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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在西嶺有一種蠱蟲,就是需要透過那種事兒來發動,“蠱”實際上也是術引的一種。
又或者,這是陷害他的另一種手段,等他真的按著做時,就來個“捉姦捉雙”,敗壞他的聲名?仔細想想,這也不是不可能的事。只是……她去得這般匆匆,生怕被其他人聽了去的樣子,卻又是怎麼回事?
回到了閣樓,看到了鸞梅,也不知司徒蕾與方訪晴對她說了什麼,此刻的鸞梅,看上去,彷彿看到了新的希望一般,臉龐帶著光彩。這種光彩,就如同被拉入傳。銷群的新人,在經過不斷的“談心”之後,看到了一夜發財的希望。
然而,正常的情況下,以鸞梅的身份背景,功名利祿,對她早就已經失去了吸引力,很難有什麼東西,能夠將她說動又或是洗腦。
看到寧江隨著春箋麗一同回來,司徒蕾與方訪晴停止了與鸞梅的交談。
然後,鸞梅的目光彷彿又陷入了迷茫。
他們在這裡聊了一些無關緊要的話題,然後三個少女一同站起身來。
寧江道:“我剛好也要走,就與你們一同離開吧!”
四個人一同告辭,往府外走去。途中,春箋麗微笑著與寧江交談,猶如與他不是太熟。
到了府外,少年與三名結伴的少女正要分開。就是在這個時候,彷彿突然間想起一事,少年驀地看向那紅衣的少女:“箋麗姑娘,抱歉,雖然不知道剛才箋麗姑娘為何讓我與長公主殿下,及早行周公之禮,但是小生是讀書人,有道是非禮勿動,男女授受不親,除非聖上真的將殿下許配給小生,否則小生絕不會做那種苟且之事。”
在他說出這番話的那一瞬間,司徒蕾與方訪晴極是震驚的扭過頭去,同時看向了春箋麗。
彷彿陡然失血一般,春箋麗的臉,刷的一下就白了。
寧江拿著摺扇,向她們拱了拱手,轉身往遠處的街角行去。
他故意說出這番話的本意,其實是一種試探,試探剛才春箋麗對他的“建議”,到底是拜火教的安排,還是她自己的主意。
試探的結果很有趣,至少,司徒蕾與方訪晴根本不知道……或者說是根本沒有想到,春箋麗會對他作出這樣子的建議。看來,要麼是這三人之間,存在著某種不為人知的芥蒂,又或者是,拜火教的內部,並不像他所想的那般團結。
當然,雖然試探出了一些有用的東西,但是……其實也無所謂了。
既然我還沒有開始動手,你們就先一步,把主意打到我身邊的人身上,那麼,我也不介意讓你們知道……什麼是自尋死路!!!
***
白日裡積累下來的熱氣,到了天色漸黑的夜裡,並沒有消退。
前些日子,不知名的怪物在夜裡肆虐京城造成的恐慌,倒是慢慢的被人選擇性的遺忘。屋子裡的悶熱,讓人們紛紛走上街頭,河上張燈結綵的花船,路邊掛著燈籠的小攤,橋上乘涼散步的人們,構成了看似寧靜而又祥和的夜晚。
染水河邊,那處無人關注的宅院,手持摺扇的少年,陰沉、而又冷漠的吩咐著什麼,過了一會,前前後後,一共有三人先後離去。
刷,一道刀光在院落中斜斜的飛起,手持雙刀的少女,在昏暗的星光下舞起凜冽的冷光。
青暉湖上,一個個自詡多才多藝的小姐,爭相彈奏著名為《水調》的、古曲的頭章,所唱的,自然是今科會元,那位銅州第一才子……此刻也隱隱為京城第一詞人的新詞。
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不知天上宮闕,今夕是何年……
青暉湖的一隅,一個醉酒的青年,在甲板上狠狠的把空了的酒罈砸進了湖中,幾名僕人驚慌的湧上去將他拉住,生怕他掉入湖中。
與此同時,青年的妹妹,某個十一二歲的女孩,正與另外兩個同齡女孩,在皇城的深宮中,一同趴在華美的大床上,興奮的讀著那充滿想象力的句子,彷彿不讀上幾遍,就無法睡著。
我欲乘風歸去,又恐瓊樓玉宇,高處不勝寒……
與皇城的上苑,只隔著一座高高的城牆、一條御道及一面高牆的啟聖坊中,那美麗的長公主,在沉睡中翻來覆去,時而猶如陷入夢魘,時而露出甜甜的微笑。在她的上方,藻海與屋簷之間,某個能夠藏身在狹小的空間裡的侏儒女,從縫隙中往下看了一眼,然後趴在那裡,一邊小口小口的啃著乾糧,一邊抱怨著老爺給自己安排的任務。
同時暗地裡下定決心,如果有下一輩子的話,絕不再學這能夠擺出好多姿勢的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