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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時,她忽的看到自己的哥哥也從人群中鑽了出來,趕緊叫了一聲。路知遠往妹妹走來。
孫山在國子學府時,也曾受過路知遠欺負,但畢竟還是認識的,於是拱了拱手:“路……兄!”
路知遠低聲道:“原來孫山兄也在這裡!”
孫山道:“不知……路兄……名次……如何?”
路知遠遲疑了一下,道:“在……孫山兄……之後!”拱了拱手,就這般帶著妹妹離開。
小夢與秦無顏看向孫山,見他有些尷尬的樣子。兩人對望一眼,小夢問道:“不知孫公子,在榜上的名次是……”
孫山道:“令兄是……一等……頭名……愚……遠不及……令兄……幸好……仍在榜……上……為……三等……末位……”
小夢、秦無顏:“……哦!”又想著,孫山公子是……三等末位……會試一共……就是三等……路知遠的名次……比孫山還要……後面……那不就是……沒上……榜嗎?
***
宅院裡——
“老爺,起床了,太陽曬屁股了……”侏儒女的聲音,小心的傳來。
床上的少年打了個哈欠,繼續睡著。
侏儒女頗有一些鬱悶,四姐跟著姑娘一起,到貢院去看放榜了,她卻被留了下來。看這個時間,現在榜應該已經放出來了,她也很想知道老爺到底有沒有考中貢生。
問題是,她雖然急,但是老爺卻是一點都不急的樣子,居然還在這裡睡大覺。
好一會兒,寧江方才起身,伸伸懶腰,侏儒女趕緊為他打來清水。洗漱過後,寧江負著手,往外頭走去,抬頭看看天色,金黃色的太陽已經高高的掛在天空,幾片白雲悠悠。兩隻小鳥在牆上,嘰嘰喳喳的叫著,院子裡泌著幽幽的花香。
今天真是一個不錯的天氣啊!他就在這院中,雙手叉腰,扭來扭去。
侏儒女小聲道:“老爺……還不去貢院嗎?”
寧江道:“沒事……小夢和無顏也差不多快回來了!”
侏儒女道:“可是老爺,你自己就不急嗎?”
寧江呵呵的道:“沒有什麼好急的。”負著手,在院子裡踱了一圈,看了看花,觀了觀雲,打了一趟太極拳。
“哥哥……”外頭傳來小夢的聲音。寧小夢匆匆忙忙的跑了進來。
寧江繼續打著太極拳,道:“怎樣?”
秦小丫兒也趕緊往姑娘看去。
在他們身邊,小夢遲疑了一下,低著腦袋:“那個……小夢在路上遇到孫山公子了,孫山公子過了會試,在會試放出來的榜單上。”
寧江停了下來,從秦小丫兒捧起的手上接過水杯:“是嗎?”開始喝水。
小夢低著頭,看著她自己的腳:“哥哥你的名次,在孫山公子後面……孫山公子是三等最後一名。”
噗!寧江一口水嗆了出來……孫山是三等最後一名?我的名次還在孫山後面?我居然沒有考中貢生?喂喂,這不可能啊?
寧江之所以不急,是因為他對自己極有信心,身為一個穿越者,詩賦上可以借用的千古名篇頗有不少,策問上有“後世”的諸多知識可以借用,唯一有點麻煩的就是經義,但是,魂是命,魄是識,對於幾乎已經是過目不忘的自己,經學也已經背得通透,而且考完後,他也曾回頭看過,基本上沒什麼問題啊?
經義這種東西,可以說是有固定答案的,詩賦沒有出韻,這點他可以肯定,這一次化用的又是曹植的名篇,在另一個世界裡,曹植可是“才高八斗”,在這個世界就算沒有八斗那也有六七鬥啊?難道是策論出了問題?唔……難道是哪一場忘了寫名字?
詩賦那場忘了寫名字?不可能啊?經義那場?
雖然不知道自己能不能考中會元,但寧江原本認為,至少列入一等是沒有問題的。六千多名考生,前二十都進不了,這不可能啊?卻沒有想到,這不是前二十的問題,這是連前一百二十都沒進去。還有……什麼叫排在孫山之後?這個世界“名落孫山”這個成語將要因為我而出現嗎?為什麼我有一種自己裝b裝成sb的感覺?
寧江有一套完整的計劃,但他所有的計劃都是建立在自己一定能夠成功進入翰林院的基礎上,卻沒有想到,不要說進入翰林院了,自己連殿試都進入不了,這一下子,他真的是有些懵了。
“哥哥,”小夢抓著他的手,“沒有關係的,我們三年後……三年後……”
說著說著就捂著肚子笑個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