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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不見野豬下山,第二晚上也沒有下來,韓文德問那老鄉,是不是野豬知道有人打它們,不敢下來了?那老鄉說,野豬沒有那麼聰明。
果然,第三晚上野豬下山了,這天晚上月亮很亮,可以清清楚楚看見大大小小一溜一串,共有一百多隻以上。給他們帶路的老鄉說,野豬急了比老虎還惡,傷人哩。韓文德說,不信野豬比日本鬼子還惡,就是這麼多日本鬼子來了也不怕。
他們趴在山半坡房前的兩堵圍牆上,槍全部架好,等待野豬走近。
只見那些野豬很聰明,走走停停,豎起耳朵聽,見沒有危險,才開始吃,過一會兒又抬起頭來聽,聽的時候好像有號令一般,都抬起頭來,一片寂靜。然後又開始大吃,嘴一伸就是好幾棵稻子,眼看到了射擊圈內,韓文德讓大家做好準備,再過了一會兒,連野豬的醜惡模樣都看清了。韓文德喊聲打,頓時機槍步槍齊發,只見中槍的野豬大聲吼叫,不中槍的野豬被突然的槍聲打急了,不顧命的吼叫著向響槍的方向衝,衝過來的都死在槍口下,後面沒死的見不是路,這才向山上逃去。
過了一會無聲息了,那些在高庵子上看的群眾這才下來,和韓文德他們一塊點著竹把子火找死豬,共抬回來七個。韓文德他們要了兩個,其餘的都給了群眾。他們十個人把兩頭打野豬抬回隊上,把死野豬剝皮,剁碎,給那姑娘和姑娘的父親十多斤,然後把其餘的煮了吃,大家都喊香。尤其肉湯更香。
第二天天明又找,他們找了三個,群眾找了十一個,群眾要再給們兩個。他們說,不要了,夠了。因為天熱,怕吃不完壞了,還給大隊和支隊送了好些。
打野豬後不幾天,韓文德中隊就隨大隊移住棗核山西村,途中,他們收留了一個小孩,名字叫餘禿子,這個於禿子是武寧羅坪人,給鬼子當苦力,十三歲,禿頭斜眼,經常光著腳不穿鞋,韓文德讓他跟著伙伕幹活,
支隊還派下來一位副官,這個副官是從黃埔軍校畢業的,這次到韓文德中隊是鍛鍊。那個副官長得眉清目秀,據說是個大學生。他到附近村裡去轉,帶回來一個年輕媳婦。這個媳婦人長得很漂亮。據說是那個副官到村裡轉的時候,那年輕婦女請他進屋內喝水。兩人就好上了。引回來後就住在營房上面的一個小閣樓。
不幾天,韓文德中隊由一位老百姓帶隊,去山南尋機襲擊敵人碉堡。到達以後,韓文德和中隊的戰士躲在離碉堡約半里路的山腳,命來班長和羅大運前去打探敵情,來班長和羅大運去不大工夫,帶回來一個日軍哨兵,羅大運說,他和來班長割破鐵絲網,潛到碉堡跟前,見這個鬼子端著槍在碉堡周圍轉悠,他們不敢動,怕驚動鬼子,只見這個鬼子轉著轉著,忽然來到他們潛伏的草叢前,把槍挎在肩上,把褲帶解開,朝他們潛伏的地方尿尿,羅大雲聞得一陣臊氣撲鼻,就忍不住了,暗罵這鬼子可惡,竟往他身上尿,呼的一下躍起身,沒等那突然受驚的鬼子喊出聲來,就用兩個鐵鉗般的大手卡住了他的脖子,來班長也上來接住快落地的槍,掏出繩子把鬼子的手捆起來,給嘴裡塞了一個早準備好的臭襪子,然後兩個人半拖半拉的把鬼子弄出鐵絲網,押到這裡。
韓文德正想審問鬼子,看碉堡裡有多少鬼子和火力配備,趁鬼子不防把碉堡端了,忽然見面前的敵碉堡裡一片混亂,燈火通明,緊接著一隊隊鬼子端著槍出來到處轉悠,搜尋,知道他們抓這個鬼子被發現了,就向鬼子的地方打了一陣亂槍,然後趕緊帶隊後撤,後半夜回到住地。沒想到看到的是駐地營房一片狼藉,營房留守的人都不見了。
正愣著,於禿子和一個伙伕不知從哪裡鑽出來,站到他面前。韓文德氣急敗壞的厲聲問,這是怎麼回事?
這於禿子長得不怎麼樣,但是伶牙俐齒,他向韓文德報告了當夜發生的事。
原來,韓文德他們去偷鬼子的營,鬼子不知道怎麼也知道了他們的行蹤,來偷他們的營。餘禿子因為到群眾的菜地裡偷菜,發現有鬼子上來了,連忙撒腿往回跑,到營房叫喊,鬼子來了,快跑。
屋裡留的都是病號,也都是北方人,不大聽得懂於禿子的話,不知道於禿子喊的什麼,有一個還罵,他媽的,半夜三更的,喊什麼,還要不要人睡覺了。
於禿子也聽不懂他們的話,又知道鬼子快到跟前了,急忙拉著伙伕出後門躲在半山的草叢中。臥倒未動。他們聽見屋子裡傳來陣陣慘叫聲,眼看著日本人帶走了五個傷兵和那個年輕婦女。
那個伙伕也補充說,他媽的日本鬼子真殘忍,他們把五個傷兵的手腕用刺刀捅個窟窿,用鐵絲穿上拉著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