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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音一頓,接道:“塞外大漠之中,有一位名偷高手,不但偷技高明的神出鬼沒,而且一身武功,也是人間罕見,因此,被人送了個雅號叫做“大漠鬼手”,但凡被他光顧之後,必然會留下一立純金打就,寸許大小的鬼手,所以這鬼手也就成為這位老人的標誌了,看來,方兄所拾的字條,八成是此老所留。”
方雪宜對大漠鬼手之名,可謂完全陌生,聽得莊捷說明之後,倒不覺著有何可驚可喜之處,只是傻傻一笑,道:“多謝莊兄指教。”
莊捷見他聽到大漠鬼手之名,竟然毫不動容,不禁暗暗皺眉頭討道:“莫非他真的不認這位武林高人?”略一沉吟,忽然笑道:“方兄,敢情你真的沒聽說過這位鬼手前輩嗎?”
方雪宜一怔道:“莊兄怎地似是不信?”
莊捷低聲一嘆道:“方兄,並非元弟不信,而是鬼手前輩的為人,向來獨行其是,倘若方兄與他真個不曾相識,這張字條,豈非出現得大為奇怪嗎?”
方雪宜笑道:“兄弟也覺著其中難解之處甚多,也許,將來如能見到鬼手前輩,就可明白道理向在了。”
莊捷微微一笑,抬頭看了看軒外天色,道:“方兄,天色不早了,兄弟送方兄出城如何?”
如就方雪宜原意,他真想留在嘉定,等著瞧瞧那宗士義等人,可能會對自己要出什麼花樣,但當莊捷說明那留字之人,乃是一位武林高人大漠鬼手以後,方雪宜便已覺出,其中必有道理,於是,依照魔手留字指示,在辰時以前離開嘉定,反正自己今後行走江湖,不怕查不出這三義門的根底。
心念一定,當即笑道:“不敢當得莊兄盛意,兄弟這就告辭。”
站起身子,對莊捷抱拳一揖,大步自外行去。
莊捷舉步相隨,笑道:“方兄,你我雖是萍水相連,初次倫交,但兄弟對方卻是仰慕無已,尚望方兄能夠成全兄弟這番心意。”
說話之間,兩人已然走出花園側門之外。
方雪宜在盛情難卻之下,只好任由那莊捷陪同自己,趕到悅來客彼,取過行李馬匹,緩步走出嘉定東關城外。
直到離城三里遠近,莊捷方始長長吁了一口大氣,抱拳道:“方兄,送群千里,終須一別,恕兄弟不再遠送兄臺了。”
方雪宜忙道:“莊兄請轉,兄弟這廂拜謝盛情……”當下抱拳,長拜在地。
莊捷迅快的伸手扶住了方雪宜,左手卻趁勢遞過去一種物事,口中連聲說:“不敢……不敢……方兄前途珍重了。”
話音一落,鬆開扶住方雪宜的雙手,往後退了一步,再次抱拳一笑,道:“方兄保重……”突然轉身,舉步疾駛而去。
方雪宜呆了一呆,直瞧得莊捷的身影在遠處消失,這才轉身上馬,沿著通往成都的官道行去。
他一陣兼程疾駛,半個時辰不到,已離開嘉定足足有三十餘里,舉目望向前面,只見不遠處,有幾家小店開在路旁,方雪宜此刻只覺口中甚感焦渴,便催馬直趨路頭的一家茶館,要了一壺清茶,順便讓那紅馬也好休息一番。
方雪宜一口連幹了三壺茶,方始覺著口中止渴主津,這時才想莊捷交給自己之物,連忙掏了出來,原來也是一個團成龍眼大小的紙團。他撥開紙團,頓時有一粒色泛金黃的丹丸落在掌心。
方雪宜怔了怔,連忙攤開紙團,只見上面寫著:吾兄已中酒內劇毒,辰時一過,必將發作,速服此丹,可保無慮。”底下的署名,竟是莊捷二字。
方雪宜只瞧的劍盾一皺,暗道:“這位莊兄行事,怎會如此顛倒?既然酒中有毒,為何勸我飲下?既是要我飲酒中毒,卻為何又偏偏這等鬼鬼祟祟地給我解藥?出爾反爾,其中道理安在?”
一時之間,方雪宜越想越覺難以釋懷,何況,此刻早已到了辰時三刻左右,自己倘是真個中毒,怎地又不見絲毫髮作跡象?
念頭轉動之際,不知不覺暗提一口真氣,循著五經八脈,默查一週,感體內天機舒暢,無絲毫不適之象,湊在鼻尖之上,聞了半天,卻也瞧不到、聞不出什麼究竟來,只好狠狠地揚了一揚創眉,決心先收起這粒丹丸,容待以後再來查驗。
就在他打算包起那粒金丹之際,突然耳中響起一絲蚊蚋般的語音道:“天下竟然會有拿著武當解毒至品太清金丹發愣的傻小子,我宋老邪倒是頭一次瞧到……”
話音入耳,方雪宜頓時大吃一驚,他知道這乃是武林之中,馭氣傳音之術,顯然這說話之人,必是一位武林罕見的高手,而且:這話中含意,也頗似對自己而發,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