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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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者的生辰八字到法庭上,然後找個算命先生充當律師證明被害者註定命上當死於今年,殺人犯不過是替天行道就可以無罪。
為什麼她要心甘情願去尋死?死了又為什麼不肯心甘情願去投胎?她在留戀著人世間的何事、何物?———又或者何人?
往往只有幫她完成塵世間這未了的心願,一切才會歸於平靜,還社會一個安定——…這才是邵易宇靈異協會所要做的事情。
張老師將床鋪掀起來給他看,果然床墊下面用血紅的字寫滿了同樣一句話:“你要我死,我逼你亡。”雖然現在是清天白日,但看起來仍然一樣的地恐怖。
邵易宇取下秦陽的太陽鏡,戴上自己的LOTOS眼鏡細細端詳了一下這些神秘難解的話語陷入了沉思。
半晌,邵易宇回過神來,照了兩張照片,張老師看了範警官一眼:“你可千萬別將它們公佈於世了。”
範警官道:“他不會的。”未了又“此地無銀三百兩”地加上一句:“——…是吧?”
兩個人對邵易宇嘴上信任,可心裡也知道這些東西公佈出去的份量。為了防止記者和學生的好奇心,凡是知道床鋪下面有字秘密的同學都被校方叫過去嚴格訓過話,並要她們發誓保密。
這個宿舍平時也是大門緊鎖——…當然,就算不鎖膽小的女生們也不敢貿然踏入一步。而男生們乾脆連這幢女生宿舍樓的大門都進不了。這些就是每一所大學的自老相承的規矩———在有的學校允許女生進男生樓,但任何一所學校男生都是進不了女生樓的。
邵易宇苦笑:假如他們知道自己的“中國靈異協會”,或者說自己本人的另外一個“秘密身份”,就根本不用如此緊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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範警官回來將警方的一些資料送給了邵易宇,邵易宇則一股腦帶去了青雲寺。
清虛仰頭掐指,心中默算了一下:“人體骨骼在五行中屬金,而她是上吊吊斷了頸椎而死。所以說她是———”邵易宇介面道:“所以她是屬於金鬼,金折而亡?”
清虛大師很滿意地點了點頭:“準確地說她是金鬼中的酉鬼,現在是農曆七月申月,正是金旺的月份,所以她才有這份法力出來作祟。現在七月份還是隻處於旺的狀態,到了下個月八月酉——…嗯,她改處於值的狀態,法力更大,到時候只怕鬧出的事更多。”
邵易宇道:“那是大學生求知的地方,耽誤一天就耽誤了幾千人的學業。還請方丈大師出手相救。”
清虛為難道:“萬事皆有定數,人力不可強行而為。要想收拾她起碼也要等過了八月。現在最多用戌土封字訣讓她隱形遁跡,這樣就算她還在校園內晃盪,也無人可以看見她。至少可以免去恐慌。”
清虛頓了一下:“不過到時候你就可以帶小虎子一道去辦案了。”
邵易宇高興得站了起來:“小虎子可以出關了?”清虛點了點頭:“清風觀觀主清道大師差人來通知我,說小虎子仙技初成,可以出關了。”
邵易宇興奮得差點一蹦三尺,拔腿就向外跑,清虛搖頭道:“這些公安局的檔案你就不帶回去了?”
檔案散亂地放置在方丈案几上,這些檔案都是範警官偷偷帶出來給邵易宇的,約好晚上一道吃飯時還要還給範警官。
邵易宇一邊收拾一邊打趣道:“清風觀觀主清道大師。哈哈。不就是你以前最要好的師弟麼?怎麼年齡越大,人情味就越淡了。”
清虛道:“阿彌託佛,出家人四大皆空,剃度後連以前的妻子兒女也只是塵緣之親,不再有其它任何瓜葛。”
邵易宇搖頭道:“所以我寧願學道教,還算有點人情味。真不明白:你們和尚一天到晚宣揚慈悲為懷,可卻這樣六親不認算什麼慈悲?難怪人家說:割愛辭親,出家修行。不畜妻子,不盡人道,不養父母,實在不孝。”
清虛乘邵易宇在整理檔案從佛經中抽出一本書來:“施主,你有空時可以好好讀一讀這本佛經。”
邵易宇接過一看,是一本《佛升忉利天為母說法經》。
清虛道:“佛門講究以慈悲為懷,《心地觀經》佛言:父有慈恩,母有悲恩。也就是說慈悲兩個字的本意就是佛對世人要和父母對自己的孩子一樣。足以說明佛家對孝道的重視。”
清虛又抽出一本書來:“佛陀弟子目揵連(目連)尊者的母親生平做了很多壞事,罪孽深重。目連來到地獄,見母親化為餓鬼,便以缽盛飯餵食其母,但食未入口已化為炭火;目連求助於佛祖,佛祖被他的孝心所感動,賜《盂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