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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賭,我沒賭。
韋忠厚插言說,在他家賭過。
韓文德心想,韋忠厚怎麼說這個話,就說,那晚上你們三人拿的撲克牌,要我的羊群煙,我並沒賭錢,就是一盒羊群煙輸完抽完了。
法官說,韓清醒,不管你賭沒賭,你也在公安局當過幹部,不知道在家招賭是犯法嗎?
韓文德說,我只知道他們想玩撲克,不知道是犯法。
法官把他們幾個問完就休庭了,卻不知怎麼把韋忠厚放走了,把韓文德和麻光潔帶到了法院,坐在辦公室裡。
過了約半小時,海大龍院長出來,像要出門的樣子。
韓文德站起來問他,海院長,對我倆或押或放你給一句話。我兩個在這兒走不能走、留不能留的。
海院長聽了韓文德的話,就不走了,然後對麻光潔說,你先回去,以後不準賭錢。
麻光潔說,是,就出去了。
海院長把韓文德一個人叫到後邊,說,你等等,我們正為你寫逮捕證。
過了會兒,一個文書模樣的法院人員拿出判決書來,念給韓文德聽,內容主要是在家裡招賭,依法逮捕。
海院長讓人把韓文德關進後邊的一個空房子,並把門鎖上。
韓文德打破腦袋也想不通,他又沒賭錢,怎麼罪還比賭錢的重?韋忠厚放了,麻光潔放了,單單把他抓起來,一定是有人陷害他。他估計就是黎士英兄弟倆,他想不通啥地方得罪了他們兄弟,想著想著,忽然想起來了,肯定是世金大哥的事,世金大哥當隊長得罪了他們兄弟,他們想整世金大哥,才開始下手,我就把世金大哥送走了,他們肯定心裡不舒服,肚子裡的氣沒出,就對我下手了,藉著政府整頓賭博,想把我關進監獄。一定是這樣。
其實韓文德沒有猜對,他被誣陷是因為說書,把群眾都吸引到他身邊去了,有人要選他當隊長,黎士英黎士雄兄弟就安排圈套誣陷他。
過了不大會兒,他認識的一個叫姓周的法院人員來了,對他說,有人給你下了底錘,陷害你。
韓文德說,別人陷害我,海院長怎麼是個糨子官,他難道不明白?
姓周的說,我也不知道里面有啥內幕。反正你這個啞巴虧是吃定了。
韓文德說,這種人還能把法律執行好,純粹是給共產黨臉上抹黑。
姓周的說,你說話小心,讓海院長聽見了有你好的。
又過了一會兒,一個姓程的法警來開啟門,對韓文德說,走吧,老領導叫把你送到監獄。
韓文德伸出手說,你把我銬了。
程法警說,走吧,用不著。
程法警把手銬裝進口袋,把韓文德送到看守所,進門就碰到了看守所長單至誠。
韓文德過去在公安局,與單至誠很熟,他當時大小也是個幹部,所以,他一進門,單所長就笑著說,老領導今天閒了上我這兒玩,進來吧。
到了他房子,程法警笑了笑說,單所長,你給我開個收到條,我要回去。單至誠驚奇的問,什麼收到條?
韓文德對單至誠說,老程同志不給我戴銬子是優待我,老程,你把判決書讓單所長看看吧。
單所長拿過去看看,說聲,屁大個事,過幾天就回去了。然後給程法警寫了回條,讓老程回去。
桌上放了一封點心,單至誠開啟,讓韓文德吃,說,把這封點心吃完,不夠了還有。裡邊不讓吸菸,你先吸菸喝水。咱倆說說話。
在韓文德吃的過程中,他對韓文德說,自從你走了以後,咱們班一直混亂,人心不安。沒有你在的時候把隊上管得好,這幾年還好嗎?
韓文德說,一切都過去了,這不是咱們又見面了嗎。
韓文德吃了半封點心,喝了一杯茶,然後對單至誠說,你把牢門開了,把我關進去。以免別人對你有意見。
單至誠說,怕個毬,你先坐,我出去一會,回來再說。
韓文德說,你還是先關了我再走,小心我跑了。
單至誠說,你坐你的,我還不知道你,沒事。
單至誠志成走了約一小時回來,對韓文德說,你再吃兩個點心。
韓文德說,不吃了,你把我送進去,不要讓你犯錯誤。
單至誠拉著韓文德的手,把韓文德送進了監牢,說,兄弟也就這麼點權,幫不了你的大忙,在這兒住幾天一定把你照顧周到。
韓文德說,不要搞特殊,小心別人告你的狀。
單至誠說,誰敢,老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