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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府。”
澤榆在明燼懷裡掙了掙,卻沒掙開他的牽制,只能無力地說:“不用麻煩明太傅了,宮外有轎子候著,我自己回去就好。”
“不好不好,明燼定要親自送小王爺回去方可放心,小王爺就莫推辭了。”說著,便摟著他向前走去。宮澤榆無奈,比不過明燼力大,只能被他半推半就地走,忽而又聽明燼在他耳邊低問:“小王爺故作無措姿態,難道只為博取離慕染的憐惜?”
澤榆聞之大駭,趕忙抬起頭,眸中盡是慌張神色,“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懂。”他快速地又別過了頭,躲避開明燼那灼人的目光。
而明燼只是笑著,意味深長地道:“不,你懂的。”他忽然握住澤榆的手,與之十指交扣,“有沒有興趣陪我四處走走?”
宮澤榆輕輕地揚起了唇角,“夜裡風寒,明太傅就不怕著涼嗎?”
“喲,這會兒怎麼不怕我了?”一句調侃之話過後,忽見澤榆唇邊的笑意褪去,臉色變得不怎麼好看,明燼便立馬轉了話鋒,“初秋的夜風其實很舒服,難道小王爺不覺得嗎?”
澤榆無奈地嘆了口氣,“罷了,你只是想同我四處走走嗎?”
“當然還希望能與你談談心。”明燼笑道。
澤榆冷瞥了他一眼,甩下一句,“明燼,你是個得寸進尺的人。”明燼倒是絲毫不介意他的話,只說,“若物件不是小王爺你,我還不願與他談心呢!”
“走吧,咱倆喝杯酒去。”說著,澤榆便大步往前走去,明燼在後邊望著,見這個同以往完全不同了的宮澤榆,不由地勾起嘴角,笑著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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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刻在養心殿內,慕染正坐在宮澤錦對桌,那位叫人摸不透的君王如往日一般笑得不懷好意,他問他,“傷勢如何了,可還疼嗎?”慕染輕輕搖著頭,淡笑著回答,“不疼了。”
“那是痊癒了吧?”宮澤錦如是問著,口吻間隱隱透著些許不快,雖然他臉上仍然掛著一絲淺笑。
慕染剛想作答,忽聞宮澤錦再度啟口,語氣極是不佳,“傷好了,所以就可以到處閒逛去了?就可以去見冷弦了,是嗎?”
慕染一早便知宮澤錦此次召他入宮絕對與冷弦有關,卻未料及對方竟會如此著急,開門見山便直切入了話題,如此看來,宮澤錦這回確實是很生氣啊。
而他只是平靜地坐在那兒,淡然啟口,“我是去見了冷弦,但那又如何?”
至此宮澤錦終是收起了臉上的笑意,他緩緩走到慕染身前,抬起他的臉漠然而道,“離慕染,你不要忘記了,你可是朕的人。”
慕染譏諷地笑起來,“是啊,您是皇上,這天下臣民皆是您的人。”
“但有一點不同。”宮澤錦輕撫著慕染的臉頰,居高臨下地俯視著他,“天下人皆可負我,惟獨你不行。”他縱身曖昧地舔舐著慕染的耳垂,繼而在其耳畔挑逗般地吐著氣息,道:“我不曾負過你,所以,你也不能負我。”
慕染安靜地坐著,忽然笑起來,有些諷刺的笑聲,不知是在嘲笑誰,“皇上這話說得倒是有趣兒。”他頓了頓,復又開口,“也是,傷害與辜負終究不同。”
宮澤錦的嗓音更冷了幾分,“你在埋怨我?”伸手扣住慕染的下頜,他質問道:“你覺得我傷害了你?呵!”一聲冷笑溢位唇角,他微微蹙起眉頭,“你揹著我與舊情人見面就不算傷害了嗎?”
慕染眯起眼,絲毫不閃避地對上宮澤錦的瞳仁,而後者卻在那不友善的目光的注視下徹底動了怒,手上的力道猛然加重,捏得慕染下巴生疼,他說:“你老實對我坦白,今日你去見冷弦究竟為了什麼?”
慕染垂眸淺笑,“皇上不是在微臣身邊按了眼線了麼,怎麼會不知道?”狠狠拍開宮澤錦的手,他突然站起身,“有什麼能瞞過您的耳目呀?皇上,您又何須來問我呢?”
手背被慕染打得微紅,隱隱泛起一絲疼痛,可宮澤錦卻絲毫不理會,只是悽楚地望了慕染,問道:“你仍然那樣在意冷弦是吧?”忽而他話鋒一轉,揚聲道:“朕把他從牢裡放出來,可不是為了讓你同他敘舊的。”
“那你為何要把他放出來?”慕染笑意甚濃,可口吻中卻含著一片悲意,“你大可以把他關在牢內一輩子,也可以讓我恨你一輩子。”他在說這番話的時候嗓音壓得極低,叫人聽了感覺特別的痛。
頓時,宮澤錦怔住了,而下一刻他卻笑起來,笑得極為癲狂,卻又極為苦澀,“哈哈,恨我?慕染,你真的那麼恨我嗎?”
慕染譏笑著望著他,“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