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盆冷水,老頭子不禁灰頭土臉起來。
可是韓懷義眼睛卻亮了。
老周的話裡面有些東西還是很有道理的。
漕運逾期是重罪!
公然破壞漕運也是重罪,但是在自己的後續計劃只阻擊石家,這卻無所謂!
自己就應該去幹他一筆狠的。
他堅定了決心就開始勸酒。
周阿達只好陪他喝,同時還在拼命琢磨大少爺明知要吃虧還跳坑的目的。
心中有事,邊上有勸,沒會兒酒量本就不怎麼樣的老周很快就喝醉了。
迷糊間他感覺自己被抬進了屋,接著他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這時韓懷義讓魚兒去收拾桌子。
自己卻跑進貨棧裡翻騰了些東西,整理好之後他提到了碼頭邊的僻靜處藏好,再回了室內。
魚兒見他不走,有些納悶。
另外她聞到少爺身上似有些洋油味道。
這丫頭正奇怪呢韓懷義直接找了塊帆布,抱了床被褥往門後一放,和她說:“你去睡覺,少爺我今天也睡這裡,你可別半夜爬少爺被窩裡來喲。”
“少爺你壞!”周魚兒頓時紅了小臉不理他了。
不過少爺今天睡在這裡,她還是很開心的。
於是她輕快的去推門去熄燈,然後躡手躡腳去了拐彎那邊有簾子的單間內。
周阿達長得瘦弱,他的呼嚕聲不大,但睡的很沉。
合衣躺在床上的少女聽著父親在沉睡,又想到少爺就在室內就有些心跳,少爺會不會。。。
韓懷義忽然來了一嗓子:“早點睡啊,我光著呢你可別過來。”
浪蕩子滿嘴胡說八道,嚇得周魚兒都不敢吭聲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
半夜裡她迷迷糊糊時忽然聽到少爺那邊有些動靜,然後少爺似乎起來了。
緊接著她感覺有點冷風進了屋,這時她忽然覺得少爺好像出去了。
也許少爺是去解手了吧,少女想。
可是又過了很久很久,少爺也沒回來。
周魚兒實在忍不住就起身去看,魚兒發現少爺的被褥散著早就涼了,不過少爺的外套什麼的都還在地上。
周魚兒不由一驚,他可別是又喝多掉下去了吧。
她趕緊往外跑。。。
此時此刻韓懷義都忙活半天了。
這個時候的水很涼,但一公里游下來他渾身卻在發熱。
尤其今夜的風還不小,好在是側風,他貼著岸遊的不算累。
入夜的碼頭靜悄悄的,石家的些木船一艘接一艘的排成縱橫,在河中浮沉。
這年頭是航運淡季,船工們都將船放在碼頭維護。
韓家如此石家也如此。
而半夜三更並沒人在現場看護。
韓懷義揹著“裝備”泅渡到了石家的碼頭後,便翻身上船。
他躡手躡腳的走了圈,先選最中間那艘開始。
這廝在船艙內將一塊木板點燃後,貼在船幫內側架好。
接著他又按著船隊的擺放,隔幾艘點一把火。
韓懷義之所以這樣做,是因為此刻東南風正關著門往碼頭裡灌。
他攔腰點燃這段船之後,石家最多也就能救出內圈的幾排而已。
連點五艘之後,韓懷義眼看火光已經透出來了,他立刻跳去上風口的船隊最外側。
這次韓懷義將自己帶的些洋油直接往桅杆和甲板上撒下。
然後一把點燃。
這下,火苗瞬間就騰了起來,並在風勢的鼓舞下往內捲去。
鬧到這種地步,石家那邊居然還沒反應。
韓懷義冷冷一笑這就翻身下河往回游去,等他耐著性子埋頭游出幾百米後,石家碼頭上已經火燒連營完全無法收拾。
韓懷義見狀便不再墨跡的往家裡的碼頭游來。
沒錯,這就是他的計劃。
要不然他怎麼會又往周阿達這邊跑,還故意灌醉了他睡在這裡呢。
韓懷義這是懶得和石金濤你來我往,因為沒什麼比直接摧毀對方的根基更犀利的攻擊了。
石家的船隊受此重創之後,要想在半年內打造出這麼多的漕運船隻是不現實的,他只能去購買。
可他一時半會上哪兒買去?
就算市場上有,韓懷義也能去買。
就好像老周說的那樣,耽誤漕運可是大罪,但韓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