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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者以立。”蕭何、曹參皆道:“非劉公不可!”原來蕭何、曹參皆是文吏,知秦法度,頗自愛,恐事不就,後為秦坐族其家,於是儘讓劉季。父老又使卜者筮之,他人皆兇,唯劉季最吉。於是諸父老皆道:“平生所聞劉季諸多珍怪,莫不以為極貴者,當可成就大事!此亂世也,除去劉季,也無人敢當此責!”劉季推讓不成,毅然就任,進位為沛縣令,即沛公也。時值秦二世元年九月中,沛公乃率眾人祠黃帝,祭蚩尤於沛庭。殺三牲以釁金鼓,旗幟皆赤色,原由乃是所殺之蛇為白帝子,殺蛇者為赤帝子,故上尊赤,以赤為本色也。授蕭何為縣丞、曹參為中涓、樊噲為舍人、夏候嬰為太僕、紀信為材官、任敖為望日、奚娟等十八人皆封為忠義十八士。其他少年豪吏,皆各有封授。令蕭何、曹參收集沛中子弟,共得兵三千餘眾。
沛中素出人才,於是前來投軍之人,絡繹不絕。這日,沛中義士周勃引五十餘青壯來投,周勃祖上為卷城人也,後舉家遷至沛,以織絲帛為生,又通音律,常為人吹簫給喪事。其人身長八尺,面如紫銅,能使大刀,武藝精通;又善開強弓,極善射術。沛公視其稟性敦厚,乃與之道:“公可屬大事也!”綬之中涓之職。旬日,沛公同里人盧綰來從,盧綰之父與劉太公相善,為世交也。當初盧綰與沛公同年同日生,裡中人持羊酒慶賀兩家;學書又同窗,又相愛也,裡中人復賀兩家羊酒。沛公為布衣時,有吏事避匿各地,盧綰常隨之出入上下,相交極厚。聞沛公起事,便來相從,沛公甚喜,待以上賓。又有縣中豪吏王陵,與雍齒相好,皆在沛縣為官,昔時位在沛公之上,今見秦廷無道,天下盡反,遂結伴來投。雍齒初時心雖不願,為情勢所迫,也只得屈從,沛公均以賓客待之。又過數日,夏候嬰引一人來投,乃沛人周緤,忠義之士,武藝高強,有從軍之意,因與夏候嬰相識,故由其引見。沛公亦識得周緤,遂封為舍人,令為陪乘。
曹參見沛公道:“沛城與陳、蘄咫尺,若有牴觸,沛城彈丸之地,何以為依?胡陵,方與與沛近,近聞陳、蘄、齊地皆亂,人心惶恐,若以兵據之,盡收其糧,若至不測,可經一戰也。”沛公道:“久知曹公有將才,可願當此任否?”曹參道:“吾素任文職,未有引眾之時。公若不棄,當試之。”沛公大喜,著曹參為將,引夏候嬰、樊噲、周勃、紀信並三千沛軍,往略二邑。胡陵官兵聞報,收拾大眾,據城而守,任你百般挑戰,只是不出。沛軍圍城數日,不得下之,反傷了一些士兵。曹參道:“胡陵既有防備,不如先取方與。”便收拾人馬,一路往方與而來。
卻說方與有一壯士,姓召名歐,廣嚴人氏,虎目虯髯,方面大耳,兩臂有千斤之力。陳勝起兵之初,召歐便搶先殺了官吏,佔了此城。今聞得沛公遣軍來犯,遂引城中二千壯年前來迎戰。兩軍相遇,佈陣於野。召歐全身披掛,挺槍至陣前搦戰。沛將樊噲出陣,使寶刀一口,縱絕塵一騎,亦不答話,便來交戰。二將刀槍並舉,戰約二十餘合,不分勝負。曹參持刀押陣,觀之良久,暗暗稱奇。又望見對陣之兵並無旗甲,皆非官兵,暗道:“此人若肯歸降,沛中又多一勇將也。”遂拍馬向前呼道:“二公少住!”二將遂撥馬分開。曹參馬上一揖道:“壯士既非秦將,當與吾輩同志。今秦皇無道,天下人盡起伐之,有識之士紛紛盡擇明主而事。今沛公劉季,素有大志,名揚山東,乃天下豪傑也,四方誌士慕名來投者甚眾。吾等知其必成大器,故傾力相保。壯士武藝蓋世,又有反秦之志,不如相結為好,共佐劉公成就大業如何?”召歐聞之,尋思道:“沛公諸多奇事,東南郡縣,常有耳聞,我在此處,終非長久之計。不如就此相隨,依附貴人,也好成就大事。”遂道:“若此甚好,公當為我引見。”曹參大喜,當下與召歐合兵一處,就在城中休息一日。次日,曹參分裨將呂直守方與,自與召歐共回沛縣見沛公。沛公又得一勇將,自是大喜。遂斂兵聚守,以觀天下之變。
卻說陳王初立時,著周市略魏地,鄧宗略九江,召平略廣陵。諸地戰事,多傳捷報,陳王甚喜,乃置酒高會,共慶勝捷。張耳、陳餘因與陳王意見相悖,不能為用,遂想趁此外出。二人商議已定,乃復說陳王道:“大王舉梁、楚之兵西討,志在入關建業,未及往收河北諸地。臣等嘗遊歷趙地,素知河北地理,識得諸處豪傑,願請領一支騎兵,為大王北略趙地。”陳王未至信張、陳,恐二人仍行復立六國之計,遂問計於尚書邵騷。邵騷道:“此計甚奇,大王若依之,既可牽動秦朝之軍,又可安撫趙地之民,乃一石二鳥之計也。”陳王道:“雖是如此,但張耳、陳餘終是魏、趙舊臣,若委以兵權,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