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寺也跟著留了下來,非要幫他分擔工作,但真正做起來又有些笨手笨腳的,一看就是不常幹活的。
綱吉不想拂他好意,又擔心他越幫越忙,於是讓他去做最簡單的擦黑板和擺放課桌的工作,總算沒鬧出什麼么蛾子來。
兩人一起離開學校,走過長長的一段路,在岔路口處分別。
獄寺停下腳步:“十代目,我在這附近租了間公寓,明天再到這裡等你一起上學。”
夕陽落在他髮梢眼底,整個人彷彿鍍了一層金光,臉上盡是開懷的笑意,再不像今天剛走進教室時那樣冷漠桀驁。
綱吉笑著擺擺手:“那就明天見。”
“明天見,十代目。”
……
費吉爾是個美術生,但不完全是,他更像混進美術生裡的驚悚小說家,屬於低調但十分有名氣的那種,每個月寫一篇短篇就能掙夠生活費並給家裡寄回去一點。
然而寫小說這事兒和畫畫差不多,都很看靈感,沒有靈感,七天憋出六個字是常態,有時六個字都憋不出來,只能眼看著頭髮一把一把地掉,衛生間垃圾桶裡的發團都比他寫的恐怖場景觸目驚心。
更可怕的是,沒有靈感才是常態,他已經連續三個月寫不出作品,再想不出法子自救,就窮得快要斷糧了。
這個時候,他聽說隔壁宿舍的人說起了某個學長不知從哪裡買了一尊泥偶,之後靈感沸騰超水平發揮,畫出一幅直升國內最高繪畫比賽決賽組的作品的事,就像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撲過去問出這個學長的身份,想盡辦法地打聽出泥偶的來源,並和其他慕名而去的同學一起堵到了綱吉的攤位前。
藝術的邊界是模糊的,泥偶能激發繪畫靈感,為什麼不能激發寫作靈感呢?
可惜,泥偶沒貨了,費吉爾只能退而求其次選擇了同廠家的金色御守,還特意挑選繡有“心誠則靈”字樣的一種,掛在床頭放著電腦的地方,非常虔誠地拜了拜。
心誠則靈,他的心夠誠了,希望真的能靈吧。
這樣想著,費吉爾開啟電腦準備碼字,卻因為前夜過於焦慮失眠一夜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