩的樊家讓木木的爹沒有等到刑滿,就交代在了監獄裡。
如果不是十幾年前,樊若離不知何緣故把木木從山溝溝裡接出來,也許她這一輩子都會跟她的哥哥和奶奶一起,在山溝溝裡種田,然後嫁給一個莊稼漢,過著老婆孩子熱炕頭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