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變化教你,師叔下山這幾天,你就全心全意把這幾招劍法練熟……留心地瞧著!”白衣飄拂,步履從容,龍行八劍第四招“怒龍出岫”,已然迅快地在神尼的手下施展開來。
方雪宜不敢大意,盯著神尼的舉手投足,連眨眼都不敢,屏氣凝神,看得果是十分細心。
這五招劍法,共有十四式變招,方雪宜雖是全神貫注的強記,但也未能完全記下,容得神尼第二日下山而去,他一共只記下了十式,七、八兩招的四式變化,他怎麼也想不出來。
方雪宜無可奈何之下,只好利用師叔下山的這幾天,全心習練那記下來的十招劍式,他很想在神尼回山之前,把這十招劍式練熟。
這正是師叔離席的第八天深夜,方雪宜在那小小的佛堂之中,正就著那昏暗燈光,讀神尼臨去之時,交給他的一本手冊,這本手冊所記,均是師祖昔年行道江湖之日所遇到的各種疑難雜症醫治的經過,尤其對於武林人物的用毒手段,和各種解毒方法,更是記載得十分詳盡,使方雪宜看得大為出神,欲罷不忍釋手。
約莫已是三更時分,峨嵋伏虎禪寺的夜課鐘聲已沓,方雪宜倦怠欲眠的伸一個懶腰,正打算推書而臥,陡然之間,他心靈上起了一陣怔忡不安的警兆。
方雪宜眉頭一皺,心想:“這事可有些溪蹺,這臥雲庵數十年平靜無事,怎地師叔剛剛離開幾天,就忽然……”
他轉念未已,耳中已傳來一陣細碎的步履之聲。
方雪宜駭然一震,迅快地跳落地上,順手取過枕下的寶劍,輕手輕腳的穿上了衣衫,這才開啟了那小小的圓窗,向外望去。
目光所及,方雪宜不禁呆了。
只見在那庵外的石坪上,站著一男一女,似是正在商討著什麼?而那位女人,竟然就是雪濤師妹。
方雪宜這一驚,當真不小,如他所想,這位雪濤小尼姑是不應該認識什麼生人的,想不到她此時此刻,師叔下山不久,就會有個大男人找上山來,莫非這位小尼姑竟然是位可疑的人物嗎。
方雪宜一念及此,心中立感不妙,一緊手中長劍,極為冒失的拉開了庵門,大步向兩人走去。
那雪濤女尼聽得腳步之聲,似絲毫不經為意地回頭看了方雪宜一服,低聲道:“方師兄,快來見過申大俠!”
這時,那位身高約有八尺,滿面虯髯戟張,氣勢威猛的灰衣大漢,已然雙手抱拳,先行發話道:“小兄弟必就是劍神陳大俠的傳人方公子了,在下申行時,深夜造訪,打擾了公子清夢,罪過得很……”
方雪宜大出意料之外的呆了呆,愣愣地向雪濤師妹道:“雪師妹,這位申大俠常來嗎?”
雪濤撲嗤一笑道:“方師兄,貧尼一時未能把話說明,想必師兄一定心中很是詫異了。”話音頓了一頓道:“申大俠就住在伏虎寺中,這些年來,貧尼跟師父雖然未離開臥雲庵一步,但庵中所需的一切,無慮匱乏,全都是仰仗申大俠的熱心幫忙……”
雪濤話音甫歇,方雪宜立即恍然,敢情自已那等疑心,確是太過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當下連忙撇下手中長劍,紅著臉笑道:“晚輩不知申大俠乃是師叔舊友,一直在此照顧,失禮之處,尚祈見諒!”說著,長長一揖到地。
那申行時不但貌相豪達過人,而且為人大概也是一位豪氣過人之士,聞言竟是哈哈大笑道:“小兄弟,你這麼說可叫申某愧汗無地自容了,陳大俠於我有活命再造之恩,區區奉陳大俠之命,效勞賓士,乃是理所當然,小兄弟,這一點微勞比之陳大俠活命之恩,簡直是滄海一粟。”忽然長嘆一聲,接道:“申某想不到陳大俠竟已作了古人,申某今日方始承蒙小師父告知,心中悲痛難禁,似這等再造大恩,叫申某這餘生之年,已然報答機會,思想起來,真令人有蒼天無眼之恨!”言罷,只是一聲悽然長嘆。
方雪宜心中暗道,原來這姓申的乃是受了師父之託,在此照顧師叔的,瞧此人言談,必然也是一位武林大俠,為了報答師父對他的救命之恩,居然寄身佛寺,數十年如一日,把名利二字,淡淡忘卻,若非大勇之士,又何能臻此?這等人才是自己應當敬佩的英雄……”
方雪宜念頭轉的極快,那申行時嘆息之聲甫落,他立即應聲道:“申大俠的心意,先師縱在泉下,定然也是感激不盡的……”
申行時搖了搖頭,感慨萬千地嘆道:“小兄弟,陳大俠予我再造之恩,申某實是粉身碎骨,難以為報,小兄弟既是陳大俠衣缽傳人,在申某眼中,你小兄弟已不啻陳大俠化身,今後小兄弟仗劍江湖,誅魔行道之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