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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缸潔白肥皂香,
沒有熱來只有涼。”
那姑娘接過意見薄一看,說:“莫明其妙。”
從淮上酒家出來,汪有志就開始打不停地打噴涕,顯然是有點感冒了。
這時候他看到有一家理髮店,裡面生著爐子,心想用電推子理髮、用電吹風吹頭這也是他準備享受的專案之一,便不由分說,就一掀門簾,進了理髮店。店裡的服務員很熱情,因為人多,需要排隊,服務員就安排他坐在連椅上,併發給他一張報紙,讓他邊看報紙邊等候。
接過報紙,汪有志不知道這是什麼意思。理髮跟報紙有何關係呢?想了半天,他還是沒弄明白,於是他就繼續想。可他怎麼想也沒有認為這報紙是準備給他看的,因為他認為郵電局門前的閱報欄才是不花錢就能看報紙的地方,剃頭給的是剃頭的錢,又沒給買報紙的錢,怎會白給你報紙看呢?想到最後,他終於開竅了:他想這大概就是留著接頭髮楂用的,因為地上很乾淨,頭髮楂落在地上就不好了。恰巧,在他前面的幾位,沒有一位理髮,都是洗頭吹風的。
輪到了汪有志,他就拿著那張報紙坐在了理髮椅上。理髮師問他:“留原樣嗎?”汪有志在家裡留的是大分頭,早巳過時,曾受不少人譏諷,就想趁機改換一下發形。他回答道:“不,把大分頭給我剃了。”“全剃嗎?”“那當然。”理髮師就以為他要剃光頭,便一推子到底,將頭髮推了個深深的溝子。當理髮師準備將推子上的頭髮往外甩的時候,汪有志便伸也報紙去接,當然他是接不到的,理髮師順手就甩在了地上。
當汪有志拿著報紙往椅子上一坐時,理髮師傅就感到好奇,他想,反右派運動還真把人們的政治覺悟反高了呢,你看,這位同場連剃頭的空都不閒著,都要抓緊時間學習。學習好了,理論高了,覺悟也就高了,咋還會犯錯誤呢?於是,他就不好打擾汪有志,更不敢說:“同志請你把報紙放下來。”因為反右派反得大家都提高了警惕,弄不好哪位積極分子給你來一張大字報:“你為啥叫人家放下報紙?反對顧客提高覺悟不是?想讓右派分子翻天不是?”這就是個事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那理髮師也就不管他,別說他拿張報紙剃頭,就是他揹著馬列全集來剃頭,也不會問他,他不嫌累讓他使勁抱就是了。
汪有志見頭髮沒接在報紙上,就以為自己弄錯了,接的不準。當理髮師再往地上丟頭髮時,他就猛地一轉身去接,結果還是沒接到,因為理髮師已經注意到了,汪有志可能是故意讓他“破壞”他的“學習”,好有話說。所以就拼命防著,不讓一絲頭髮落在他的報紙上。就這樣,他一左,他則一右,象演雙簧劇似的,直到把頭剃完了,理髮師才鬆了一口氣:“你總找不到我的茬了。”正這般想著,給汪有志光光的頭上掃掃毛,準備讓他走人時,汪有志卻說:“師傅,你是不是對我有意見?”理髮師剛放下的心又懸了起來。“沒有呀,同志。你說我哪裡服務不到,請你多加批評,我好改正。”汪有志便指著身旁正在吹風的顧客:“人家都那樣,你咋不給我那樣?”
理髮師睜眼瞪著汪有志不說話,琢磨了半天,看到汪有志往吹風的座椅上瞅,這才明白,他要吹風,誰見過光頭吹風呢?心裡好笑,就說:“這、、、、這、、、、、”“這什麼這?怕吹了風不給錢是不?”汪有志一不耐煩,理髮師的勸說便被噎進了肚子裡,只好給他吹風。
“呼呼呼”,只吹了一會兒,汪有志那青青的光頭就變得發紅了,火燙燙的那味兒實在難受,可他還不好意思說不吹了,硬是咬著牙堅持著。就在他快要堅持不住的時候,卻“哈吃哈吃”,他連續打了兩個噴涕,全身的氣一下子就貫通了,頭也不那麼燙了,剛才在淮上酒家泡冷水浴落下的感冒也一掃而光了。
第 十 六 章
山楂糕兩拃半――奇怪
買帶魚加條件――菜譜
理好了發,感冒也被電吹風吹跑了,汪有志的心情又開始爽了。畢竟,合肥就是合肥,別說是蛤蟆灣、臥龍鎮,就是雉水縣也是沒法子比的。這時候,汪有志來到了淮河路段的中心菜市街,他準備帶些合肥新鮮的東西回家去,心裡說,我出席了,也不能忘了同志們,也得讓他們分享一下出席帶來的快樂。
汪有志往那街上一走,就覺得自己長兩隻眼睛實在太少了,能長六隻或者八隻眼睛就好了,這菜市場上那麼多東西,而且還有許多是第一次見到的,用兩隻眼睛去看,咋能會不眼花繚亂呢。
汪有志一邊走,一邊看,又一邊不時地揉眼睛,他心中發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