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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足夠了,只要在大義名分上說得過去,甭管隋煬帝樂意不樂意,張君武都懶得去理會那麼許多。
“將軍打算如何處置鞏縣與倉口二城?”
在蕭懷靜看來,開倉放糧一事雖有悖於朝廷律法,可畢竟是為了救助百姓,從道理上是能說得通的,正因為此,哪怕此一條與他蕭懷靜一向的堅持不符,他也不打算強行阻止了,可對於張君武有心將二城納入治下的想法麼,蕭懷靜就有些接受不了了,雖不曾直接提出反對的意見,可追問本身就表明了其之態度。
“此二城皆要地也,乃虎牢關之後腹,若不能確保萬全,我軍安能據守虎牢哉,將此二城交給似劉長恭等廢物把守,張某實難放心得下,自當留兵鎮之,不如此,何以穩虎牢!”
儘管蕭懷靜在此二城上的態度很是明確,然則張君武卻根本不打算在此事上做出退讓,所給出的理由也自冠冕堂皇得很。
“此事,蕭某實不便上本,將軍若有心,且於捷報裡提出來便是了,若陛下能允,蕭某也自不反對。”
饒是張君武已將道理解說分明瞭,可蕭懷靜還是不願在此事上給予支援,僅僅只是表明了中立的態度。
“如此也好,事不宜遲,蕭大人與末將便分別動本也罷。”
這一聽蕭懷靜都已將話說到了這麼個份上,張君武也就懶得再多言羅唣,將此事定了個調的同時,逐客之意已隱約透出。
“嗯,就先如此罷,將軍連日征戰辛苦,老朽就不多打攪了,告辭。”
蕭懷靜明顯是有心思,也自不想再在此際深談下去,這便起了身,交待了句場面話,便即匆匆離去了……
“報,稟將軍,洛陽來使已到府門外,請將軍明示。”
果然不出張君武之所料,麻煩到得很快,這不,次日一早,天才剛大亮不多會,洛陽來使就已到了。
“請!”
來者明顯不善,對此,張君武自是心知肚明得很,可也不甚在意,隨口便道了請。
“諾!”
張君武既是有所吩咐,前來稟事的軍卒自是不敢稍有耽擱,緊著應諾之餘,匆匆便退出了房去,不多會,便又陪著名身著綠袍的官員從外頭行了進來。
“張將軍請了,下官陳詔,奉段大將軍之令前來,提請張將軍即刻還軍虎牢關,並儘早到洛陽一行,有軍機要務須得面談。”
來使明顯瞧張君武不起,態度倨傲得很,行禮之際,敷衍了事不說,還一開口便是下命令之口吻。
“陳大人還請海涵,大仗方休,匪亂依舊未平,我部眼下正在追剿殘匪,以免瓦崗亂賊死灰復燃,在綏靖地方之前,請恕張某無暇分心,段大將軍有甚命令,且就行文來好了。”
一聽來使張口便大刺刺地要自己退兵,還要自己去洛陽覲見段達那個廢物,張君武的眼神立馬便是一凜,毫不客氣地便將這麼道命令給堵了回去。
“張將軍此是何意?莫非是打算強佔洛口倉不成?須知朝廷乃是講法度之地,非是張將軍可以肆意胡為的!”
陳詔本以為自己乃是奉了大將軍之令前來,只要一宣佈命令,張君武這等新進的小將就該趕緊聽令行事才對,卻萬萬沒想到張君武居然如此強項,渾然不將段達這個大將軍的權勢看在眼中,大吃一驚之餘,臉色頓時便難看到了極點,厲聲便呵斥了張君武一通。
“放肆,此洛口倉乃是張某從瓦崗軍手中收復的,何來的強佔一說,爾這小小七品芝麻官,安敢跟本將如此說話,是欺張某寶刀不利,砍不下你的狗頭麼,嗯?”
張君武從來都不曾將段達那個廢物大將軍看在眼中,就更遑論其派來的狗腿子了,這一聽陳詔居然衝著自己亂扣大帽子,眉眼當即便豎了起來,但見其一拍文案,已是聲色俱厲地臭罵了陳詔一番,直罵得其面紅耳赤不已。
“你……哼,此令,陳某已然傳到,張將軍接是不接,且自己看著辦好了,告辭!”
陳詔羞惱之餘,本待跟張君武對罵上一回,可一想到自己目下正在張君武的營中,萬一真惹得張君武下了狠手,那一切可就真完毬了去,自是不敢再罵出聲來,可又不願弱了自家之氣勢,硬著頭皮丟下句場面話,便就此灰溜溜地走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