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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告朱家馳官富勾結,殘害老百姓!”
侯管家傲慢地走來問:“龐學勇,你要告誰呀?” 電子書 分享網站
第五回 龐學勇無辜進監獄 龐廣財善心看水情(3)
龐學勇沒好氣地說:“我想告誰就告誰!”
侯管家問:“還要不要‘瓜王擂主’金牌了?”
龐學勇說:“要,到什麼時候我們都要,因為我們的西瓜最上等!”
侯管家說:“哼,你們家的西瓜就是最最上等也沒有出頭之日!過去你們沒有要上,今年又落了空,現在還做夢啊?實話告訴你,把你抓走以後,我們肖大莊主就把‘瓜王擂主’金牌抱回家了,今年又是響噹噹的‘瓜王擂主’了。我勸你呀,還是認命吧,不如趕快承認你們龐家的瓜小、分量輕,我好替你說句好話,放你回家!”
龐學勇怒道:“呸!我就是死了也不承認我們家的瓜小、分量輕!”
侯管家說:“那你就在這裡享福吧!”說完“哈哈”大笑而走。
龐學勇罵說:“王八蛋,你這個狗奴才當得真好!”
男看守對龐學勇說:“你別罵了,免得吃虧。”
龐學勇看了一眼男看守說:“看守大哥,我看您是個好人,能不能替我送個信兒,讓我爹孃他們想辦法救我出去?”男看守說:“對不起龐公子,您是死刑犯,我可不敢為您冒這個大險,如果走漏了風聲,讓朱大人知道了,我的腦袋就沒了!”
龐學勇同情地點點頭,不再乞求。
這時,正是夕陽西下的時候,熱風一陣一陣地吹來,使空氣更加悶燥。田野頓時變成了銀灰色,遠遠的西邊山巒早已披上了綵衣,天空中的白雲也已染上了暗紅。農民收工了,漁翁收船了,買賣人收攤了……只有渾河裡的黃湯還不知疲倦地在宛平縣境內由北向南流淌。河中的打漁船時走時停,撒網、拉網、收魚,不斷地反覆著,勞作著的男女漁民對紅日西沉、鳥雀歸巢、彩霞漸退的狀況熟視無睹。
殘缺不全、高低不一的渾河兩岸大堤在傍晚的灰幕籠罩下無力地蜷縮著。一根露出地面三尺的石頭柱子,上面架著一塊灰白色石板,上面刻有“西大營險段”五個字,無精打采地在河堤下站著。
龐廣財與牽著馬的龐學智和腰挎寶劍的龐學英緩步走來。龐廣財快步走上渾河堤坡,懷著對老百姓生命財產安危擔憂的心情,看著殘缺不全、高低不一的大堤和滔滔的河水發愁。
龐學智將馬拴在那個石柱子上,然後與龐學英向渾河大堤上走去,他們也要看看渾河裡的水有沒有開口子的異常跡象。後人有詩稱讚龐廣財曰:
心繫黎民勁不松,忘食舍子看蛟龍。
爭強不怕多失敗,誓讓西瓜立大功。
龐學英問:“二哥,你說大哥沒在小胖兒的姥姥家,可又沒抱著‘瓜王擂主’的金牌回家,他會上哪兒去呢?”龐學智說:“我也正在琢磨這個事兒呢,是不是被朱知縣請到驛站吃晚飯去了?”龐學英說:“二哥竟想美事兒,朱知縣是‘鐵公雞,瓷仙鶴,玻璃耗子,琉璃貓’,一毛兒不拔的主兒,他捨得請大哥吃飯?”
龐廣財說:“有道理,朱知縣是什麼人?他不會做賠本的買賣。”
龐學智說:“是呀,現在咱們活不見人死不見屍,大哥不會出現意外吧?”龐學英不悅地說:“你什麼意思啊,幹嗎老盼著大哥出意外呀?”龐學智說:“瞧你說的,我希望大哥出意外?我是老覺得朱家馳有問題。肖家樓這些年所以橫行霸道,獨攬‘瓜王擂主’,還不是有縣衙門背後為他撐腰?”
龐廣財說:“朱知縣跟肖家樓是一丘之貉,總是對咱們耿耿於懷。我認為,他們不會輕易地把‘瓜王擂主’這個光榮稱號拱手讓給咱們龐家的。”龐學英附和:“有道理。”龐學智說:“如果當場揭穿了他們的鬼把戲,朱知縣肯定無地自容。”
第五回 龐學勇無辜進監獄 龐廣財善心看水情(4)
龐廣財說:“是呀,這個‘瓜王擂主’對誰都重要,誰家有了這個稱號誰家的西瓜就好賣,不但有利可圖,還榮耀呢!”龐學智說:“您說得太對了!”龐學英說:“爹,照您這麼說,咱們更得跟肖家爭了?”龐廣財說:“爭是得爭,可是不容易呀!”龐學英說:“爭不過他們?”
龐廣財長嘆:“咳!要賭真本事,咱們能敗嗎?就拿今年來說吧,到底你大哥取沒取勝,咱們不是還坐著沒底兒的轎嗎?有些事兒呀,不是你的西瓜好就能決定當擂主的,還有很多看不見摸不著的東西在背後跟你搗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