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染嫣然而笑,他走上前拉過他的手,“我給你做了早點,來嚐嚐我的手藝有沒有進步。”
慕染亦笑了笑,“好啊,我有四年多不曾吃過你做的東西了,倒真有些懷念。”
“那今兒多吃點啊!”剪湖的眉目彎了彎,模樣煞是好看。慕染被他牽著走到桌邊,看著盤子裡的糕點,便拿起一塊桂花糕吃起來,咬了一口後讚道:“味道真好啊,剪湖的手藝一點都沒退步。”
那個時候其實慕染是快樂的,惟有和剪湖在一塊兒,他才能真正地安下心來,這個人的身上有一種別樣的溫馨,同他在一起,即便是生活在勾欄院,也能感受到家的溫暖。
慕染曾說:“剪湖是這個世上惟一一個無條件對我好的人。”這話確是一點都不假,他時常想,若是有一天連剪湖都拋棄了自己,也許他會瘋掉也不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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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一切都挺好,宮裡也一直挺太平,宮澤錦自上回將慕染從寧王手裡救回來以後就一直待他很好,有時甚至讓慕染產生錯覺,好似這個人本該如此。但大多時候慕染還是理智的,他知道自己該做什麼,也知道宮澤錦於他而言是怎樣的身份,他不會愛上他,不可能,也不能。
然而在三日後的那個午後,宮外忽然傳來密報,道是有一中年男子說有要事稟報,無論如何都想要見上皇上一面,看守宮門的侍衛裡有人認出那名中年男子是明太傅的心腹,所以特來請示皇上,是否應當接見此人。
宮澤錦聽到明燼的名字,頓時感覺到事有端倪,便下令將此人帶來。那人姓晁,單名一個君字,原是明燼身邊的第一心腹,據晁君說,他是在四個月前被明燼派出去打聽離詩的下落的,好不容易找著了人,回京之後卻發現太傅已死,說到這兒他不禁感傷,後又道他實在是別無他法,想來尋找離詩本是皇上的命令,也只好託人傳話,就算冒著砍頭的危險,也定要見上皇上一面。
宮澤錦欣賞晁君的一片忠心,當問及離詩如今在何處時,對方回答,“微臣安排了他在宮外的一座舊宅子裡先住著,打算來問過皇上的意思後再有下一步行動。”
宮澤錦滿意地頷首,“很好,你安排一下,明日早朝過後,帶朕去見他。”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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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早朝之後,宮澤錦換上一套便裝隨著晁君出了宮,位於京都南邊的一座舊宅中,一名十六歲的少年立在二人面前,宮澤錦將之上下打量了好一番,心說此人與慕染倒有幾分相似,於是問道:“小公子如何稱呼?”
此話卻是明知故問,但對方也算灑脫,直截了當地說了,“離詩。”
“哦,離詩。”宮澤錦莞爾一笑,“我有個問題問你,不知你可願意告知?”既然刻意微服私訪,便是不願這孩子知道了他的身份有所拘謹,外加在離詩心裡,宮澤錦還算他的仇人,所以他這皇帝自是不好再自稱“朕”了。
而離詩卻是個爽快之人,“宮少爺有什麼問題便問吧,離詩此次入京便是為了替您解惑而來。”
宮澤錦輕輕頷首,“那麼請你如實告訴我,你是否有個哥哥?”
離詩迷茫地看了一眼一旁的晁君,後又對上宮澤錦的眼,“之前晁哥哥也問過我這問題,可是我真沒有哥哥,我自小便是家裡的獨子,就算真有兄弟也當是弟弟啊,再說娘死後爹一直沒有續絃,怎可能有另一個孩子呢?”
“你說的確實也有道理,不過萬事總沒個絕對,不如我這麼問你吧,你可認得一個叫離慕染的人?”宮澤錦又問。
離詩歪著腦袋想了好一會兒,最終仍是搖搖頭,“不認得,不過宮少爺若是帶他來給我瞧瞧,興許我會認得。”
宮澤錦本也是這麼想的,便在晁君耳邊低語了一番,下令他去帶慕染過來,同時路上警告下那人到了這以後別亂說話,切莫叫離詩發現了他皇帝的身份。
晁君領命而去,宮澤錦這才喚了離詩坐到自己身邊來,繼而伸出手以指腹輕柔撫摸離詩的臉頰,久之才道了一句,“你和他很像。”
(卷伍拾完)
'2009…11…25 20:00:00 染°'
卷伍拾壹 相似不似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是姐姐結婚的日子,於是作為伴娘的某染就利用存稿箱來發文了,在此祝姐姐新婚快樂,另外,親們可別趁我不在霸王我哦~
早晨的陽光透過窗戶照入屋內,為整間房披上了一層暖色,宮澤錦輕柔地撫摸著離詩的臉頰,一時間竟將這孩子錯當成了心裡的那個人。
離詩怎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