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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張豐看著文祥,“不然我們一起找師父求求看?”
“嗯。”文祥點頭。
不過,就在兩個少年打好了如意算盤的那個晚上,卻發生了一件特別的事。
訪客,來到了他們居住的深山小屋。
兩個絕對不尋常的訪客。
這兩人是一男一女,年紀約莫六十歲上下,他們很怪,真的很怪。
其中,最怪的一件事,就是他們沒有踏進小屋裡面,而是在小屋的門口,直挺挺的跪著。
什麼都沒說,什麼都沒做,只是跪著。
他們穿著與師父相同的破布衣,身上同樣透露著修道獨特的靈氣。
而師父的反應更是奇特。
他一整日都待在屋內,沒出門,也沒回應外面兩個人長達一天的苦跪。
文祥和張豐感受到氣氛的不對勁,也只能安靜的待在屋內,等待師父的號令。
而當日頭從上升到西沉,師父忽然放下了酒杯,重重吐了一口氣。
他開口了。
“文祥,你覺得外面兩個人厲害嗎?”
“啊?”文祥的眼神瞄了門外兩個跪著的男女,輕輕點了點頭。“師父,他們很厲害,身上盡是苦練的痕跡,而且眼神銳利而堅定,這是絕頂高手的眼神。”
“嗯,師父和他們比,如何?”
“咦?”張豐聽到師父這樣問,不禁支吾起來。
“但說無妨。”
“這兩人單打獨鬥,都絕對不是師父的對手,但是他們兩個一男一女似乎是夫妻或情侶,恐怕有專門連手才能發揮的招數。”張豐沉吟。“不過,以此刻來講,師父,我認為,他們就算連手,也不可能打敗您。”
“喔?為什麼?”
“因為,他們都廢了。”
“嗯。”師父點頭,“很銳利的觀察,沒錯,他們都廢了,他們一身超過三十年的靈脩,全都給人廢了。”
“既然廢了,又為什麼來找您?”張豐問。
“他們找我,去對付那個人。”師父起身,眼睛閉起。“那個廢他們武功的那個人。”
“為什麼找您?個人造業個人擔,他們應該……”
“外面那對男女,事實上,是我的師弟妹。”
“而且能夠在一對二的情況下,還廢掉他們一身靈力的人。”師父苦笑。“我不用猜,也知道是誰……是我那寶貝徒弟,左元帥。”
“所以……”文祥和張豐互看一眼,都在對方眼中找到類似的驚駭。
那個師父口中,最遺憾的大師兄,左元帥,竟然如此厲害,擊敗師叔與師姑。
究竟,左元帥已經強到什麼程度了?
亂世當中,強者居之,左元帥更是其中的佼佼者。
“所以,”師父嘆了一口氣。“我親自養出來的孽徒,得親自……清理門戶才行啊。”
這剎那,張豐和文祥卻都感受到一股陰沉的不安全感。
說到清理門戶,師父的表情,為什麼是一副壯士斷腕的表情呢?
當天晚上,師父終於走出了門,附耳在他的師弟與師妹說了幾句話。
年紀已經六十以上的師弟與師妹兩人,同時跪下磕頭,留下簡單的四個字:
“謝大師兄。”
然後,師弟與師妹在當晚就離開了這間小屋。
而師父在沉默了整整一個時辰後,找來了文祥和張豐。
“你知道,我為什麼遲遲不肯教你們役靈術嗎?”師父端著手上的熱茶,語氣沉重。
“為什麼?”文祥問。
“因為,役靈術是最危險的術,操縱者必須要同時具備足夠駕馭鬼神的力量,以及本性的純良,不然容易被鬼神所惑,最後反而成為靈的食物。”
“嗯。”
“可是,為師的,時間真的不多了。”師父嘆氣。“也只好賭上一賭了。”
“時間不多?”張豐忍不住開口問。
“由於我們這一門於你們太太師祖張角以來,曾經以鬼神之力,幹過不少傷天害理的事,而於百年前,你們師祖決定為善來洗滌本門的惡名,所以從我這個大師兄,到其它的六位師兄弟妹,都以濟弱扶傾為己任,暗中扶助宋軍,避免中原百姓遭到蒙古鐵蹄踐踏。”
“嗯。”聽著師父語重心長的話語,兩位少年都只能選擇沉默。
此刻的氣氛,沉默,是一種對師父的尊敬。
“只是,這六個師兄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