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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當曼以為他還在諷刺自己,不禁無語,但韓懷義表示他沒開玩笑。
“你是個聰明人,應該明白除了上海之外,哪怕是在上海,你這張面孔對上中國人,比我要有用的多。”
馬當曼聞言眼睛亮起。
韓懷義繼續道:“我說的這個有用指的是便利,尤其對清廷的官員方面而言。”
馬當曼這就誤會了,說:“查理,我們要去玩弄一些清廷的傢伙嗎?”
“不,欺騙只是手段,堂堂正正的獲取財富才是最終的目的。如果你抱著騙一筆錢就跑的目的去做事的話,我和你打賭你永遠還會是現在這樣樣子。”
好吧,馬當曼其實不太相信韓懷義的話,在歪門邪道的人看來所有人都是卑鄙的。
哪怕韓懷義已經明白告訴了他了。
這廝口中就沒什麼誠意的問道:“查理,你說的對,那我能做些什麼?”
看著他急不可耐的樣子,韓懷義心想這種貨色真的不堪大用。
但目前階段他能遇到這樣一個玩意卻是正合適的。
不過韓懷義可不想慣著他,於是韓懷義立刻抓住機會冷下臉來提醒對方:“你之所以坐在這裡,是準備為我做些什麼,然後我給你合理的報酬。如果你搞不清楚這一點的話,全上海有太多需要工作的白人。你並不是我唯一的選擇,但透過凱斯普和你的舉動我能發現,我卻是你唯一的機會!”
韓懷義說完摸了下口袋,摸出包煙來,丟給對方一根問:“我說的對嗎?”
馬當曼的亢奮立馬就就沒了。
他只能苦澀的點點頭,而後這廝試圖解釋道:“查理,我曾是個水手,可是得罪了船長。。。。失去工作的我只能借酒消愁。。。”
在洋人圈子裡聲名狼藉的他把自己的遭遇說的委屈無比。
韓懷義卻當他在放屁,這特麼都是老子玩剩下的好吧。
我在我大哥面前說我那三年都是為了麻痺石金濤時,不就和這廝一個德行嘛。
想到當時懷忠心裡應該也和自己一樣的無語,韓懷義就有些鬱悶。
他再想到大哥現在還在監牢,不曉得會吃多少苦頭,韓懷義便不再和這廝糾纏了。
他敷衍都懶得敷衍的說:“馬當曼,你的過去和我沒有任何關係,我也不想你聽這些真假難辨的說辭,不過我可以告訴你,也許有一天我會讓你當上船長,前提是,你和我合作愉快。”
“你,你說的真的?”
“你有什麼值得的我欺騙的東西嗎,你丟掉的那五百銀元?”韓懷義就不懂了,他瞪著對方:“收起你作為白人的優越感,尤其在你一無所有的時候。”
“你需要我做什麼?而我能有什麼樣的報酬。”在他的折騰之下馬當曼總算徹底聰明瞭起來。
“一件事一種報酬。”
韓懷義在交代馬當曼時,揚州的石金濤正愁的團團轉。
這特麼韓家兄弟怎麼就給抓了呢。
剛剛他聽說這個訊息時本很幸災樂禍,然而他轉念一想,韓家兄弟進去後他如今這困難得找誰幫忙去?
就算他現在已經做好了打算,準備按著韓二的交代,割肉買舊船,那也得找到人啊。
不行,石金濤這就要去找高玉明打探情況。
吳培明忙拉住他說:“東家,急不得急不得,你怎麼不想想,要是韓家兄弟出事,甚至出不來了呢?那裴大中不就得找你說話了嗎?”
“你說的輕巧,法租界那些巡捕不過是想敲詐勒索韓家的銀子,韓家虧大了還不得從我身上找回來啊。”
石金濤看起來還蠻懂事的,曉得目前的自己就是韓二的一盤菜。
吳培明卻道:“東家,你忘了,這訊息裡的資訊了,那廝可是劉德成的堂弟!我們又不需要幹甚麼東西,劉德成不正恨韓懷義嗎?”
“你是說讓劉德成去上海?他去能有什麼用。”
“我陪他去!”吳培明眼睛裡閃著兇光:“東家,這次石家的生意受到重創,要緩過神來最少也得三年。那韓懷義不是之前對你落井下石的嗎,我陪劉德成去見機行事,要是有機會直接買通滬上的巡捕,索性弄死他們兩個。那韓家就沒了!”
這。。。
“您留在家裡等訊息,一旦確定他們的死期,你立刻找裴大中彙報此事,話說裴大中他孃的鼎力相助的人落在租界死的不明不白了!可他得完成漕運吧,那咱們就得看著他將韓家的船給咱家,您說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