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0) (第3/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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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是誤告還是冤告, 狀告人都得挨一頓板子, 當朝廷的地方,是你家後花園,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地方嗎?
笑話!簡直是藐視公堂, 藐視王法。當他是個是非不分的昏官不成?
知府是懶得再問證人什麼話,直接把拿出籤筒裡一個簽字丟到地上,荒唐至極, 將二人各打五十大板,以儆效尤。
啊,大人, 怎麼還打我啊, 我是證人啊。冤枉啊大人。證人被衙役按在地上, 屁股還沒捱上板子就開始嗷嗷直叫。
而華瑞的臉色刷的一下變得慘白,像根木頭似的任由衙役壓在地上, 等疼痛感傳來,他才一個激靈回過神,大呼冤枉。
威武棒是真的很威武, 華溪瞅著那兩人的屁股以肉眼可見的開了花, 清晰的血跡渲染開來。
他嘖嘖了兩聲,在外人看來頗有些幸災樂禍的說道:自食惡果了吧。然後便調開了視線,深以為自己沒有看別人打屁股的嗜好。
正巧,有個衙役從耳房走到公堂, 在知府耳邊低語了幾句。
只見知府的臉上神色微變,一下子坐起身,笑呵呵的聲音中不乏幾分親切的喚道:溪少啊,本官已經還你清白,即刻可以離開,走,本官送你出去。
即便察覺出知府的異樣,華溪也想不到讓他表演瞬間變臉的人,居然是南宮戎晉。
一頂豪華的八人大轎就停在了官府門口。
南宮戎晉甚至都沒有露面,知府就畢恭畢敬的對著轎子又跪又拜,做足了臣子該有的態度。
穩穩的坐在轎子裡的男人,見華溪傻傻的站著,戲謔的輕笑從轎內傳出,還不上來?
華溪愣怔回神,本能的哦了一聲,趕緊一腳登上轎子,奇怪的看著恬淡的男人。
南宮戎晉的為人向來低調,從沒有這麼大張旗鼓過,嗯,物極必反必有妖!
怎麼離我那麼遠,坐近些。男人的長臂一伸,就將一上轎子就從頭到腳開始戒備的華溪撈到身邊。頃刻間,就撫掉了華溪身上的那一層警戒。
你怎麼來了?還坐著轎子。華溪擰了下眉,又恢復了原狀,隨便打量了兩眼轎內,便將視線放在男人充滿笑意的臉上。
哎,曾幾何時,他竟也變成了顏狗了。
你是我晉王的人,我自然要來為你撐腰,免得哪些有眼無珠的狗東西,還敢來招惹你。我是不是來晚了?你是不知,那個軒轅太過未等男人把話說完,華溪便伸手封住了他的唇,雙手順勢環住了他的腰身,靠向他的胸膛,不由得暗暗嘆息一聲。
不管男人的本意是什麼,華溪都能感受到男人的用心。
小事而已,還不需要動用你這個王牌。但是你就這麼相信我?萬一真是我偷了配方呢?你這一來,豈不是給知府大人施壓讓他不得不放了我,你頭頂上這頂公正嚴明的帽子可就沒了。而且你還說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如此以來不是自打嘴巴了嗎?
華溪的嘴巴像倒豆子一樣,噼裡啪啦一口氣說完,都不待換氣的。
男人見狀趕緊端了一杯茶湊到華溪嘴邊,喝點水。
華溪就著茶杯一口氣就喝了個乾淨,便聽見男人娓娓道來的聲音,拿了便拿了,我會自請卸掉攝政王的頭銜,做個不問世事的閒散王爺。如何,以權利來抵消你一個小小的過失,足夠吧。
華溪:。
其實他這是扯引子直接尥蹶子不幹了吧。
可惜,他的心願這次沒法實現了。
可是,他是有多不想當這個攝政王啊。
華溪撇了撇唇,沒順著南宮戎晉的話往下說,不過,我倒對這件事有了新的想法。邵氏一直視我為眼中釘肉中刺,她兒子,雖然不怎麼聰明,可也不至於蠢到沒有任何人證物證的條件下,就敢上官府告我。這其中肯定有古怪。有時間,你就查查她吧。
要不是為了那口氣,華溪也不會和邵氏對著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