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7) (第3/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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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慶兒放下挑水的扁擔,往他腳邊一摔,田大壯,你心裡不痛快找里正去,是里正讓溪少掌勺的,你找溪少撒什麼氣?田大壯的話雖說是事實,可那都是以前的事,現在的溪少根本就不是他口中的那種人,重點是,他現在是馬慶兒心裡不得不承認有本事和日漸崇拜的人。根本就不是田大壯這種男人可以比的。
馬慶兒,就你這潑辣勁兒,還有想攀附呂秀才,別做夢了。現在是誰出頭就懟誰,田大壯眉毛一豎,冷不丁來了這麼一句。
馬慶兒的臉色當場就一陣紅一陣白,像是被戳穿了小心思似的,底氣不足的咬起了唇,你、你渾說什麼?
華溪走到馬慶兒身邊,伸手拍了拍他輕顫的肩膀,你到底想怎麼樣?踢館嗎?
踢館一詞乍一聽,在場的人都沒反應過來,卻有人在外拍起響亮的巴掌聲,將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了過去。只見身姿挺拔,氣質卓越的男子,帶著金光閃閃的面具,拍著手走了進來。
我來的似乎正是時候。
你是指吃飯,還是看熱鬧。華溪瞟了南宮戎晉一眼,這個騷包,絳紫色的衣服上的紋路在陽光下都閃著金光,是怕別人不知道家裡有礦麼。
皆有!是你要挑戰?尤過無人之境的南宮戎晉,挑眉看向沒有任何面目特徵的田大壯,非要找一個詞來形容的那就只能是肥頭大耳了。
田大壯完全是低位者處於本能的畏懼的吞了下口水,完全是下意識的回道:是我。
田嬸子不停的打量南宮戎晉,這個男人從穿著和氣勢上一看就是非一般人,不過,能和華溪打交道的人非富即貴,也就不是那麼震驚。其實從華溪說踢館開始,她就鬆開了兒子的衣袖,心思轉那個快啊,小九九都打出了十萬八千里去了。
要不,比一比?不然我這一根筋的傻兒子心裡總惦記著,轉不過這個彎來。
其實,他們之間真沒有什麼可比的,水平不在一個檔次,若華溪在現代的好友知道,絕對說他虐人。
你想怎麼比?講真,他真不想欺負人啊!然而用事實說話,他在村子裡的威望也許會更高,辦事也方便。
畢竟是自己在廚房做了十年,田大壯的自信瞬間膨脹起來,就做紅燒肉,你若能做的比我好吃,我就認輸。
華溪喟嘆一聲,一點技術含量都沒有,贏了好像都沒有成就感。
會在豆腐雕刻嗎?華溪略微一想,還是為比試提高了一點難度,也顯得他層次更高階點。
田大壯卻忽地狂妄大笑起來,不識好歹,我本還想讓你輸的體面一點,既然你這麼要求,爺爺我滿足你。輸得太難堪,可不能哭鼻子啊。哎呀,娘,你幹嘛掐我。
爺爺個屁,滿嘴胡話。
原本緊繃的氣氛,被田嬸子這麼一掐,瞬間引起了大家的鬨然大笑,紛紛起鬨。
這麼大的事,那得喊里正過來啊。
就是就是,得讓里正做個見證,別到時有人翻臉不認賬。
南宮戎晉饒有興味的看著眼中自信飛揚的華溪,豆腐雕刻的美食,他只在大型宴會上見過,吃過。
聽聞那種技藝並不外傳,算是很多大師傅的獨門秘籍,沒有幾年的功夫是不可能有那份自信。
而華溪才多大?
你多大?南宮戎晉突然湊到華溪的耳邊,悄然問道。
呃讓他想想,是十八還是十九來著?
華溪稍微頓了一下,才回道:你對我的年齡有什麼疑問嗎?
南宮戎晉搖頭,低音炮源源不斷的湧進華溪的耳畔,聽聞你平時不是玩耍遊樂,就是花天酒地,有時間練習刀工?
南宮戎晉的話猶如當頭棒喝,是了,原身一天二十四小時裡,一般的時間用來睡覺,另一半的時間幾乎都和狐朋狗友混在一起。哪來的時間練習。
若說做菜,他還好謅,就說自己天賦異稟,有條無人能及的皇帝舌。那刀工要怎麼編?硬掰吧。
你也說是聽聞,並沒有親眼所見和親耳所聞了不是嗎?你怎麼知道我不是躲在房間偷偷練習?大俠,聞名不如見面。
甚是有理。南宮戎晉意猶未盡的在他耳邊停留了一會,才拉開了距離,似笑非笑的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