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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金濤拍著老夥計的肩膀:“大部分主意是你出的,我只是補充了下而已,此次你居功至偉。”
吳培明趕緊謙虛。
石金濤卻搖頭:“確實如此,話說當時我心裡還真有些亂。那一把大火燒的何止是我的幾千兩家當,燒的是我家的根基啊。但你這個主意一出,我就無憂了。錢可以再賺,倒黴的時候還能潑對方一盆髒水,才叫本事。你有本事!”
吳培明嘿嘿起來:“現在外邊都在說韓家寧可閒置船工,也不讓他們賺錢。這些船工必定對韓家不滿,到時候東家呀,我們還按著之前的辦法,讓衙門專門針對韓家。。。”
“然後我再出面解決和安撫。”石金濤接道:“這樣一來,韓家的人心全散!”
他們商議之際,王大頭忽然急吼吼跑到了碼頭上,衝韓懷義大喊道:“二少爺,你趕緊回去看看吧。”
“怎了?”知道晚上要談事滴酒不沾的韓懷義忙問。
王大頭跺腳道:“大少爺那個岳父和你家族內的二伯三伯登門,堵著大少爺在為石家說話,陳伯都快氣死了。悄悄要我趕緊來叫你。”
韓懷義一聽這話二話不說,拔腳就往家裡跑。
高寡婦見狀道:“老周,一起去看看。”
魚兒也道:“爹,去吧,二少爺那脾氣發作起來可不得了,你也曉得他三伯當時還聯名告老東家的呢。”
王大頭猛點頭:“都去都去,那個張掌櫃仗著輩分老卵的很,可氣人了。”
這會兒,韓家的大堂上,燈火通明。
韓懷忠礙於輩分只能坐在側位,正聽他沒過門的妻子的父親,揚州南門水鄉閣酒樓的東家張叔明在那裡繼續嗶嗶。
他和韓懷忠翻來覆去只說:“漕運可是大事,朝廷要是怪罪下來的話,你扛不住啊。這個節骨眼上,石家和你有再大的恩怨,你也不能明著拆臺呀。”
“是啊是啊。老大呀。”韓家兄弟的堂二伯也附和說:“外邊都傳開了,說你寧可讓船工閒著也要坑石家一把。。。”
韓懷忠礙於身份不能和張叔明說什麼,但對這位他皺起眉頭毫不客氣的道:“首先,我沒有接到石金濤任何求助。另外就算我不讓船工去為他做事,就是坑他了?”
因為這位二伯的親弟弟,也就是坐在邊上沒吭聲的那位,當時參與過另外幾個和韓成德的官司。
陳伯都沒想到他居然有臉跟著來,等他擠進來後礙在張叔明的麵皮上,韓懷忠又不好翻臉要他滾。
這時張叔明一擺手,痛心疾首的道:“你說的不重要,現在是外邊都這麼說你,這些話都傳到我的耳朵裡了,你說我這張老臉往那裡放?”
才被韓懷忠衝過的二伯又開了口,道:“是啊。老大,叔伯們都是為你好啊。這口碑可不得了。再說了船工閒著有錢賺不到可是要生事的。”
廊下站在的陳伯聽他們這些屁話,氣的渾身都發抖。
韓家的下人老媽子們也都憤怒。
你張叔明的麵皮值多少,再說你平時有個長輩的樣子嗎?
至於那兩位更不是東西。
韓懷忠的聲音響起,他沒搭理其他人只問張叔明:“那您老的意思是什麼呢?”
“反正你家老二靠些不上臺面的手段已經拿了些漕運份額了,多下來的船閒著也是閒著,讓石家給你家錢,這樣不就好了嗎?”
聽他這麼說自己弟弟。
韓懷忠忍不住道:“大人,是石金濤勾結劉德成被我弟弟揭穿後,石金濤才不得不低頭的。”
張叔明長輩架子十足的又一揮手,很冠冕堂皇的表示:“這不重要,總之呢,這個節骨眼上你萬萬不要趁機做什麼,要是給石家抓住把柄告你個破壞漕運的話,那可不得了啊。”
他這個沒水平的理由讓韓懷忠都氣笑了,道:“石家拿什麼告我破壞漕運?靠人云亦云的話官府也不會受理吧。”
張叔明就不舒服了,沉下臉來問韓懷義:“官府只認任務,你韓家有船不給他用,官府會不會找你麻煩?”
“這種情況不會發生的。”
“哦?”
“石家只要給的價格合適,韓家自然不會有錢不賺。”韓懷忠不想和他糾纏了,直截了當的道。
誰知張叔明冒出句:“那你準備和他家要多少?”
他這句話等於赤膊上陣,韓懷忠都無語,只能道:“這個還是看對方和我的開價再說吧。”
其實韓懷忠心裡很冷。
張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