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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主教已是年近古稀的老者,皓髮銀鬚,但耳聰目明,舉手投足之間自有一股仙風道骨之氣。
聽完我的話,主教目光炯炯地盯著李靈,似乎有什麼話要說,但終究只是幽幽地嘆一口氣。
從徐主教的神情之間,我似乎發現了什麼,可是這種奇異的感覺只在一閃念之間就消失了,當我試圖想再次抓住它們時,卻再也找不到它的痕跡,彷彿一縷輕風,從我心湖匆匆而過,只留下一絲微瀾。
沉吟了半晌,徐主教終於說道:“既然如此,你們可以隨處走動,可惜我年事高邁,恕不能引領了。陳修士還有事要出外辦理,所以,你們只能自己去走走看看,實在不好意思。”主教扭過頭去吩咐中年修士,“陳修士,你可以將所有房間開啟,然後到我的靜修室來一趟。”
中年修士領言而去。
徐主教再次上上下下打量著李靈,問:“這位小姑娘,祖鄉何處?”
李靈掃了我一眼,怯聲答道:“青海循化。”
主教輕輕地“哦”一聲,招手在胸口左右輕點,喃喃道:“天意,都是天意。”
我們的心神都是一震,直覺告訴我,這座教堂,或許就是我們要找的地方。
不等我們有何反應,主教微微躬身,說:“三位請便吧,恕我不能相陪了。”臨走之際,他意味深長地看著遊廊的盡頭,“那邊就是正殿,你們可以去看看。”
我們異口同聲地道謝,手挽手地向遊廊盡頭走去。
轉過一道彎,中年修士正從遊廊的另一端過來,看到我們,他微微垂下頭,側立在遊廊邊上。在和他擦身而過的時候,我突然聽到他低聲自語:“真奇怪,昨天來了1個,今天又來了3個,奇怪……”
我心裡一驚,昨天來了1個?難道趙月已捷足先登。
我轉身回到中年修士身邊,微微一鞠躬,問:“您剛才說昨天有人來過,對方是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嗎?”
對方微微一愣,“是呀,你們認識?”
我不置可否,繼續問:“這麼說,她已經在教堂裡看過了?”
修士搖搖頭:“沒有,主教拒絕了她,沒有讓她進正殿。”
“謝謝!”我鬆了一口氣,真誠地握住了修士的手。
走入正殿,我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冷戰,或許是天氣的緣故,教堂的穹窿頂部像一張黑暗陰森的怪獸張開的巨口,四周狹長的弧頂窗玻璃也瀰漫著鬼魅般的輕煙,整個殿堂讓人很容易想起……一座死寂的墳墓。
當我把自己的感覺說出來時,李靈和吳暢同時發出一聲低低的尖叫,叫聲撞到高聳的教堂頂部,在那裡迴旋縈繞,更增添了一絲恐懼的氣息。
“好了,好了,別再大呼小叫地製造怪聲了,趕緊辦正事兒吧。”我恢復到嚴肅,“看仔細點,不要漏過每一個可疑之處,特別留心有沒有自鳴鐘。”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正殿所有的角落都被我們搜尋了一遍,不但沒有找到想象中的自鳴鐘,甚至任何與自鳴鐘有關的東西也沒發現。這座正殿和我們昨天看到的兩座教堂一樣,除了一些普通的擺設與器具,根本沒有我們想看到的東西。
李靈一屁股坐在地板上,喪氣地說:“難道教授留下的線索實際上只是一個虛設的謎語,他只是捉弄我們。”
吳暢歪著頭:“自鳴鐘不一定要放在殿堂裡的,我就看到許多自鳴鐘是裝在屋頂的。”
我搖搖頭:“我有種直覺,這個正殿一定隱藏著我們想知道的答案。”
“問題是我們忙活了半天,卻沒有任何發現。”吳暢打了個呵欠,“許隊還讓我黏著你,指望著從你這兒挖出什麼寶貝,我看是沒希望了。”她也坐到李靈身邊,雙手在地板上隨意劃來劃去。
我能理解她們此刻的心情,失望、焦慮以及莫名的恐慌,這和我的內心完全一致,可是除了運用這種最吃力的辦法,我們還有其他的選擇嗎?
我們一時無話可說,空氣中的沉悶讓我覺得前所未有的壓抑。
“這是什麼?”吳暢的聲音響起,在正殿引起輕微的迴音。
我走過去,蹲下身子,隨著她的手指看去。
因為光線的原因,地板上除了一片灰暗,我什麼也看不清。
李靈爬起身,讓視窗更多的光線投照到地板上。
我終於看清了,那是一個六角形,很普通的一種宗教符號,大小在一米左右,在基督教裡象徵和平的符號。它是採用陰刻法在地板上勾勒出來的,這種方法非常容易,只要