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啦;偶爾有點情呼叫完晚膳,領著我去散散步嘛;帶我闖江湖的時候,遇見熟人肯大方介紹我啊;錢袋裡會裝著我的畫像,哦還有還有,不要總是罵我是肥豬啦,如果真的嫌我胖,我可以減肥呀,但是他應該陪著我一起吃香蕉,那樣我才會比較有動力;另外吧乾糧什麼的最討厭了,我分明是無肉不歡的……喂!你睡著了哦?”
她講得興致勃勃,嘴角還動情地盪開甜蜜笑容,身旁逐漸傳來的均勻呼吸聲,讓她頓時焉了,難不成對他而言她在唱催眠曲?
“嗯?我以為你在做夢,所以陪你一起小睡一下。”他如夢初醒般打了個激靈,嗓音裡帶著不加掩飾地睡意。
“怎麼會有你這種那麼沒同情心的和尚啊!我也知道這些要求最好是連做夢都不要想,可是是你自己問我的啊,就不能給點面子認真聽嗎?過分。”
“他做不到,我可以。”語末,他突然翻了個身,不夠溫柔也不夠嫻熟地把她的腦袋按向自己胸口,“恩准你叫我一天‘相公’,可以消氣了嗎?”
“憑、憑什麼啊,誰要叫啊,我又不是沒相公可以叫!”她正處於暴動狀態,使勁轉著腦袋想脫離他的掌控。可當臉頰貼上他衣襟微敞的胸膛後,整個就像蒼蠅撞上了蜘蛛網,動憚不得。
她的腦容量就那麼多,顯然已經顧不上自己的比喻有多難聽,滿腦想的都是這莫名感覺緣何而來。之前老幹爹用棍子抽完她想制止她大叫的時候,也把她按在懷裡過,可那是種明顯不同的滋味。究竟哪裡不同,她又形容不出。
“可是我這個相公身形比他好、容貌比他好、品位比他好。重點是,我會陪你做你設想的那些蠢事。”
“……你好愛計較喲。”和那張懸賞令上如出一轍的話,讓邢歡驟然回過神,眼露嫌棄地掃向他。
“是啊,那你要不要呢?數到三,給我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