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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是什麼英雄,我也不須要你們給我立這塊墓碑,更不想為你們這些當權者當托兒。”
朱強說:“汪老,你就別謙虛了。你早年打土匪立過功,晚年又與歹徒作鬥爭而英勇獻身,你被組織上樹為見義勇為的典型是名正言順的。那你還客氣個啥?這榮譽可是黨和人民給你的啊!”
汪有志說:“什麼榮譽?純粹是諷刺挖苦。”
“挖苦?沒有的事啊?組織上對你這件事是極為嚴肅的,怎麼會挖苦你啊?”
“你還不承認,你看那碑文後面寫的是什麼?”
“寫的是什麼我倒記不起來了。”朱強說。
“那當然,不是你的事你關心個啥?反正我死了,你們想咋寫就咋寫。”
“碑文具體內容我記不起來了,可大概意思我還是知道的,對你汪老的評價不低呀?”
“不低?還不低?‘什麼他是一個很會幽默的人,有關他的幽默故事已在我縣廣流傳。’這不是諷刺我平時愛鬧笑話是什麼?我死了你們還不讓我安靜下來,你們是安的什麼心?”汪有志氣氛地說。
“那是說你的性格,也是褒揚你的,英雄人物也是人啊?是人就得象人似的,會吃會喝,會說會笑,會性交也會放屁、、、、、組織上可沒有與你開玩笑的意思啊。”
“沒有開玩笑的意思也不合適,你們得給我重新寫。”汪有志說。
“我的媽呀,這都蓋棺定論了,咋還能重新改呀?”朱強說。
“這麼說你不改是不是?”汪有志忽然青面燎牙地向他撲來,朱強連忙往外逃跑,可怎麼也跑不動,就在這時候,朱強的夢醒了。
這年秋,有一位新分下來的大學生在蛤蟆灣蹲點,為老百姓辦實事。這一天,他幫鄰村的村民搞磨菇大棚,與村書記喝了點酒。回來的時候,月色正明,路上空無一人,可由於酒多了一點,他卻感到路邊的白楊樹象個妖怪似的向他撲來,他就有點害怕,加快了步子。當他走到蛤蟆灣的那塊墳地時,聽到了一陣叮叮噹噹的聲音。他放心了,知道有鄉親們在趁著月光勞動,也就沒啥可怕的了。
叮叮噹噹的聲音由遠而近,那位大學生也趁著酒勁循聲而去。
月光下,大學生看到有一位人正在叮叮噹噹地鑿著一塊墓碑,就好生奇怪。走到跟前,見是一位老者。就問:“老大爺,這麼晚了你在這裡幹什麼呢?”
“我呀,鑿碑。”老者說話聲音很細,標準的娘子腔。
“我看這碑不是巳經鑿好了嗎?”
“鑿是鑿好了,可他們在這碑上亂寫,錯處太多,我得給它改過來。”
大學生還不知道碑記是誰的,就問:“天不早了,你也該歇歇了。要不明天我替你鑿。”
“不行,我的事還是我自己來吧。”
“你是誰?”大學生吃了一驚,酒也醒了差不多了。
“我是誰你都不知道嗎?你看,碑上寫著呢。”
那位大學生一看那碑上寫著:“汪有志之墓。”才恍然大悟,便暈了過去。
第二天,人們發現那位大學生還在汪有志的墳前睡著,叫醒了他之後,他便去看汪有志的碑文,奇怪,那石碑上的字怎麼一字未動?還是老樣?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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