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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參謀的身份,特別強調是康司令派來、處理接兵的事。
縣長誠惶誠恐的弄了一桌酒席招待郭參謀,韓文德和伙伕也跟著吃。
郭參謀在席間對縣長說,你膽子不小,竟敢抓了游擊隊的副大隊長?
縣長也不示弱,說,非常時期,這些都是害群之馬。
郭參謀說,隊伍上兵員缺,游擊隊現在三個團的兵力,大多數是從皇協軍裡反正過來的,還有土匪改編的,良莠不齊,出這些事難免,隊伍上還要靠這些人打仗哩。
縣長說,就沒有辦法治了?
郭參謀威脅說,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就過去了,真要較真,這些人都是亡命之徒,整天在刀尖上過日子,你沒聽說當兵的都是吃的現飯,穿的老衣,死了沒埋的。惹下他們,他們敢帶兵把你這縣政府滅了。
郭參謀連哄帶嚇,把縣長嚇住了,這幾天縣長就很擔心,抓了馬副大隊長後怕其他的人鬧事,把縣保安隊和警察都上齊了防備,真要是為這件事和軍隊鬧翻了,就沒有他的好日子過了。司令部郭參謀來說和,他就借坡下驢,對郭參謀說,我也不想抓黃大隊長,可是上頭轉來三十多份告狀信,我要不抓就是失職,康司令既然讓放,我也就好交差了。扭過頭吩咐人,把馬大隊長放出來。
馬副大隊長被放出來,腳上因為帶了幾天鐐銬,猛然去掉,走起路來輕飄飄的不得勁,郭參謀見他出來,連忙站起來過去和他握手,把他讓進席裡。
韓文德見馬副大隊長坐了幾天監牢,臉也黃了,鬍子也沒刮,森森的長起來,頭髮也長了,亂糟糟的,真的像一個剛出監獄的犯人,比起以前那個漂漂亮亮、又威風凜凜的副大隊長,簡直差別太大了。
馬大隊長坐下,縣長給他倒了一碗酒,說,馬大隊長喝了這碗酒,壓壓驚。
馬副大隊長心裡疑惑,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也不問,也不說話,端起酒喝了。郭參謀也給他敬了一碗酒,他也同樣喝了。縣長又讓馬副大隊長吃菜,馬副大隊長毫不客氣,夾菜吃飯,像餓狼一樣。
吃喝完畢,郭參謀帶著馬副大隊長一同回到接兵隊,列分隊長擺酒接待。郭參謀老奸巨滑,在酒席上把接兵的十多個人安慰了一番,說,這事情就算過去了,你們也不要有啥想法。
吃完飯後,郭參謀給康司令打了電話,然後對對馬副大隊長說,康司令決定撤回接兵隊,你回去還當你的副大隊長。
馬副大隊長說,郭參謀回去多在司令面前美言幾句。
郭參謀說,沒問題。
馬副大隊長給了郭參謀兩千元,郭參謀收了。
第二天縣長來給郭參謀送行,又塞給郭參謀兩千元,郭參謀也收了。
郭參謀走了後,馬副大隊長決定先住幾天看看形勢,如果沒有啥問題再回去。
沒料想,在第三天黃昏時分,列隊長和幾個班長把鄉公所二十多歲的文書抓回來了,列隊長不知從那個渠道打聽的訊息,說是這個文書把他們告了,就去抓了這文書,準備押到山後去活埋。
那個文書哭哭啼啼的很可憐。韓文德對馬副大隊長說,現在時間還早,殺人時怕被別的老百姓看見,等到深夜悄悄的殺了最好。
馬副大隊長聽說是韓文德救了他,對韓文德另眼相看,聽了韓文德的建議,讓列隊長把那文書暫時關起來,派兵看著。
這天晚上,馬副大隊長掏錢,讓伙伕們買了菜、肉、酒,菜炒好後大家聚在一起喝酒划拳,慶賀馬副大隊長回來。
喝到中間,韓文德給衛兵端了一碗菜,一碗酒,叫他端到亮處去吃,他乘機進暗屋解開那個文書,把窗子開啟又虛掩上,把文書拉到房外,又把門栓扣上,邊走邊把文書身上的繩子解開,拉到河邊,讓文書快跑,那文書感激得哭了,韓文德說,哭啥,趕快跑,慢一步就沒命了。
他一直看著那年輕人跑得不見了影子,這才裝著從外面抱回一捆柴火,叫伙伕燒茶,然後又去陪老馬老列喝酒,
韓文德端起酒碗說,你們知道兄弟是不會喝酒之人,但兄弟敬你倆一杯酒馬副大隊長和列隊長高興,糊哩糊塗只說喝,直到三點,列隊長才說時間
到了,送哪鄉文書上路。
當時列隊長派去了幾個人,開門拉人卻不見人,問衛兵,人哩?
衛兵說,門一直拴著,沒有人進去看,衛兵已經換了幾班了,我也不知道啥時候跑的。
列大隊聽了報告大發脾氣,出去扇了衛兵兩個耳光子,踢了幾腳。韓文德拉老馬出去查問,才知道那文書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