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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舞散開,琴聲消退。臺上的戴紗少女倒持寶劍,輕盈的一個鞠躬,往左側下了臺去。臺上,眾人依舊久久不能出聲,每一個人都在回味著那讓人流連忘返的詩賦、劍舞、琴樂、花舞,好一會兒,才開始有人反映過來,喝彩之聲轟鳴,不絕於耳。
另一邊的角落裡,春箋麗與眉嫵臺的其它人彼此對望一眼,都有些失魂落魄。
夜宴的最後一場戲,也就是壓軸戲之後的“大軸戲”。
雖然喚做“大軸戲”,實際上除了熱鬧並沒有什麼其它東西。賓客們在大軸戲時,紛紛起身,向主人家告辭,故而又稱作“送客戲”。
然而今晚的送客戲裡,賓客們卻完全沒有離開的意思,紛紛討論著剛才的劍舞表演。眉嫵臺的表演已經是絕妙,然而流霞劍閣的演出,在他們看來,卻是空前絕後,以往見所未見,聞所未聞。
更有人要將表演者請出,與眾人一見。只是,很快,出來的不是剛才劍舞的少女,而是段十三娘。段十三娘按著寧江的吩咐,並沒有說出小夢的名字,只是微笑的告訴大家,剛才那位少女,是她新結識的義妹,因她劍舞出眾,還勝於己,於是便特意請了她,代表流霞劍閣參加此次出演。
眾賓客更是無論如何,想要將那位神秘少女請出,段十三娘卻是怎也不肯,只說那少女是流霞劍閣的客卿,她不肯出來,自己也沒有什麼辦法。內中,河項郡王府世子宋俊哲其實已認出了戴面紗的小夢,只是恨不能將小夢收為禁臠的他,自也不會告訴其他人。
這時,又有人問起剛才的詩賦是何人所作?這個段十三娘卻不隱瞞,悠然道:“此賦乃是銅州第一才子、寧江寧解元的新賦《碧落賦》。為了今晚的出演,妾身多次請他幫忙作賦,他俱是不肯,後來聞得妾身的女弟子嶽銘媚在長公主身邊服侍,於是便說,若能請得長公主,他便願當眾作賦,於是妾身便又請了長公主。”
眾人這才知道,剛才在屏風後彈琴的竟然是鸞梅長公主,而吟賦的卻是銅州第一才子,更是鬨然。
既然請了段十三娘,自然也要將眉嫵臺的臺柱春箋麗一同請出。段十三娘卻是拉著春箋麗的手,微笑道:“若非妹子給的壓力太大,也難有今日之舞,這場劍舞,亦有妹子的一份功勞。”
春箋麗牽強地笑了一笑,一時竟是無言以對。
後園之中,女弟子們紛紛拉著小夢的手,讚個不停。
寧江卻是盯著鸞梅長公主,看個不停。在他的注視下,鸞梅長公主抱著瑤琴,低著腦袋,紅著臉兒,竟是不敢抬頭。
遠處的甘玉書,看看這邊,看看那邊,發現自己沒人理,負手感嘆……為什麼就我一個,既沒被一群妹子圍,也沒有漂亮妹子看?
鸞梅長公主被寧江看得怪難為情,想要說些什麼,一時卻又不知該如何開口,只好小小聲的說道:“公子的《碧落賦》……我很喜歡。”
寧江卻是認真的注視著她的臉,輕輕的道:“我也很喜歡!”
這一下,鸞梅長公主的臉紅得更透了。
啪的一聲,另一邊的甘玉書開啟摺扇,無奈搖頭……這等撩妹絕技,我果然只能寫個“服”字。
……
***
散宴之後,各自回到家中,一夜無話。
第二日上午,寧江進入國子學府,一路上,先是有許多以往他並不怎麼熟識的學子,向他打著招呼。
到了國子學府裡,看到了鄭賢、甘烈等人,他們看著他的眼神中,透著一些古怪,顯然,昨晚他們把寧江騙進花好樓,結果他們前腳剛走,後腳寧江就憑空消失,他們也不知道寧江到底有沒有看穿他們的用心,一時間,過來與他打招呼不是,不過來與他打招呼也不是。
上課的時候,外舍博士律雪松拿著聖賢書,在臺上講著,忽的,一個白髮白鬚的老者,揹著雙手,慢慢的踱到門口,往裡頭看了看。
律博士趕緊放下書,上前拱手彎腰:“祭酒大人!”
那老者看了律博士一眼:“今天……寧江怎的沒在外頭站著?”
律博士心中一個咯噔,想著那寧江小子真的搭上了祭酒?這是我前幾次有事沒事就找寧小子麻煩,所以你跑來敲打我了?只是,您老要為寧江做後臺,您早點說啊?您不說我怎麼知道?您要是早點說,我哪裡還敢去為難他?
於是趕緊道:“寧江近來用功苦讀,學問大為精進,且品德兼優,為諸生之榜樣,更……”
老者擺擺手:“讓他出去站著吧!”
律博士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