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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現在是姐弟。但是剛才,小凡那麼明顯的暗示在花自己的錢,換來別人心裡的鄙視,到底是為什麼?難道他根本不懂這些,還是就不在乎?或許她成人的頭腦把這些都想的太複雜紛擾了。為了不想氣氛尷尬,平未同笑問:
“小凡,你那救火車的鬧鈴聲是哪兒來的?”
“嗯?哦,是我在大街上錄的,怎麼了!”平未凡想了想說。
平未同想繼續問他為什麼也睡在沙發上,又不知該從何問起,總覺得這會使他難堪,而且,平未凡也好像敏感的覺察到,別過臉認真的看起街邊的風景,一副請勿打擾的樣子。
平未同放棄那些疑問,也專心的享受起街上的氛圍,因為她也不喜歡心中裝滿疑惑,以及和平未凡相處時那種會突然產生的叫人心煩的隔閡。也許,什麼都不知道,什麼都不想,像個純真的孩子般傻傻的快樂,傻傻的享受,才是最好的吧?
傷痕
12月20日,眼看就要到聖誕節了,同學們的心情都愉悅浮躁了起來。大家商量著聖誕節該怎樣慶祝,該送什麼禮物給朋友。
星期五最後一節課,平未同和大多數同學在教室上自習。樓道里突然嘈雜起來,接著“砰”的一聲,2年7班的門,就被幾個野蠻粗暴的校外人踹開了。他們年齡不大,一臉的痞樣,江湖味很濃。
“陸朕南,你給我出來!”為首一個高大粗獷的男生大聲喝道,聲音在突然寂靜的教室裡顯得那麼突兀,洪亮。
平未同本不想理會,但是他們唸到的人名;卻是她這三個多月來;僅知之一。陸朕南,就是開學那天,問她是否走錯門的男生。
“陸朕南,有種你就快給我出來,我們外頭解決!”突然闖入的幾人一邊在門口叫囂,一邊四處搜尋。幾個同學瞄向陸朕南的座位,發現他根本不在,才偷偷的舒了口氣。
“他不在,我們在上課,你們趕快出去,快出去!”說這話的是生活委呂寧寧,那小女生平時看起來不起眼,關鍵時候還挺有魄力和勇氣!
“不在,你們告訴陸朕南,說我馬文濤會天天來拜訪他,直到他肯當面跟我解決為止,這個是警告!”說著向旁邊使了個眼色,那人伸手便扔出一塊磚頭,襲向平未同左臉窗戶的玻璃。
“啪”“嘩啦”玻璃的碎裂聲和女生尖銳的驚叫聲,募然響起,所有人都看向面無表情的平未同。平未同慢慢扭過頭,看了眼左臉旁支離破碎的窗戶,寒風從窗戶上打破的洞嗖嗖鑽進來,吹到她左臉,有些針扎的疼。她慢慢抬起手,輕輕摸了下臉,看到上面的血漬。
“平未同,你沒事吧,哎呀,你臉流血了,快去看看吧!”跑過來的呂寧寧驚叫的說。
“嗯,謝謝!”
這時,放學鈴響了,同學們不再關心這樁有驚無險的鬧事,還是趕快回家比較重要。
“一定要去看看哦,我要找班主任報告,先走了啊!”
“嗯!”
沒多久,教室裡的人就走的差不多了,平未同掏出紙巾,擦了擦臉上的血,收拾好東西,拿起書包,默默的走出教室。她不想去醫務室,也不想去醫院,因為要去那些地方,還得費事跟他們解釋,她現在不想多說話,因為嘴一動,臉就會疼。
“平未同!”熟悉的聲音從背後響起,平未同快速轉身,樓道里蕭盈盈一臉擔心的看著她。稀疏的學生,從她們身邊繞過,碰撞著她們突然停住的身體。明朗的樓道里折射進夕陽的光芒,平未同高挑纖秀的身影靜靜孤獨的佇立著,她輕輕扯動嘴角,溫靜的看著蕭盈盈,眼裡有微微的感動在閃動。
“平未同,你沒事吧,傷的要緊嗎?!”
蕭盈盈受到鼓舞般奔過來,看向平未同的臉。平未同搖搖頭,開始慢慢往外走。
“平未同,你。。。 。。。”
“盈盈,我們邊走邊說,還有,我說話會臉疼!”
“呃,哦,呵呵。。。”蕭盈盈傻笑兩聲,跟上平未同,兩人默默的走出教學樓,來到空曠的校園裡。蕭盈盈陪平未同去醫務室上了藥,其間的所有話,都由她代勞了。上好藥後,平未同在鏡子前靜靜的端詳著左臉上,兩公分長的淺淺疤痕。這疤痕是她作平未同後,唯一一樣,屬於她的東西,平未同的臉上有著深深的落寂。而在一旁看在眼裡的蕭盈盈卻一直勸她,傷口很小,不會留下疤痕。平未同看看蕭盈盈,不在意的搖搖頭離開了醫務室。
接著,她二人坐進學校附近的麥當勞,相互對視了一會兒,蕭盈盈率先說:
“平未同,其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