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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將自己的修煉過程進行總結歸納,將煉魄的過程分成金魄、火魂、靈神、陰神、陽神五個階段。只是現在,在劍破乾坤,不顧一切的跳入虛空的過程中,他本命陽神的修為不斷的被打散,先是被打回了陰神,緊接著又被打回了靈神、火魂,直到最後,連地仙之體都徹底崩潰,才護得一縷金魄成功重生。
回想一下在時空黑洞中的兇險,他依舊有些後怕,僅僅差了一點,他便要萬劫不復,同時他更是知道,再來一次,他絕沒有這般幸運。
而現在,雖然他辛苦修出的陽神,已經被打回了幾乎是煉魄最初級的“金魄”,但比起一般武者根本沒有嘗試著修煉過的普通魂魄,依舊要強大許多。
他閉上眼睛,屏息靜氣,意識不斷的沉靜,魂魄慢慢的上浮、上浮……
寧小夢看到縣老爺和趙捕頭帶人往哥哥的院子走去,整個小臉蛋都嚇得白了。
如果他們發現哥哥早已經醒過來了怎麼辦?如果他們發現是哥哥殺了葵兒怎麼辦?
她想要站起來跟上去,卻是雙腿發軟,雖然被老婆子攙扶著,卻是連走都走不了兩步,只能嗚嗚嗚的哭著,一心想著,如果被發現了,自己無論如何要幫哥哥承擔下來,就說葵兒是她殺的,至於他們信不信,她已經管不得了。
其他人見小姐兒嚇成這個樣子,更是覺得她分外可憐,白天兄長被人推下了湖,能不能醒過來都還不知道,晚上貼身的丫鬟就被人害了。一些心軟的姑婆過來幫忙扶她,另一些人則跟著縣老爺,前往寧府少主的院中看熱鬧。
眾人簇擁著縣老爺進入寧家少主屋內,只見寧府少主果然正躺在床上。知縣曹剴定往捕頭看了一眼,捕頭趙宏會意,上去將手搭在床上少年的腕脈上,過了一會兒,低聲說道:“氣脈低緩虛弱,心跳放慢,的確是在昏睡之中。”
一個人,只要是醒著,哪怕是躺著不動,心跳的節奏與氣脈的流動都會加快許多,昏迷中的氣息與清醒時的氣息是完全不同的,這一點,練過武的趙宏自然深知。
曹剴定踏前兩步,印府文氣化作官威,朝床上少年喝道:“寧江?!”再喝一聲:“寧江?!”官威化作無形氣勢,朝床上的少年捲去。
在他的官威之下,普通人莫說醒著,哪怕是還在睡著,都會被他驚醒,然而床上的少年卻是動也未動,顯然不是“沉睡”而是昏迷。曹剴定白天是看著這少年落水昏厥的,以這少年的體質,到現在都還在昏迷之中,自然不是什麼奇怪的事。
經過身為武者的趙宏的檢查,又在自己的官威下昏睡,看來這少年果然是昏迷未醒。曹剴定冷哼一聲,轉身負手而去,渾不知在天花板上,寧江的魂體正在看著他。
此刻的寧江,金魄出竅,床上的身體只相當於一個植物人,莫說只是一個區區舉人的曹剴定叫不醒,就算是文聖孔夫子來了也叫不醒。除非用上西嶺苗人的招魂之術,那也得招魂的妖術師足夠強大,畢竟他的“金魄”,要比普通人的魂魄強韌許多。
當然,這並不是說舉人的文氣太弱,只不過是術業有專攻,招魂可不是“敬鬼神而遠之”的儒家的強項。
曹剴定踏出院子,來到花圃處,揮揮手,讓人先把周圍其他人驅開,把寧濟叫來。寧濟小跑到他的面前,急急拜道:“大人,小兒肯定是冤枉的,這中間肯定有其他隱情。”
曹剴定冷然道:“有何隱情?”
寧濟支支吾吾的,卻是答不上來。
曹剴定冷哼一聲,寧江昏厥未醒,全無嫌疑,寧小夢不過是個柔弱女孩,想要誣作是她殺的也沒有人信,何況死的還是她的貼身丫鬟,其他下人又都可以互相作證不在現場,他就算想抓個人來幫寧濟栽贓都做不到,更何況寧一誠可是當著那麼多人的面,被人光著身子從床上揪出,想賴都賴不掉。
往周圍看了一眼,前來圍觀的人越來越多,到了明天,怕是整個縣城都無人不知。不由得暗恨寧濟自己無能,死的只是個丫鬟,自己悄悄壓下去,把苦主擺平就好,隨便栽個失足落水、重病暴斃,哪怕說是上吊自盡都好,一個下人,只要沒有苦主報官,他就算知道也裝作不知道就是,現在弄得所有人都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他想幫也幫不了。
他冷然道:“明天的事,辦的如何?”
寧濟趕緊道:“大人放心,明日上午,小人就會聯合各分家和周圍的父老鄉紳,大家一起聯名上書,指寧江犯不孝之罪,到時便請大人做主。”
曹剴定淡淡的道:“寧江不孝妄行,本官自會為你們做主,將他發配到西嶺去,讓他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