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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章笑道:“原本的確如此,只是,他還未到,小女已經被他所派來的那位秦二,以帶來的寶物治好,附近的幾個名醫重新為小女看過,都說小女膏肓中的毒素已經消失,猶如發生了奇蹟一般,只要再調養一些日子,便無大礙。那位秦二俠在得知小女已經無恙之後,便告訴蕭某,說他家公子重症在身,這般酷暑時節,兼程南下,於體有傷,希望能夠讓他趕回去告知。蕭某雖然對那位病公子萬分感激,希望能夠親身道謝,但既知他體弱多病,小女又已無事,自不願再勞煩他南下,畢竟辰州這種地方,乃是酷暑之地。”
然後道:“那位病公子,在得到秦二俠的回報之後,也就未曾繼續趕來,蕭某也就到現在都無緣一見。”
胡蔓道:“這位病公子果然是急公好義之人,真希望有一日,我與霜弟也能夠親身結識。”又問道:“晴妹妹大病初癒,蕭大俠為何不在家中多陪陪她,又跑到這劍州來?”
蕭章道:“這個,倒也與那位病公子有關。在小女病好之後,蕭某感恩思報,多次讓人轉告那位病公子,希望有機會報答他救下小女的恩情,那位病公子幾次三番讓人回答,說他不過是舉手之勞,不圖報答。然而他雖然不圖回報,蕭某又豈是有恩不報之人?後來,又是那位秦二俠前來,說病公子有一事相托,他說,近來南方,有可能會發生一件不公之事,希望我能過來看看。”
胡蔓問道:“不知是什麼樣的不公之事?”
蕭章道:“這個,其實我也並不知曉,我問那位秦二俠,病公子想讓我做些什麼,那位秦二俠卻說,病公子並無交待,只是請我南下看上一看,若有遇到不平事,但憑俠義二字。你也知道,我蕭某原本就見不得不平事,若非如此,也不會連累女兒被奸人毒針所傷,若是不知也就罷了,既然知道此間或有不平事發生,總是不免過來看看,更何況還是那位病公子的託付?”
胡蔓道:“原來如此,這位病公子倒也真是行事奇特,不拘一格。”
三人在這裡談論那位在新近的江湖傳說中,猶如神龍一般的病公子。茶館的另一邊,一名說書人也已擺開書案,拍案石一拍:“眾位客官,上一回我們說到:寧才子金榜中狀元,長公主碧落有仙名!眾位客觀或許要問,金榜中狀元人人知曉,但是何為碧落?又怎的有仙名?且聽我一一道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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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昏的夕陽,在河岸遠處的山嶺上,鋪開一層金黃色的光芒,準備回巢的鳥雀,在山頭上盤旋,悅耳的鳥叫聲,此起彼落,交織出清脆的樂響。
光波粼粼的水面上,以西邊的河岸為中心線,山嶺與夕陽、以及它們的倒影,宛如一幅寫意的山水畫,真實與朦朧互相映襯,鋪開的金光在河岸線的上方與下方呈對稱狀,然後又一同,慢慢的收束,夕陽隨之一點一點的沒入山嶺。
夜幕在其後降臨了,然而月亮卻已早早的掛上了空中,雖然不及金烏的亮堂,卻帶來更加迷人的月景,月下的小舟,順著水流,悠閒而下,在小船的下方,倒映著時不時的,隨水波晃動的月影。
猶如滑行在夢境中的縹緲,以及舟上那風華絕代的美色,般般入畫,醉人心絃。秋香色齊胸襦裙的少女搖著槳兒,猶如半個圓柱搭在舟上的船艙裡,豔紅如火的少女輕輕的撇了撇嘴兒:“還不是給你做面子?”
在她對面,皮牟青衫的少年笑道:“你們自己瞎編故事,怎的又是我的錯?”
回想著分別時,胡家姐弟看著自己的,那怪異的表情,少年當然知道,這是箋麗和小夢在亂編故事,而已經被她們展現出來的實力所震驚的胡蔓和胡霜,竟然真的被她們唬住。
紅衣的少女哼了一聲,瞅著他來:“不是你自己說,到了這一帶後,你要開始裝悲傷,裝深沉的麼?要不然,以後別人問起,我們的狀元郎怎麼跑到龍虎山來,想要當道士?你讓我們怎麼回答?”
寧江搖扇笑道:“說的也是!”緊接著,便在兩人之間的小方桌上,點亮了油燈,取出一張蜀箋,在上面塗塗畫畫。
紅衣的少女跪坐在他的對面,雙手呈花朵狀支著那美麗無暇的臉蛋,好奇的往他的蜀箋看去,見蜀箋的正中央,寫著“龍虎山”三個大字,又在這三個字上畫了圈,一根根線條,如同蛛網般發散開來,連著許多奇奇怪怪的小字。
她好奇的道:“我們為什麼非得去龍虎山?你……不會真的想要去當道士吧?”
寧江低著頭,用鵝毛筆在蜀箋上畫著線條,隨口應道:“不可以嗎?”
紅裳的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