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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激起了馬慶兒好奇。
先前里正滿臉的鬍子,看著怪兇的。可現在沒了鬍子,模樣也算俊朗,村裡不少小姑娘都動了心思。你就一點不動心嗎?他可是里正啊。
華溪看了一眼滿臉求知慾旺盛的馬慶兒,毫不客氣的敲了一記他的腦門,我看是你動了心,想嫁人了?馬慶兒和自己這個身子是同年,前後就差了一個月,張氏就進了華宅給原身當奶媽了。
馬慶兒面上一紅,惱羞的哼斥:胡說八道什麼,我對他沒有任何想法。
那你是有心儀的人了?誰,村裡的?華溪穿完最後一串,微微偏頭看他。
怎麼說我頭上來了,不跟你說了,我還得去挑水。馬慶兒惱了華溪一眼,回到水缸邊,挑起掛著空桶的扁擔,飛一般的跑了。
華溪失笑出聲,落荒而逃的身影分明是心虛了,還嘴硬呢。
華溪將十個銅錢一小串的串全都套在了手腕上,便回屋記賬去了。
從開始賣臭豆腐開始,到現在差不多也七八天了。每天基本上二兩銀子的收入,增加了冷麵和滷蛋,總利潤近三十兩了。
買了摺疊椅和快餐車,又花去了六十二兩,他現在手頭上總共有一百九十八兩左右。
在京城,租賃一家可以擺幾張桌子的鋪子,一年就要一千兩,哪怕是租半年也得五百兩,這還是地段不怎麼好的。
要是在繁華點的街道,租金更貴。而買的話就翻倍了。
都城,寸土寸金的地方,賺的多,消費自然也水漲船高。
要是不出意外的話,他還得擺攤幾個月才能攢到租鋪子的錢。
馬夢兒一直在灶間裡幫忙,快到晚飯的時候,說什麼都不肯留下吃一口,低著頭只留下一句明天再來,人就跑了。
劉氏說,馬夢兒去年就該嫁人了,可爺奶挑三揀四,不是嫌對方窮,就是嫌給的聘禮少了。要求頗多,拖拖拉拉的,上門求親的人越來越少,今年竟是一戶人家都沒有了。
老馬家卻一點不急,使喚人使喚的可起勁了。為此馬老三的媳婦孟氏沒少掉眼淚,可自家男人不當回事,她也沒辦法。
華溪就隨意的聽聽,並沒有表現出多感興趣的模樣,劉氏就沒再多嘴。倒是張氏聽進了心裡,無聲的發出嘆息。連馬慶兒都一臉的若有所思,心事重重起來。
此時,錢袋子被放在了飯桌上發出嘩啦的聲響。
華溪當著大家的面,開啟錢袋,從裡面取出五個小串,放在香兒的面前,這個是答應給香兒的。
所有人:
我,我的嗎?這麼多啊?香兒目瞪口呆的盯著擺在面前的銅錢,小眼神巴巴的看向了華溪,是不是給錯了?
是香兒應得的。華溪笑著摸了摸香兒的腦袋,接著他又分別拿出三錠碎銀子,其中一塊大一點。
本來想月末結,但給香兒結了,乾脆也給大家結了,我決定往後就十天一結算。
你說一個月一兩這?馬慶兒遲疑的拿起推到自己面前的碎銀子,這個碎銀子也有一兩了。
劉氏想拿又不好意思拿,拿眼直看自家的男人。馬大東斂著眉,抿著唇,心裡似乎猶豫著什麼。
那日,他收下華溪的一百兩子用來改建房屋,他的心裡就挺不是滋味的了。但一想到現下住的房屋不是漏雨就是漏風,不好修修,今年冬天得挨凍。也就收下了,但他絕對沒有亂花一個銅板,等修建完,就把剩下的銀子還給他。
所以全家都幫華溪做事,就變成了理所當然,馬大東在心裡就當那銀子是全家為他做事換來的。
但眼前出現的銀子,讓性質又變了那他豈不是欠華溪的越來越多了?
華溪解釋:我沒那麼多銅錢,這個月就當是提前結算了。
你收起來。我們不要。現在吃的用的,哪個不是你賺錢得來的,還有這房子,都是你拿的銀子,我們再拿你的銀子,像什麼話。還不得被別人的吐沫給淹死,說我們忘恩負義。張氏把銀子推回來,態度堅決,臉上就有些不高興。
華溪也不客氣,板起臉的速度幾乎和張氏不遑多讓,兩回事,這是正當的勞動所得,必須都拿著。
不行,別的事我都聽少爺的,就這銀子我們堅決不能拿。張氏心裡透明白,家用是少爺給的,嘴裡吃的也是少爺買的,房子改建更是少爺出錢,合著他們就出點力,怎麼還能收錢,那成什麼人了。
張氏要是倔起來,華溪都有點頭疼,這個女人也太死板了。
為今,他還得用身份壓人,不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