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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面雕刻著一條神龍,栩栩如生,不怒而威,彷彿要破空而飛。令牌的周圍,隱隱有紅光流動。
葉問天臉上的肌肉微微顫動,極力控制住內心的激動,說道:“奪天令果然不同凡響,雖然只是一塊小小的令牌,但卻流露出一絲睥睨天下、唯我獨尊的王者之氣。”
巫鷹哈哈大笑,關上錦盒,又把它小心翼翼的放進了懷中。
葉問天抬起頭,一雙眼睛緊緊盯著巫鷹道:“希望鷹兄沒有忘記我們之前的約定!”
巫鷹道:“哦,我們做過什麼樣的約定?”
葉問天臉色一變,冷冷道:“看來鷹兄是貴人多忘事了,既然如此,兄弟就提醒你一下。我們本來已約定好,找到奪天令之後,鷹兄要寶藏,我要奪天令。哼,難道鷹兄把剛才親口答應過的事情都忘了不成?”
“哈哈,這些話我都牢牢的記在心裡,怎麼可能忘記?葉兄不必擔心。”巫鷹忽然話鋒一轉,又道:“葉兄,你們逆天會現在可是風頭正勁,如日中天,兄弟在心裡可是仰慕的很啊。”
葉問天淡淡道:“逆天會能有今天的成就,全賴會中的一班弟兄同心協力,捨生忘死。兄弟同心,其利斷金,其實鷹兄的雄鷹堂又何嘗不是如此?”
“我的這班弟兄,說到拼命那是一點都不含糊,可是論到心計麼,呵呵,比起貴幫的龍先生和齊東嶽,那可就是天壤之別了。”
“哦?”葉問天的心裡,忽然產生一絲不安的感覺。
巫鷹道:“這二人可謂是葉兄的左膀右臂,為逆天會南征北戰,立下汗馬功勞。龍五兄深藏不露,武功之高,恐怕並不在葉兄之下。至於貴幫的副會長齊東嶽麼,哈哈,哈哈……”
葉問天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看著巫鷹。他知道,即使自己不問,巫鷹也一定會向他解釋。
巫鷹果然沒有讓他等得太久,接著又道:“齊東嶽人稱‘誅心劍’,一柄青鋼劍縱橫天下,不出手則已,一擊必中,絕無失手。可見此人劍法之高,心機之深。他追隨葉兄左右,已近三十年,鞠躬盡瘁,任勞任怨,在有名無實的副會長位子上,一坐就是二十年。嘿嘿,這樣得力的助手,只怕就是放眼天下,也找不出第二個來。”
葉問天依然保持緘默,舉起茶杯輕輕呷了一口,臉色變換不已,顯得若有所思。
巫鷹臉上似笑非笑,說道:“齊東嶽如此堅忍,若非忠實厚道之人,便是大奸大惡之輩。”他嘿嘿一笑,盯著葉問天道:“葉兄和他朝夕相處三十年,想來應該比兄弟更加清楚他的為人,也知道他‘誅心劍’的綽號絕非浪得虛名。”
龍五緩緩起身,冷笑道:“巫堂主,咱們明人不說暗話,你有什麼話儘管直說,如此遮遮掩掩,反而辱沒了你的名頭。”
巫鷹哈哈笑道:“我想要說什麼,恐怕二位心裡比我更明白。”
葉問天的心,漸漸沉了下去。齊東嶽正如巫鷹所說,心機深沉,極富計謀,不然也不會被人稱做“誅心劍”。但他一直勤勤懇懇,低調內斂,三十年來從未讓自己猜忌過。這本身也許就已經自相矛盾,可惜自己從來沒有認真的想過,也從來沒有起過疑心。此次他帶領龍五等人西來,把逆天會的大權全都交給了齊東嶽。如果他真是一個野心極大之人,絕不會放過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但是這些還不是葉問天最擔心的,他最放心不下的,是他的兒子葉少衝。一念及此,冷汗不由溼透了重衣。
巫鷹舉杯輕輕抿了一口美酒,悠悠地道:“葉兄的公子不是還留在濱海麼?葉兄既然擔心他的安危,何不給他打一個電話?”
葉問天眉頭緊皺,這個戎馬一生的老人,最後還是慢慢伸出了手掌。身後的裴雲鶴會意,急忙取出衛星電話,撥通了葉少衝的手機號碼,交到葉問天的手裡。葉問天雙手微微有些顫抖,把電話放到耳邊,從裡面傳出一個女子的聲音:“您好,您撥叫的號碼暫時無法接通,請您稍候再撥……”
葉問天的臉色刷的一下變了,兒子的手機一直都能打通,即使關機也不例外。出現這種情況,除非取出了手機裡的SIM卡。難道,少衝的手機已經不在他自己身上?難道,他已經出了什麼意外?
巫鷹眼中的譏誚之意更濃,緩緩道:“葉兄為何不打通齊東嶽的手機,親自問問他家裡究竟發生了什麼?”
葉問天此刻已經方寸大亂,顧不得巫鷹話裡的嘲諷之意。對他而言,兒子比什麼都重要。他已經虧欠少衝太多,他自小就失去母親,自己也很少陪在他的身邊,所以,他決不允許少衝出哪怕一點點的意外!如果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