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8) (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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乞丐,在同伴羨慕嫉妒的眼神下墊著腳歡快的跑了過去,趁人還沒走到清閣的大門口,搓著雙手,兩隻手對準了人家的臀部就摸了上去。
墨白猝不及防,被兩隻手摸了個嚴實,當即發出了一聲怪叫,受驚的雙眼寫滿了難以置信。
轎伕嗷了一聲,抽出抬轎的棒子就要去打乞丐。
乞丐的反映賊快,見況不妙,腳底抹油的跑了,登時引起周遭一干人等的鬨笑。
看清了驚慌不已的墨白的模樣,華溪嘖嘖了兩聲直搖頭,就這?原身你是眼瞎,還是眼瞎,還是眼瞎啊。
就這顏值還值得你敗光家財嗎?
張生完全被華溪的騷操作給弄懵了,溪少,您
另外兩個乞丐眼饞的不行,一臉諂媚,溪少,您還有什麼吩咐,我們哥幾個上刀山下火海也不怕。
華溪看著兩個乾瘦的乞丐,考慮起這兩個乞丐的戰鬥力,在驚動了敵人的情況下,成功的機率有多少。
最後他搖搖頭,沒逮到一切都好說,萬一被抓到,不等嚴刑逼供,他們第一就把他給供出來了。
有機會的吧。人都已經走進大門裡了,啥打擊報復都沒用了。
兩個乞丐一聽,沒有洩氣,反兒打起了十足的精神。時刻等待著機會的降臨。
華溪轉向張生,語氣平淡,花樓裡你去過嗎?
華溪問這話沒有別的意思,就是想知道他們還得這麼幹等到什麼時候。
張生的臉上染上幾分羞斂,曾經陪過幾位公子爺去過。也僅僅是去過而已,那裡面的花銷根本不是他一個普通老百姓承擔的起的。
對張生臉上的羞澀視而不見的華溪,也靠向了牆壁,聽起來是像是自言自語,也不知道華瑞那小子的戰鬥力行不行,總不該有讓我們等一夜的能力吧。
聽著華溪口無遮攔的話,張生覺得自己比華溪更像個哥兒。
身後那兩個乞丐卻沒張生那麼忌諱,開口就對華瑞品頭論足。
溪少,依我看,那小子根本不行,我跟在他後面,就看他下盤不穩,床上的功夫定然超不過半炷香。
像他那種公子哥,我見的多了,其實都虛得不行,平時幹那事之前都得吃這個鞭那個鞭的。
你們倆在溪少面前亂說什麼。張生唬著臉呵斥他們。
華溪聽兩個乞丐開車,只覺得好笑,對張生擺擺手,讓他不用那麼刻板,依你們看,他還需要多久才能出來?
有華溪這個最大的財主發話了,兩個乞丐更加百無禁忌,我覺得再有一炷香差不多了,花樓裡各種姑娘都有,真輪番來上一回,他的傢伙不廢,我跟你姓。
說到後面,兩個乞丐直接滿嘴跑火車,聽得華溪直笑。
也就這麼一會兒的功夫,真被乞丐一屁給嘣對了。
只見華瑞滿臉饜足的走出了花樓,身後跟著低頭哈腰的小廝。
華溪收了笑意,目光緊隨目標,兄弟們,來活兒了。
主僕倆人,走的都是大道,且大道兩旁的店家門口都掛著紅燈籠,映襯出一道朦朧的美感。
華溪他們四人,沒敢跟的太緊,一來也防著巡邏隊突襲。
華瑞春風得意,走路發癲,時不時的從嘴角里溢位小調。他永遠也不會想到,原本他可以安全的回到家,就因為尿急害了自己。
酒喝得多,尿意來了怎麼都擋不住,何況華瑞也不想憋,左右尋摸了一個小衚衕就走了進去,扒開了褲子。
就在這時,一個麻袋套了上來。醉眼惺忪的華瑞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就感覺腰上捱了一棒子,緊接著一棒跟著一棒,如雨水般落下。
誰,誰特麼打老子,放開我,你們知道我是誰嗎?
然而回應他的只有數不清的棒打。
華瑞從憤怒咒罵痛叫到哀求的轉變也只用了不到一秒,痛苦的哀嚎在寂靜的夜裡飛速傳播。
華溪怕引來巡邏大隊,朝張生使了個撤的眼神,便立馬丟了棒子跑出了漆黑的衚衕。
同樣被照了麻袋卻沒有遭到毒打的小廝,除了公子的哭嚎聲外在沒聽到聲響後,他趕緊從麻袋裡爬了出來,伸手摸了幾把地上的灰往自己的臉上抹了幾下才跑到華瑞身邊。
公子,您怎麼樣,您沒事吧。小廝一邊關切的詢問一邊將麻袋從華瑞的身上拿了下來。
一張豬頭臉赫然出現在眼前,小廝嚥了咽口水,想要把華瑞撫起來,反遭了對方的一巴掌。
華瑞眼淚鼻涕都糊在鼻青臉腫的臉上,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