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1) (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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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怎麼會胡攪蠻纏的非要你抵命?
華溪不置可否的聳聳肩,知府大人是什麼意思?
秀才遇到兵了唄。被纏得都上茅房躲清靜了。
華溪詫異的挑了挑眉,你又知道?
何雲沐收起要笑不笑的表情,咳了一聲,一本正經臉的說道:我有個做捕快的朋友,我能進來看你,也是託了他的情面。
華溪:
所以,他在無意中聞到了姦情的味道了嗎?
何雲沐被華溪突然揶揄的眼神看的渾身不自在,使勁瞥了他一眼,繼續說道:所以我說你是得罪人了,通常這種施工中的死人,不會把主事的拉進大牢裡。但是這件事透著古怪,人剛死,滿京城的大街小巷就傳遍了。反正我現在也猜不出知府大人是什麼意思。但不至於真的昏庸到讓你抵命平憤。
華溪呵呵噠了兩聲,那麼我還得再蹲一段時間了?我看他不是昏庸,而是無能。
這等無能之輩,他是怎麼坐到如今的官位?寒氣逼人的南宮戎晉,周身的威壓迅速擴張,迫使躬著身子的白面書生都不敢抬起頭來,憑聲音判斷高高在上的那位王者的情緒。
在京城做官,不求有功,但求無過。這是所有京官不可言明的一條做官准則,所以身為京城的最小的父母官,更是以此保命的。
到我的眼皮子底下混日子來了,真當俸祿是那般好拿的嗎?召所有官員進殿。這兩年,他是集中整治民生,倒忽略了身邊的大臣們了。所以,他們便有恃無恐的鬆懈了?
隨伺太監得令,趕緊傳達了王爺的命令。
白面書生抿了抿唇,沒吱聲,更沒有退下。
且看吧,一會兒少不了一陣大發雷霆。
哎,他真是沒看出來,一個哥兒前前後後把朝廷的官員都快攪和了個遍了。
烏泱泱的滿朝文武,聚集在金鑾殿上,齊刷刷的跪拜王爺。
除非大事,平時的早朝都在議事閣,攝政王很有分寸的極少出現在金鑾殿,更從沒坐過金鑾龍椅。
武官還好,心思直沒有文官那麼彎彎繞繞,即便猜到會有什麼大事發生,但絕不會和自己有關,頂多是又有哪個小國不長眼來挑釁,才會啟用他們這些武將。
所以即便是跪在金鑾殿上,面上也是波瀾不驚,悉聽尊便的模樣。
唯獨難為了文官,不知出了什麼大事,不時的朝左右丞相身上瞄,不然就是大學士身上瞅,希望能從中得到警示。
可惜一人之下的幾位高官們都是一頭霧水,不由自主的開始自省,自己應該沒做錯什麼事才對吧。
當然,除了聯合黎王和明王的事外。
可這都過去很久了,晉王不會小肚雞腸的翻舊賬吧?
低著頭的兩位丞相面面相覷,從彼此的眼中都瞧出了不解,最後兩人的視線都落在的老神在在的於閣老身上。
他會不會知道發生了什麼?
在南宮戎晉審視一般的俯視當中,武官坦蕩,文官惴惴,唯有知道答案的白面書生看戲似的看著他們一個個精彩的表情,託溪少的福,真是比看大戲還有意思。
抵命是不可能的。
真要在大牢裡過夜,華溪卻是千百萬個不願意,待著機會拉著何雲沐的袖子堅決不撒手,你多花點銀子把我保釋出去。
隔閡一道鐵欄,何雲沐就是想拍掉華溪的手都拍不到,你當大牢是我家開的嗎?鬆手,今晚我要去參加宴會。
捕快是你男朋友,你想想辦法。
男朋友三個字,何雲沐就聽出了個字面意思,不然他得追牢裡頭捂住他的亂說話的嘴,鄉下地方你都住的了,一個牢房算什麼。我沒辦法,你就忍忍吧。牢房裡的環境真不是一個少爺能消受得了的,說到兒,何雲沐瞄了眼那個不知道被老鼠撒過多少次尿的草墊子,突然長了點良心,語氣軟和了幾分,大不了,我給你送些新的被褥來,讓你睡個乾淨地方。
不是吧,你真要這麼對我?華溪感覺自己彷彿受到了一千點的傷害。
溪少,我盡力了,真的愛莫能助。即便家中的親戚有人能使上勁,可他就是一個何家少爺,開了口也是自討沒趣,沒人會看他的面子。
滾滾滾,找你的男人去吧。華溪不再難為他,鬆開手,讓他趕緊滾,別忘了新被褥,不然我以後撓你家牆去。
何雲沐切了一聲,毫不留戀的大步流星的趕緊走了。
有異性沒人性啊!我終究是錯付了。華溪揹著身,喃喃自語,聽到去而復返的腳步聲,眼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