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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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也辛苦,吃了飯就回屋休息,一會兒我去把皮剝了。張氏說著,將碗裡的飯兩口吃光,丟下一桌子人,拿了菜刀就要去外面。
馬大東忙攔下張氏,奪下了菜刀,娘,我不累,剝皮我在行,一會兒我就能剝好。您歇著。
馬大東不等張氏說話,拽起馬慶兒一同走出了灶間。
張氏頹然的坐回了凳子上,旁邊的劉氏握住了張氏的手,無聲的安撫著。
張氏勉強的對劉氏露出一抹微笑,這些年辛苦你了。
劉氏搖搖頭,沒啥,娘,都是媳婦該做的。她能嫁給馬大東,她覺得很幸運,婆婆待人親厚,從不對她有所約束和管制,相公對她也是疼愛有加,即便生了女兒也沒有任何不滿和怨言,家裡的財政大權更在她的手上,就是日子過的苦了一些,相比她那些嫁人的閨中姐妹,她已經是最幸福的了。
灶間裡安靜了。
華溪也結束了偷聽,心情沒有受到任何影響。至於院子裡的兩兄弟說了什麼,他便聽不到了。
他躺在床上,心思完全在明天的日程安排上。
想著想著,一個哈欠襲來,不知不覺便睡著了。
翌日。
華溪光著身子從絲被裡滑出來,套上裡衣和褻褲,從衣櫃裡挑出一件淺藍色金絲繡的對襟華服,將日常裝逼工具扇子別在腰上。這才踏出了房門。
他從不細看自己這張臉,因為他覺得太過柔美,沒有一點陽剛之氣,和現代自己那張英氣逼人的五官簡直是天南地北,讓他沒法下眼看。
所以即便是洗臉,他都不去看水盆裡的映出來的影子。
少爺,今天怎麼起來的這麼早,早飯還沒做好呢。張氏才剛把灶眼裡的火升起來,就看見華溪從屋子裡走出來。
我今天要進城,早飯就不吃了,馬慶兒起了嗎?華溪把髮帶遞給張氏,自動自覺的在她身前蹲了下來。
張氏自然而然的接過髮帶,有條不紊的開始整理華溪的頭髮。
一早就起了,這會兒去挑水了,你想要他做什麼事嗎?
讓他跟我進城。他需要一個勞動力,就看馬慶兒不錯。
成,等他回來,我就讓他跟你去。說話間,張氏已經給華溪盤好了頭髮,繫上了髮帶,還從袖子裡摸出了幾個銅板,往華溪的手裡塞。
少爺,我現在手裡只有這些,你先拿著,等我賣了繡品再多給你些。
我用不著,你自己留著。華溪又將到手的銅板推了回去,還故意板著臉嚇張氏,不准她再給自己。就沒去看張氏動容的神色,邁開步子出了灶間。
院子裡的晾衣架上掛了六張兔皮,華溪看了看,皮子處理的很乾淨,如果硝制的好應該也能賣得上價錢,就是現在他沒時間等。
他把六張兔皮收了起來,從院角的雜物堆裡找出一個籮筐,把兔皮都放了進去。再把兔子肉連著盆一同放進筐裡。剩下四隻野雞,他留下了兩隻,另外兩隻用繩子捆了,綁在籮筐的邊上。
再將拿回來的四隻木箭插進了籮筐。
一切準備就緒,欠得東風挑著扁擔,邁著穩健的步子回來了。見到華溪,他沒給好臉的瞥了華溪一眼,然後把木桶裡的水都倒進大水缸裡,再蓋上竹蓋。
你用不用歇口氣?
華溪完全不在意馬慶兒的小臉子,等他一放下木桶,張口就問。
你又有什麼事?一聽華溪這麼問,馬慶兒幾乎是條件反射的想到了什麼。
跟我去趟京城。華溪發話向來是簡潔明瞭。
我不去!馬慶兒臭著臉想都不想,開口就是拒絕。
哦?華溪的語調輕挑,忽然揚脖喊道,乾孃,馬慶兒回來了。
他這一喊,馬慶兒就覺得不妙,眼皮不住的輕跳。
果然,聞聲的張氏開啟灶間的門,探出頭來,慶兒哥,你今兒個跟著少爺去城裡,多幫襯著些。
娘,我還有事呢,怎麼能一天都陪著他亂逛。馬慶兒皺著臉,滿眼的不願意。
你不就是在家繡花嗎?不差這一天,去吧,到了城裡聽少爺的話。
娘!馬慶兒咬唇跺腳,可張氏已經回了灶間,根本不聽他的抗議。
走了!華溪抬起籮筐推給馬慶兒,揹著手率先走在前面,一點不擔心馬慶兒撂蹶子不幹。
馬慶兒重重的跺了下腳,磨磨唧唧的背上籮筐,跟了上去。
華溪不由的勾起唇角,怡然自得的邁著悠閒的步子,真是個傻小子。
然而他們並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