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0) (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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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因為是一個人,宅基地的面積不會太大,又因為華溪不要後院,只要個前院,丈量了面積後,整體上來看一個人住還大了。
謝炎寫好面積和位置,沒收華溪給的置辦房契的銀子,只收辦好後再給也不遲,便揣好了紙急匆匆的離開了。
華溪沒有勉強,反正一個村子住著,抬頭不見低頭見,銀子不會瞎了對方。
過來幹活的人,全部都是難民那一夥兒,華溪便沒和他們講究什麼月結,而是日結。可以拿工錢,也可以用糧食。
每當幹活的人齊聚在院子裡排隊領工錢或是糧食的時候,臉上的笑容就沒斷過,哪怕他們已經在這裡幹了好幾天了,心頭上的喜悅仍沒有減弱半分,回去的路上總要時不時的唸叨幾句好人有好報之類的話。
就連今天華溪明顯被男人佔了便宜的事,都十分默契的緘口不言,權當什麼都沒看見,勢必要守護好華溪的名節。
前後院來回忙活的馬慶兒,自然也看見了面具男的動手動腳,但他守口如瓶的沒和家人說,尤其是張氏。
可有些話放在心理,馬慶兒又難受的緊,給華溪倒洗澡水的時候,沒像往常一樣撂下桶就出去了,而是猶猶豫豫的搓著手,不知怎麼開口問。
在他面前如此扭捏不正常的樣子,他再看不見,就是他瞎了。
華溪一邊脫衣服,一邊直言:有話就說,婆婆媽媽的幹什麼。
你要我問的,那我可就直說了。華溪的話像是給了他一個定心丸,馬慶兒不再扭捏的擺正姿態。
那個帶面具的男子,你和他真不熟嗎?就算你們相識,可對你動手動腳,總是不妥。除非你後面的你要嫁給他的話沒好意思說出口,馬慶兒就見華溪怪笑起來。
除非什麼?除非我喜歡他?你想的是不是有點太多了。你從哪看出我喜歡他?呵呵,絕對沒有的事。倒是你,我還不知道村裡有學堂,學堂裡還有一個教書先生,而好巧不好的是,那位先生偏是你心上惦記的人,是不是?
你你你,我在說你的事,你怎麼,怎麼說起我來了。馬慶兒頗有些惱羞的瞪起眼,這個不知羞的,這種事怎麼可以說的那麼順溜。
好歹看在你跟我的份上,我總要抽出點時間來關心關心你的幸福生活。說吧,你不和我說,還能和誰說?閨蜜?還是乾孃?你能好意思說嗎?華溪照例拿起汗巾沾著水,擦拭身體。
馬慶兒面色紅的厲害,眼睛不知道該往哪兒放。雖然同是哥兒,袒胸露背什麼的,沒什麼,可到底沒遇到過這種情況啊。
說,說什麼,你別聽別人渾說。馬慶兒低著頭看著鞋尖,脖子都紅成了一片。
你要是不願說,那是你的損失,我也不勉強。但你要是說了,我能幫你分析分析,我看人還算準。或者試探試探那個書生,看他對你有沒有那方面的意思。沒有什麼好害羞的,我們同年,你是該成親了。媒人這種事,他沒幹過。但瞧一個人的心思,這點小事,他還是挺有把握的。
馬慶兒咬了咬下唇,像是在做心裡掙扎似的,好一會兒才鬆口,其實、其實,也不是了。他,他是去年,里正請來教村裡孩子的秀才。因為就一個人,村裡人都會想著幫襯一二。我、我也就去幫他做點小事。平時也沒說過幾句話。
你個沒出息的,懟我的勇氣哪去了。華溪擦好身子,把汗巾丟到馬慶兒的手上。
我哪懟你了。馬慶兒不服的抬起頭,沒好氣的對上華溪戲謔的笑。
就這語氣,還不叫懟?行了。改天我去學堂看看,順便把香兒也送過去學學。華溪失笑的活動了下肩膀,今天是真有點累了,肩膀都有些發酸起來。
你,你可別在他面前亂說話啊。馬慶兒一個箭步上前,拽上華溪的衣襟,急哄哄的說,完全忽略了華溪說要送香兒上學堂的事。
我有分寸,把水桶拿出去吧。還有明天我就不跟你去京城了,就按照吃飯的時候我說的做,嫌沙冰漲價的,不用和他們囉嗦,愛買不買。今天特價讓他們嚐個味兒就不錯了。明天主攻大戶人家,不限購。
一聽說到正事,馬慶兒鄭重的點點頭,我知道了。他自己獨自收錢已經有一些時日了,雖然沒學會華溪八成的架勢和口才,五六成倒是有的。
華溪拍了拍他的肩膀,適時的打了個哈欠,我睡了,今天真是夠累的了。
馬慶兒也沒再多話,提著那桶擦身子的水就出去了,關好門後,臉上竟浮起了笑容。
偷偷喜歡秀才的事,他連最好的朋友都沒敢說。沒想到被華溪瞧出了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