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宅怎麼能沒有酒,颯爽的何雲沐更是愛喝這口。
花亭四周掛滿了燈籠,映得亭內花崗石桌上的菜色彷彿蒙上了一層厚重濾鏡,格外令人錘鍊三尺。
園子裡伺候的小廝丫鬟都被何雲沐趕了下去,只三人圍著圓桌坐定。
華溪提起酒壺主動給他們斟滿了酒,純純的酒香撲鼻,勾起了他現代時久別的饞蟲,他率先舉起瑩綠色的玉石小酒杯,久逢知己千杯少,能喝多少是多少,我先幹了。
那武松喝的烈酒不過才十度左右,就華溪自身而言,他喝過55度的酒,能喝一斤。所以古代這點度數的酒跟白開水似的,他根本沒當回事,一口就把一小杯的酒喝進了肚子裡。
何雲沐先是一愣,隨即哈哈大笑,道了一聲爽快也跟著一口悶下。
見兩人都是一口喝光,馬慶兒猶豫了一下,抿了抿唇像是下了什麼決心似的,一揚脖也喝了個乾淨,小麥的臉色登時就紅了,嘴角掛出了弧度。
小酒一喝上,氣氛立馬就不同了。
馬慶兒是第一次喝酒,剛開始悶不做聲的只當個老實的聽眾,一邊聽對面兩個人倒豆子的話,一邊吃著今天做的幾道菜式,細細品嚐其中的味道,並回憶了一邊華溪操作時提醒的話。
兩人不知說了什麼,何雲沐拿著筷子的手啪的一下拍在桌子上,豔紅的面頰上一雙眼赤紅的看著華溪,華溪,你說,本少爺長的就那麼不入眼嗎?我好歹還是個未出閣的哥兒,他就是有拖油瓶的個鰥夫,憑什麼瞧不上我?
誰?那個大理寺卿嗎?華溪面色如常,幾杯酒下了肚幾乎沒有給他任何影響,明亮的眼神中促狹無比。
何雲沐兀自倒滿了一杯酒,再次揚脖喝了進去,打了個酒咯後,說出來的話頗有幾分委屈,不是他,還有能有誰。我不就是把話和他挑明瞭嗎?他至於拿我擺設,當我不存在嗎?
馬慶兒也有幾分醉意,聽著有些迷糊,只聽出了一個重點,詫異的問道:沐少,你和男人表明心意了?
何雲沐睨了他一眼,怎地,以為我像你,看到心上人連個屁都不敢放。
馬慶兒被何雲沐頂得臉臊的慌,為紅暈的臉色再染上了一層羞意,支支吾吾我了半天,找不到措詞懟回去。
華溪瞧著樂呵,一拳懟向何雲沐,你丫的少欺負我的人,你以為誰都像你那麼心直口快嗎?馬慶這叫矜持,懂不懂,說不定,那個大理寺卿就好這口。
但是,馬慶我也要說你,我不是都給你製造機會了嗎?要是連個屁都不敢放,你以後別去送飯了,白浪費感情。說完何雲沐,轉頭又訓上了馬慶兒,兩人,他誰都沒慣著。
我,我配不上他。我只想在心裡喜歡他,沒想過要怎麼樣。馬慶兒越說聲音越小,最後低下了頭,後面的話不細聽幾乎都聽不見了。
瞧瞧,這副爛泥扶不上牆的樣兒,虧你還幹農活,白長一身的力氣了。你學學溪少,即便學不來他的雷厲風行,跟了他那麼久,泡男人的膽量總該漲些。何雲沐指著馬慶兒就是一通沒好氣,最後指向壞笑。
華溪拍掉他的手指,你說歸說,別指我。再說我那些風流韻事都是老掉牙的事了,我現在可是良民,不泡男人了。倒是你,你怎麼和大理寺卿勾搭上的,他該不會是你相親大隊中的一員吧。
也不知何雲沐有幾分醉意,再次為自己倒滿了一杯酒,悶頭喝光,沒接話,我是一眼就瞧中他了,不是因為他是官,也和家族聯姻一點關係沒有。我就喜歡他那種睿智冷淡的男人。如果他瞧不上我家的背景就算了,可媒婆傳過來的話是沒瞧上我。
我是相過不少親,我也拒絕了不少男人,可我從沒像你那樣包過男人,更沒三心二意的濫交。為什麼就看不上我。
所以你心裡不服氣,找上門理論去了。華溪適時的下了定論,好傢伙,他哪裡是上門表白,是質問去了。果然是他能幹出來的事。
怎麼,就許他拿一句瞧不上敷衍我,就不許我問個清楚嗎?何雲沐梗著脖子,至今仍是一臉的不服氣。
可算聽明白的馬慶兒吃驚的看著何雲沐,為他的大膽豎起了大拇指。
有用嗎?最後沒臉的還不是你自己。我問你,你是不是就過不去那個坎了?就非他不可了?華溪一巴掌拍在何雲沐的肩上。
何雲沐怔了一下,這個問題他沒想過,但那個男人他確實很喜歡很喜歡。
啞巴了,問你話呢,要是沒想過,現在就給我好好想。還有你,馬慶兒,你怎麼想的,如果你只想暗戀的話,以後就給我離那個秀才遠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