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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澤榆聞之大怒,隨手拎起床上的枕頭就朝著明燼砸去,“你給我滾出去,我安親王府不歡迎你這種人!”
此時明燼雖是笑著,心裡又何嘗不在生氣呢?穩穩接住枕頭,他頭一回對著澤榆惡言相向,“你少裝得那麼清高,宮澤榆,你一心想著離慕染,還不是為了上他嗎?”
明燼這話顯然是氣話,只是說得過了。澤榆平日裡裝得懦弱又和善,實則卻是死要面子,如今被明燼這麼罵來,他又怎能受得了這份氣,旋即就火了,“是啊,我就是想抱他想摟他想上他,而你明燼,我碰一下都嫌惡心!”
這下卻是明燼懵了,澤榆何曾這般同他說過話,但剛才的這句話卻如一根根針,狠狠地紮在心頭上,疼得他幾乎喘不過氣來,“對你來說,我就這麼討厭嗎,澤榆?”這是他頭一回這樣稱呼小王爺,澤榆這兩個字從他口中說出來的一剎那,床前的那個少年微微一怔,本來差點要脫口而出的那個“是”字忽然卡在了喉嚨口,怎麼都說不出來了。
沉默了許久,澤榆方低沉開口,“沒有,我只是……只是……”話音斷在空氣中,他終是給不出一個合理的解釋,只能繼續沉默。
明燼低聲笑了笑,笑聲說不出的淒涼,“你有沒有想過,在你瘋狂想念離慕染的同時,可能也有一個人在瘋狂地想著你?”他深深望入澤榆的眸中,異常平靜卻哀傷地問道:“你有沒有想過,其實我時時刻刻都在想著你?”
澤榆大駭,明燼這話說得太過直白,縱然他想裝糊塗,此刻也已裝不得。
低著頭,澤榆不敢去看明燼那雙黑亮的眼睛,不知為何,他總覺得這一刻,明燼的眼睛讓人看了覺得分外悲傷。
而面對明燼的問題,他要如何回答,他真的不知道。
正當此刻,明燼卻走上來,坐在了床沿將他抱在身上,澤榆惶恐地瞪大了雙眼看向他,不知不覺中,明燼的臉上又有了溫和的笑,他笑著對澤榆說:“我親愛的小王爺,你不用那麼緊張,我只是想讓你知道,在我的心裡……”他拉起澤榆的手,將那隻手貼在自己的心口,“有你。”
澤榆一嚇,立馬將手縮回,明燼見了痴痴地笑了兩聲,然後寵溺地摸了摸澤榆的發,笑道:“時候真不早了,快睡吧!”說著,便打算為澤榆寬衣。
澤榆這才回過神來,從明燼懷裡跳開,“喂,你該不會真要睡我這兒吧?”
明燼歪著頭,“有何不可,反正我倆也不是第一次了,你說是吧,澤榆?”他笑望著澤榆,讓小王爺好不自在。
避開明燼的視線,澤榆道:“誰準你這麼叫我了?”
明燼滿臉笑意,一把將澤榆拉到自己身邊,“我想這麼叫而已。”
澤榆本還想說些什麼,轉念一想又覺得沒有繼續爭執下去的必要,便自己褪下外衣鑽進了被窩,“要睡的話麻煩快點,記得熄燈,謝謝。”
明燼瞧著澤榆這般嘴硬心軟的模樣,不禁笑了笑,澤榆無意中對上他那時的目光,卻見明燼正溫柔地看著他,那抹笑可謂柔情似水。
待明燼熄燈鑽入被窩,澤榆卻突然覺得自己的心跳莫名地加快起來,恍然間明燼卻擁住了他,他一急,連忙叫道:“你幹什麼?”
“沒什麼,你倒是怕什麼啊?”明燼只是無所謂地應著,然而手依然環住澤榆的肩膀,沒有絲毫要拿開的意思。
那一刻澤榆的臉被迫緊緊地貼著明燼的胸膛,心有些許恐慌,而後他故作鎮定地推開明燼,“誰怕你了?把你的手拿開。”
明燼倒也沒說什麼,只是與之並肩而躺望著床頂,許久之後忽然說道:“冊後大典之後離慕染會有危險。”
明燼口吻淡然,而澤榆的反應卻很大,“你說什麼?”他猛然跳起來,卻在視線對上明燼冷冽的目光後意識到自己的失態,弱弱地垂下眼瞼,又乖乖地躺回去。
明燼似乎並未惱他,接著之前的話道:“離慕染這人會做事不會做人,他那囂張跋扈的氣焰,早就使得朝中不少人看他不順眼,偏偏人人都知道他是皇上的寵兒,又不敢動他。以前那些妃子不得寵,也拿他沒轍,可一旦冊後大典過後,就算皇后依然不得寵,卻也是個皇后,這頭銜意味著權力。”
澤榆眨了眨眼睛,“你的意思是皇后會對小染動手。”
明燼並未看澤榆,他的目光落在黑暗中的某個不起眼的角落,“不,皇后會不會對離慕染動手我不知道,但她一定會妒忌離慕染。”明燼突然轉回視線,對上澤榆的眼,“女人的嫉妒心是極可怕的,到時候難免為人利用。冊後大典一過,安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