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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好幾個人都要跟他去。韓文德說,誰也不許去,我命令你們跟大隊向深山走。又對大隊長說,大隊長保重,我走了。
黃大隊長問他去那兒,韓文德說,找汪隊,找不到汪隊誓不回山。
黃大隊長嚴厲的說,我命令你不許去,這是無謂的犧牲。
韓文德不聽,拉著那條黑狗,轉身就走,任憑黃大隊長在後面喊。頭也不回的快步而行。
他一氣走了五十多里路,到山邊天已經黑了,突然覺得心裡發慌,眼冒金星,心想可能是肚子餓了。把狗拉到水溝裡,聽見有流動的水聲。四外看看,沒有什麼動靜,急忙把米袋子解下來,取出缸子舀了水倒了米,給地上鋪了塊手巾,倒了些米在手巾上讓狗吃。他又折了兩根樹枝當筷子,抱著缸子就吃,狗吃淨了,他也吃完了,一人一狗在溝裡喝了水,然後開始順路爬山,天很黑,路也看不清,磕磕絆絆的。爬了十多里山路能用兩個小時。他拉著狗,邊觀察邊前進,上到山頂以後,見兩邊山上都有火光,估計快到了打仗的地方,便向下坡路走,打算到對面山腰找,到一個轉彎的地方,忽然想起中隊長那隻黃狗,心想,讓黑狗和黃狗聯絡,不是個好辦法嗎。兩條狗相處時間長了,如果汪隊長領去的黃狗還活著,這隻黑狗一叫,那隻黃狗肯能聽懂,如果也叫幾聲,那就聯絡上了。
想至此,韓文德在黑狗身上拍了一掌,把黑狗拍疼了,仰起頭“汪汪“的叫了幾聲,隨後韓文德豎起耳朵靜聽,那邊半山腰也有狗“汪汪”了兩聲,黑狗就興奮了,掙著要去,韓文德解了狗韁繩,在狗的背上一推說,去。
狗走了,韓文德坐在地下歇息等候。十多分鐘以後,黃狗來了,韓文德就很奇怪,不知道黃狗是怎麼摸上來找到他的。估計黃狗也餓了,就解下米袋,給黃狗餵了些米,把黃狗一推說,快去領他們出來。
不一會兒,聽樹枝“沙沙沙“響,緊接著鑽出了兩條狗,一溜隊伍跟在後面。韓文德心跳得“砰砰砰“的,喊了聲汪哥,聽得應了一聲,是汪哥的聲音,忙迎上前去,兩個人緊緊地抱在一起。
戰友兄弟生死情(下)
汪廉清中隊長帶的兩個分隊只剩下四十多人,還有兩個傷員被兩副擔架抬著。汪廉清對韓文德說,王友山分隊長被鬼子打死了,主要還是他膽小,害怕,鬼子攻山的時候大家還沒有撤,他就害怕,向後跑去,被鬼子的子彈從背上打進去,把命丟了。
韓文德知道王友山是因他才丟了命,這時候也顧不上傷感。因為他們還沒有脫離危險。
汪廉清問大隊的情況,韓文德說,已經進了深山,嫂子有桂英照顧。
說完話,韓文德和汪隊長在前邊領路,隊伍沿著山路摸黑行走,估計快到西山腳下,忽然聽見有腳步聲傳來,韓文德急忙回身把手往下一壓,讓後面的人蹲下,一個黑影走到跟前,韓文德猛地上去用了一個在軍校學的擒拿動作,扼住那人的脖子,汪廉清上去奪下那人手裡的槍,然後又從那人身上搜出了幾顆日本手榴彈,隱約看見穿的是日本軍衣,帶的護臉,估計十有###是鬼子兵,也不問口供,拔出刀來一刀捅死,待身子軟了後拉到渠邊推下渠水,估計大隊敵人就在附近,因情況不明,只能小心翼翼由南向北走,忽然發現身後不遠處有敵人隊伍的腳步聲。連忙下到路旁的溝裡,藏進草叢裡不動。
過了一會,看見敵人約三十多人,向北而去。再看後邊沒人,這才從溝裡出來,到山口村邊,全體人員機槍步槍都端在手中,有敵人也猛衝,沒有敵人也要當有敵人猛衝,四挺機槍在前,四十多人沿著山口的路衝出去,不見有守山的敵人,估計方才那三十多個敵人就是守山的,才撤走,早知道這樣,剛才在草叢中就能把這些敵人消滅。
出了山口以後,隊伍又走了一會,碰到一戶人家,屋裡點著一盞菜油燈,昏昏黃黃的,鍋灶裡的火正燃燒。紅膛膛的。韓文德和汪廉清進去,跟在後面的二分隊長閻友義過去揭開鍋蓋,見鍋裡煮著紅苕,卻不見人,估計是見隊伍過來,躲起來了,韓文德就出門去喊,老表你出來,我們是黃大隊。我叫個小韓。
就在韓文德出去的功夫,汪廉清安排讓閻友義派人放哨,防止遭到敵人襲擊。
就在韓文德喊後不大工夫, 聽草中一人站起來,說,來啦來啦,我只當你們是日本鬼子。
韓文德說,山下鬼子走了,我們是打鬼子後從山裡出來的。須老表幫忙,咱們是一家人,你不要怕。
只見黑暗中走出一老者,年過五十,他在韓文德臉上看看,說。你就是那個日本鬼子要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