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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
肖家樓怒道:“你不是不知道嗎?”二姨太低頭不語。肖家樓說:“那都是表面文章,我要聽真實的內容!”
侯管家道:“莊主,新政的核心,就是鼓動窮小子們發財富家,與咱們這樣的大財戶較勁,讓龐廣財那樣既沒有祖宗陰德也沒有書香背景的人出風頭,是讓他們單靠一些雕蟲小技就能迅速超過咱們家的新辦法、新政治、新方向、新事物!”
二姨太道:“那有什麼厲害的?”
侯管家道:“不厲害?聽說在金鑾殿宣佈新政的第一天,就把持有不同政見的遼東巡按御史劉臺劉大人活活地打死了,還暴屍三日才叫親屬收屍,你說厲害不厲害?”
肖李氏道:“也真夠強迫人的。”
侯管家道:“那不叫強迫人,叫金口玉言,說白了就是聽也得聽,不聽也得聽!”
肖家樓罵道:“他媽的,皇上也搞‘順者昌、逆者亡’的勾當!”
侯管家道:“不但厲害,更是一手遮天!就拿我來說吧,張居正寫了條子放了我,可皇上又來了口諭,我重新被打入了死牢,要不是莊主花銀子,說不定我的人頭早就落地了!”後人有詩感嘆侯管家的可惡品質曰:
四面溜滑六面光,八方應付百方強。
見風使舵無人厭,權利均沾滿院香。
肖家樓道:“你別想那些傷心的事兒了。”肖李氏道:“劉大人為這麼點兒小事兒把命饒上可不值得!”侯管家道:“誰說不是呀!可老頭子倔呀,犟呀,至死不服氣!”
二姨太道:“這……窮人不是要得勢翻天嗎?”
侯管家道:“所以,我為了保咱們肖家,又為劉大人打抱不平,沖天一怒,擅去行刺,一心想結果推行新政的張居正的性命!沒想到閻王爺不收他。唉!”
肖家樓話裡有話地說道:“想不到,侯管家不止在其他方面有能耐,在這方面也如此英雄!”伸大拇指。
侯管家聞出點味兒來道:“莊主,我就怕您拿我當壞人,看見您的大拇指就塌實了。”
二姨太道:“刺殺朝廷命官可是死罪,十惡不赦,肖家的銀子那麼大的力量?”
肖家樓不滿地看了二姨太一眼,沒有說話。侯管家道:“說實話,開始放我出牢,是我早年賣到張府的小女、現在成了張居正的寵妾玉奴的功勞。是我求她、她求張居正、張居正又求刑部,這才將死罪變成了活罪,一個叫鄭大人的放了我,可是我剛要走,皇上又傳來口頭聖旨,還把‘秋後問斬’變成了‘擇日斬首’!再後來,那個鄭大人又把我放出來,什麼也沒說,只催我趕快回大興縣。但我一直認為,還是莊主的銀子起作用了。”
肖家樓道:“甭管起作用沒起作用,反正你活著回來了,這就好。”
二姨太問:“你們父女相認了?”
侯管家道:“認了,可她說,不叫我再找她了。”
肖李氏道:“怕你再給她添亂,影響她榮華富貴的生活。”
侯管家道:“我也不想理她了,如果老來往,等張居正不喜歡我女兒了,再想起我行刺他的事兒,還不把我們爺倆都殺了!”
第四十一回 肖家樓故表情恕理遣 肖存月欣聽富國名言(4)
二姨太道:“不可能吧?讓我說,你還是巴結著點兒你女兒好,有張相國做姑爺是多美的事兒呀,打著燈籠也難找!”
侯管家道:“我與張居正勢不兩立!”
肖家樓忽有所悟,一擺手道:“別勢不兩立,常言說,冤家宜解不宜結,趁這個機會,還是高攀一攀的好!”
侯管家靈機一動道:“莊主的意思是……”
肖家樓道:“難道說,你這頓夾指棍就算白捱了?”
侯管家道:“十指連心,這疼痛我怎麼能忘得了哇!”
肖家樓道:“今天沒有外人,我說,為了隨時破壞他們的所謂新政,不妨讓你女兒做個臥探,當咱們的耳目。她身為小妾,手頭不一定有那麼多銀子,我供她使,讓她隨時把仇敵活動的情況告訴咱們,以便使咱們有的放矢!怎麼樣?”
侯管家道:“您的意思是,朝廷有什麼新政出臺,我們第一個知曉,及時做好應對的準備?”
肖家樓點點頭道:“對!正所謂他有上策,咱有下策;他想搞好,咱們破壞,讓他們白折騰!”
侯管家道:“好,我一定把女兒玉奴說通!”
肖家樓道:“好!用多少銀子,及時跟存義說。”
侯管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