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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的應是我,而不是你。”榕兒糾正道。
“你………”雲飛不知道要如何處理這件事,分明那一刻他也感受到了一種男歡女愛的漁水之樂。但是,他是被迫的,也是不情願的。為什麼榕兒非要做出這種事呢?他真希望榕兒能給出他可以接受的答案。
“你是想說那天晚上發生的事嗎?”榕兒打斷道,“我早就忘。你就當榕兒喝醉了,做了一件荒唐的事。”
說得多麼輕巧。她真的很快就忘了嗎?他總覺得榕兒的神情似乎隱瞞了什麼。
“你沒有說真話。”
“真話?那麼,坦白地說,我第一眼就喜歡上你,你是我心目中最理想的男人。能擁有最喜歡的男人,哪怕一刻鐘…………”
“你不要說了。”雲飛大聲吼道。他本希望榕兒能找出更好的藉口和更潔雅的託詞。如果她有難言的苦楚,他會原諒她的做法。榕兒的回答實在出乎他的意料之外,也使他大為傷心。
“如果你認為這是傷害了你,對此,我向你表示深深的歉意。”
說罷,榕兒就往站外走。
就在榕兒轉身的一剎那,雲飛又看到了她眼內閃動著的淚花。難道他看錯了?如果沒有,是不是她心裡真的有種說不出的委屈?
“等一等。”雲飛追上來,“你上哪兒去?”
“我要去看望我的朋友。”榕兒邊說邊往前走,腳步反而更快了。
“你還會不會回來幫我?”雲飛擔心榕兒此次一走,將不會再回到他的公司。而他的公司,他以後所從事的活動,需要她。說真的,除了這件事之外,他還未發現榕兒有過其它方面的過錯。
回答他的是一個漸漸遠去的背影。
“我相信你有苦衷。”雲飛在後面高聲叫道,一邊向榕兒的身影追了過去。
榕兒駐住了腳步,回過頭來。
“謝謝你對我的信任。”榕兒低下頭說道。
“你為什麼要這樣說呢?我們還是朋友。”
榕兒抬頭望了一眼雲飛,不自然地笑了笑,道,“我有個請求。”
“什麼請求?”
“我有個朋友,就是以前給你提到過的皮皮。他現正在愛心醫院住院,需要有人照顧。近段日子,我沒有時間來公司。”
“沒問題。你就照顧他到出院為止。”
“謝謝。另外,他傷愈之後,你能不能將他留在你的公司?”
“當然可以,我們這兒正缺少人手。”雲飛說道,“對了,他現在在哪間病房?過幾天有空我也過去看看。”
“他現在住在外科樓三層305房。”榕兒說道,“我有事先走一步。”
說罷,榕兒就往三號地梯走去。
目送著榕兒的背影漸漸消失,雲飛越發覺得榕兒在這件事上的行為上的不可理喻,一定是出於某種迫不得已的原因。
接下來幾天,雲飛接著繼續打探萬金油的訊息,可是結果令他非常失望,就連高雄給他提供的萬金油檔案材料幾乎說明不了任何問題。而現在萬金油到了什麼地方,高雄也不清楚。真是活見鬼,一個明明在這個城市生活的人,居然連警察局查不清楚。
一無所獲,且又耗費了不少的精力和時間,使得雲飛精疲力盡。到了第三天,這才想起他原答允要去看望榕兒的朋友皮皮。聽榕兒說,一切手術較順利。原來移植在皮皮頭上的豬耳朵被取了下來,換上了兩隻人工製造的假耳,屁股上原來的牛尾巴也被去掉,做了縫合手術。而且皮皮也恢復了說話,只是說話的聲音與原來大不一樣,改了許多。他原想以皮皮的線索來查三金幫的一些犯罪證據,然而,皮皮獲救之前,榕兒很少與他談過皮皮的具體情況。皮皮從奇物園出來後,脫離了原來的環境,這件事就很難再追查下去。由於雲飛從來就沒有想過讓第二個人知道他與警察局之間的聯絡,自然榕兒並不知道雲飛開公司的真正目的。因此,在某些方面要想取得榕兒默契的合作比較困難。
雲飛去愛心醫院,除了看望皮皮之外,還有一個目的,他總覺得手術樓有些疑問。
雲飛找到外科樓三層305房,進去的時候,裡面除了住著的兩個病人之外,並無其他人,病室裡顯得非常安靜。13號病床躺著一位三十多的男子,高高瘦瘦的像根又細又長的豆芽倚在床邊。14號床沒有人。15號床緊靠窗邊,床上躺著的病人矮小,想必就是皮皮。
雲飛徑直朝著他走了過去。
“你是皮皮吧?我是雲飛。”
“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