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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來,尤其是剛才被朱鶴煽動的那些,不如此不足以證明自己剛才的正確性。
紅色衣裳的少女卻大聲笑道:“你們說我們為難朝廷狗官,我們認,但要說我們勾結蠻夷,這個卻是冤枉,你們哪隻眼睛看到我們勾結蠻族了?”
眾人往黃山四俠看去。
餘智城踏前一般,朗聲道:“那個時候,蠻族淳欣部的蠻軍包圍京城,東南武林盟主寧翰林的寧家軍在外圍作戰,朝廷派出欽差前往寧家軍,途中卻遭遇埋伏,你們若不是與蠻族勾結,為何要這般做?”
“原來那個人,是朝廷派往寧家軍的欽差麼?”紅衣少女笑道,“我們不過是江湖上走動的弱女子,哪裡知道他是做什麼的?當時只知道他是朝廷上的狗官,狗官殺不得麼?”
看向周圍,大聲道:“實不相瞞,我二人的家人,本是靠著租田過活的普通百姓,就是因為交不起佃租,付不起田稅,被地主勾結地方上的狗官,抓入牢中,活生生的餓死。自那之後,我二人誓與朝廷為敵,那些狗官,佔據高位,吸食民脂民膏,禍害百姓,就是這西南七路,被那些狗官和地主惡紳害死的老百姓就已經不知多少,逼得七路皆反,血流成河。要說殺官是罪,我們就殺官了,怎的了?殺官造反就該死麼?紅巾軍、斷稼軍、箭雁嶺,那一個不是殺官造反起家的,憑什麼他們做得,我們就做不得?”
此言一出,圍觀眾人也不由得小聲議論,緊接著又一同看向黃山四俠。
黃山四俠中,傅定波略一沉吟,道:“她們二人的確是有刺殺朝廷欽差之行,至於與蠻軍勾結的確鑿證據,的確沒有。只是以當時的局勢來看,派往寧家軍的朝廷欽差若是出事,無疑對攻打京城的蠻軍最為有利,是以本人這般推測……”
紅衣少女道:“我二人見識不多,如何知道那官的任務是什麼?只是看到他是朝廷狗官,自是想要刁難一下他,至於說要殺他,我們既未出手,也沒拔劍,不過就是想要他在水裡泡一泡,如何算得刺殺?”
另一邊,忽的有人冷笑道:“妖女,不要忘了,你們可是親口承認過,你們乃是去年寧翰林為相時被殺害的朝廷官員之女,為父報仇,勾結蠻軍,想要以此對付寧家軍,現在這口風倒是改得極快,一下子就變成被朝廷官員迫害的無辜百姓?”
眾人看去,只見說話的,竟是“華山黑鶩”段鷹。這“華山黑鶩”以往也是準宗師級,如今隨著九陰真經的橫空出世以及玄氣大盛,同樣進階宗師,擁有宗師級的實力。他與身為黃山四俠之首的“山嶽當關”傅定波,過節極深,這一刻卻是一同質疑這兩個妖女,也算是一件奇事。
紅衣少女卻是失笑道:“我們的確說過,但是我們當時是在哪兒說的,又是對誰說的?當時那裡是八番軍中,先後詢問我們來歷的是宇文闢那廝,和他的兒子宇文鯤。宇文闢什麼人?不也同樣是禍害百姓的狗官?我們兩個,看到狗官就想殺,先虛與委蛇,故意編個故事,再趁其不備將他殺了,為民除害,如何有錯?難道那姓宇文的殺不得麼?”
人群中,不由得有人叫道:“殺得,當然殺得!”“不錯,天下狗官全都殺了,或許有冤枉的,十個殺掉九個,肯定有漏網的。”“就算是全都殺了,我看也沒有一個冤枉。”“不錯,凡是狗官都該殺!”……
如果是在其他地方,殺官之事,或許還會有人認為不該。但是在西南各州,簡直就是天經地義。在這裡,土地兼併極為嚴重,平民百姓苦不堪言,最後不得不揭竿起義。前些年中,朝廷派出儒將前來鎮壓,起義的殺,沒起義的也殺,殺良冒功之事屢發,到後來連朝廷都預設這種事的正當性,以至於整個龍炎湖都被無辜百姓的血水染紅。
也正因此,儒道崩潰之前,西南七路的百姓明知道反抗就是死,卻仍然義無反顧的,猶如飛蛾撲火,紛紛投入暴亂之中。西南各州屢平不定,本質上就在於各州官員從上到下,貪腐成風,百姓不管反不反抗,最後都沒有活路。
於是乎,西南各州百姓瘋狂的投身進猶如自殺一般的暴動之中,卻始終無法撼動擁有文氣的各州官員。這種情況,一直到紅娘子在鬼軍師的幫助下,攻陷融州城,緊接著各路義軍前仆後繼,終於成功圍殲原本的八番安撫司,方才扭轉過來。而後來重新組建的八番軍,眼看著天下大亂,為了能夠有個靠山,竟與苗兵勾結,在西南方同樣也是聲名狼藉。
這兩個少女之所以被視作妖女,主要是因為她們有勾結蠻族、禍害華夏之嫌,如果僅僅只是殺官,西南七路的各州好漢,只會拍手叫好。對朝廷官員的痛恨,使得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