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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步而出。
來到外頭,抬起頭來,只見夜色間,彷彿蒙上了神秘的陰影,透著陰冷詭異的氣息。到了山莊大門處,見外頭多了許多蠻兵,又停著一個黑色的轎子。兩名在蠻軍中明顯地位不低的蠻將,此刻卻是如同低階護衛一般,小心的守在轎邊。七里鋒的鋒主趙歸盤,則在轎邊態度謹慎而又恭敬的聆聽著轎中人的訓言。
更讓人不安的是,那黑色大轎的後方,兩百名渾身慘白、扛著斬馬刀的詭異兵將,每一個都透著不祥的氣息。此刻,莊中已經有許多人被驚動,出來看看發生了什麼事。然而一看到那些詭異的兵將,便盡皆失色,彷彿有沉重的陰影,死死的壓制著這裡的每一個人。
“那些就是阿骨兵?”女子的聲音,低低的響起。
說話的乃是剛剛走到青年道者身後的趙庭珍,此刻的她,臉上是無法抑制的驚懼和不安。只因,單單是這兩百名阿骨兵,就能夠滅掉整個七里鋒。從目前看來,要對付阿骨兵,只能依靠大批的武林高手,七里鋒雖然也有一些高手,但更多的只是由各村各莊的壯丁聚集起來的民兵,面對著刀槍不入的阿骨兵,除了被屠殺,幾乎派不上用場。
而她更是認出,那兩個守在轎邊的蠻將,竟然是幽陀五霸中的鬼頭沙、鬼頭佑這兄弟兩人。
身為幽陀部實力最強的幾大勇士中的兩人,突欲的義子,此刻卻如同被使喚的普通護衛一般,守在那黑色轎子身邊。那轎子裡的,到底是什麼人?
過了好一會,那黑色轎子被人抬起,緩緩的往外頭去了。趙歸盤木然的在後方束手恭送,兩百名阿骨兵跟在轎子後方,往寨門處遠去,在黑夜中看去,猶如白色的骷髏詭異的前行,直看得人魄動心驚。
等他們離去後,趙歸盤長嘆一聲,往女兒與青年道者這邊行來,一眼看去,彷彿又蒼老了許多。
趙庭珍道:“爹,那轎子裡的,到底是什麼人?”
趙歸盤道:“冥篁王。”
趙庭珍疑惑的道:“冥篁王?”顯然,她並不知道這個人是誰。
在她身邊,青年道者的表情,卻變得凝重了許多……
***
三個女人在月下飛奔,她們的身後,地勢起起落落,時高時低。湖泊遠去,前方又出現了一條河流,奔到上游處,阿彩直接淌水而過,兩個少女則從河中的石塊上跳過,然後繼續前行。
淺紅襦裙的少女問:“剛才那個從空中突襲的人,阿彩姐你可認得?”
阿彩道:“他叫陸剛,也是有妖血體質的人,他的妖血就是‘陸吾’。不過我也是第一次看到他使用神通。”
春箋麗道:“他的神通,好像跟風有關。山海經裡,陸吾的形象是人面虎身,風從虎,雲從龍……難道跟這個有關?”
小夢說道:“感覺上,如果事先能夠知道他們的神通,也就不是特別難應對。”
春箋麗道:“其實,把他們的神通直接看成西嶺苗巫的術法一類,這樣會簡單許多。苗巫的巫術,在無法提前知曉的情況下,同樣也是防不勝防,但是大多數的苗巫,真正精通的也就是一樣兩樣,一旦明白他們擅長的是那種術法,做出防備,所謂的巫術其實也就是那個樣子。”
又道:“不過其中的不同之處,在於西嶺的苗巫,大多不通武道,術法被破掉後,基本上就等於廢物。而這吳窮、陸剛,還有阿彩姐你,就算拋開神通不談,也已經是不容忽視的高手。蠻族自身的武學跟妖血賦予的神通結合在一起,這才是真正麻煩的地方。”
小夢說道:“但是,就像我們不太瞭解他們,他們同樣也不夠了解我們。至少,他們事先並沒有想到箋……紅線師姐你也會術法。”
春箋麗說道:“我對術法懂得多,但是真正會的並不多。而且接下來他們肯定會防到這一點,下一次,就沒有這麼好運了。”
小夢道:“幸好那個時候有你,突然一下掉到坑,那一下子根本沒有反應過來。”
春箋麗道:“是我大意了,我根本沒想到他們竟然是這種戰術。先埋好陷阱,卻在陷阱的前一段先進行一段襲擊,然後利用我們擊退敵人後、暫時放鬆的心理。”她在心中想著,要是寧江在,肯定不會中這樣的陷阱,自己的警覺性還是不夠啊。
於是暗自提醒自己以後要更加小心。
三人又奔了一陣,忽的停下了腳步。
此刻,她們正處在一處險要地形的前方,腳下是潮溼的泥地,兩側都是湖水,前方卻是一處隘口。而更讓她們心驚的是,她們感應到,在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